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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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小路方才那一招太乙劍法用得可是頗得我武當功夫之精髓!六弟可是沒白教。”
路遙聽聞他岔開了話題,也顧不得具體說了什麼,急忙符合道:“是呀,六哥這幾招劍法講的極是仔細,每一勢都是陪我一次次喂招練習,辛苦的緊。”
張松溪此時卻笑開,眼中幾絲精光閃過,緩緩開口道:“太乙劍法乃是武當劍法中記得我門中精髓的一路功夫,按江湖規矩可是不能傳外人的。小路學的如此熟練,六弟若是就這麼回得山去,怕是要受罰了,這關上三五個月的黑房估計是免不了的。”
歷來不太通曉江湖規矩的路遙驀然瞪大眼睛:“啊?!”
第七十九章 莫如雲易散
福林會館的廳堂裡,殷梨亭坐在最後面的位置,看著站在最前面的講壇上一身素裙,面對上百大夫醫士從容自得侃侃而談的路遙,面上忍不住笑得異常溫暖。尤其每當路遙時不時不經意間看向自己隨即眼中閃過幾絲光芒的時候,更是禁不住心中每每一躍。
那日清涼山一戰之後緊接著便是普濟醫會,路遙忙得可說每日連坐下來喝水得時間都不多。每日裡辰時兩刻到午時兩刻,過午未時兩刻到酉時兩刻,四個時辰裡,各地的大夫均是齊聚一堂,各有專精不同的大夫在講壇上講述各自所長。到得晚膳過後,更有傅秋燃在金陵風景上佳處備好的茶會酒會,大夫們任意來往談笑,或交換些醫務心得,亦或只是談天說地把酒言歡。
待到今日已經是普濟醫會的第三日上。事實上路遙已然在前一日做過一次講述,內容並非泉州時疫,而是以俞岱巖斷肢為醫案病例的外科骨病雜論。那些所謂‘牽引’‘復位’等種種術語殷梨亭是聽不懂的,但是卻極是愛看路遙在臺上神采飛揚的模樣。而待到今日,本來當講述泉州時疫用藥及施針技法的蘇笑竟是未到,路遙不得不上去救場。
在殷梨亭看來蘇笑到與不到倒是沒有所謂的,不過能多看路遙在講壇上眼神明亮時不時向自己微笑一會,內心隱隱覺得蘇笑不來倒也頗是不錯。
“如上所述,來春回暖之時,惡核仍舊有可能在江西沿海一路復發。其時有效的藥方與針法或與前相同,那自然是最好。更或可能與前相異。諸位皆知後者往往更為常見。然則防止疫情傳播仍是最要緊之事。絕滅鼠、蚤一事應當早於天氣回暖之時。否則一旦復發,其後果不堪設想。諸位回去以後,可以多備百部等藥材,以防患於未然之際。”路遙語罷,環視全場,微微一笑道:“諸位前輩同行若有任何不解或建議,儘可發問。”
此時下面幾乎立時有數人同時站起身,最先一人是名年約三旬的大夫,開口問道:“路大夫,方才你說以金針抑制藏紅花對於出血惡核病患的嘔血之症。但若是患者已然有妊,卻又如何處理?”
路遙側頭凝思片刻,開口道:“周兄此問甚好。此等情況幸得此次泉州並未遇上。但若路遙接診此例,會以犀角代替藏紅花,輔以升麻為使,以調和其寒性。”
那人點點頭,正要坐下,便又有人站起來繼續發問。路遙一一與之討論,跟多則重在商量以後若再有惡核覆發的對策。
殷梨亭看得路遙與眾人一來一往有問有答、臉上神情均是全然投入,更是對醫道有著真心喜愛。想起昔日傅秋燃所言,微微低頭,思及路遙這些年四處行醫雖然揹負極多過往,但是亦不乏喜愛之情,他心中微微釋然。過得些許時候,一直坐在殷梨亭一側的一名大夫忽然探過頭來。“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殷梨亭思緒被打斷,不僅一愣,抬頭見得一位頗是年輕的大夫正看著自己,拱手道:“在下姓殷,草字梨亭。”
“原來是殷兄,在下姓孫名潤之,平陽人士。小弟初來這普濟醫會,人生地不熟,還仰仗諸位兄臺多多引薦。”
殷梨亭一愣,聽得他誤會自己也是大夫,好笑道:“殷某也是頭一次來這普濟醫會,而且……”
“哦?竟然如此?那倒是緣分。”孫潤之聽得頭一句話,禁不住打斷殷梨亭,隨即頗是興奮的問道:“不知殷兄覺得這路大夫關於泉州時疫講得如何?”
殷梨亭忍不住微笑,正要說自己並非醫者,卻聽孫潤之也不等他說話,即便開口道:“小弟倒是欽慕的緊。這幾年來路蘇譚歐陽幾位年輕大夫均是成名於普濟醫會,讓年輕大夫們著實有了個嶄露頭角的契機。尤其這路大夫,一介女子卻是於醫道上頗有見地,極精外科,以前家師數度提及,在下可是久仰其名,這次得見實是難得。小弟今年初來,也盼得三五年後,能得路大夫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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