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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過“兵法社會”人人無師自通的“厚黑”兵法,恐怕只有軍營才是他大顯身手的地方,怎奈這地方不養老,不養小,更不能容忍他一手造成的亡人事故。
哥仨給副連長送行的酒一直排不上號。說來也是奇怪,馬千里在部隊,沒人欣賞他,可一說要走,各路朋友都覺得失去的才珍貴。那幾天連長、指導員等各路戰友、同學連續請馬千里喝酒,都為六連失去一位有將軍才華而無將軍命相的人才而惋惜。於繼成更是向幹部股請了探親假,他要親自把馬千里送回老家。馬千里連續酒戰,終日酩酊大醉,幾乎和高遠、隋猛等徒弟見不著面,讓哥仨好不心急,天天在院裡眼巴巴地看著於排長或是其他人把喝得人事不省的副連長揹回宿舍,就是不敢上前說話。
黑黢黢的夜,高遠已經連續站了三班崗,在副連長喝酒回來之前,他是不想把這班交下去了,只等著見副連長一面,說說心裡話。
又盼了兩班崗,於排長終於把副連長從外面揹回來。高遠呆呆地站立在哨位上,恐怕只能這麼看著了,話說不出來。
“高遠,來一趟。”
高遠已經交完崗上床了,突然床前人影晃動,聽聲音讓高遠又驚又喜,真的是熟悉的副連長。
高遠趕緊穿衣服戴帽披掛整齊,跟著副連長進了宿舍。
“副連長,這麼快您酒就醒了?”
“噓!”馬千里小聲示意高遠不要出聲。
馬千里喘著酒氣,說話可是清醒得像個哲人:“高遠,來,把床下的皮箱拽出來,讓你看樣東西。”
“哇,哪兒來這麼些地圖?”
“別問那麼多了,這些地圖是我在部隊唯一的‘財產’,不能帶到地方,更不忍心燒掉,也不能留給不需要它的人。我的眼力沒錯,送給你了,其中有上百份是根據實際戰史、戰例標繪的戰鬥經過圖、首長決心圖,還有關於特種作戰的演習想定和企圖立案圖,對你以後的軍事生涯大有裨益。”
高遠突然想到了排長於繼成,他可是副連長最要好的朋友,而且是軍官,更應該需要這些寶貴的圖文資料,為什麼不送給他呢?
“副連長,我一個小兵,這些東西我也沒處存放啊,如果弄丟了,損壞了,該多可惜。”
“按說這些東西屬於機密,應該存放在機關戰備相簿,怎麼也得存放在戰備庫裡,放你那兒肯定不行,暫時放到戰備庫你的後留包裡。另外,你不要總以小兵自居,你具備軍官的素質,要瞄著將軍的位置。我已經揹著你們排長給你聯絡了師苗子隊隊長,還找了師幹部科的同學給你報了名,正好你們排長這段時間探親休假還要送我回家,能有一個月時間,你趕緊複習功課,準備參加全軍統考,以你的才幹,不考軍校白瞎了……記住,考前千萬不要讓你們排長知道……”
高遠含著眼淚深深點了下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馬千里離開部隊前,一個人爬上了後山,遠望著盤龍山上的最後一棵“將軍松”久久不語,隨即又俯視著整齊的營房,嘴裡大喊出聲:“大功六連,大功六連……”聲音在山谷中迴盪,人已是淚雨滂沱。
第二十九章 於瘋子(1)
1
馬千里留下了深深的遺憾,命中註定,他不是那個帶走最後一棵“將軍松”的人。而帶走了一棵“將軍松”的於克功副司令,似乎也要留下不小的遺憾。
還有不到兩個月,於副司令就要滿六十五歲。在高階將領年輕化的今天,這般年紀再不能有所作為有所進步,那就意味著即將步入夕陽紅的行列,功名仕途行將畫上句號,很快就要淡出軍界,離開戎馬一生的軍營。餘下的日子,恐怕就得和大多數離退休老同志一樣以練字、作畫、垂釣、打太極拳為樂,修身養性,做個老頑童寄情山水。
於副司令在公眾場合不動聲色,每天晨練,上班時間處理公務,批閱大量的呈送件,參加正常的公務性迎來送往,請吃、吃請,晚飯後散步一小時,然後看《新聞聯播》,九點鐘準時睡覺雷打不動。這生活規律和軍中大多數中高階將領一樣,看不出有什麼特別。
沒什麼特別就是很特別,形跡極為可疑,自然引人注目,自然逃不過機關那些參謀、幹事的火眼金睛。他們從各種通天通地四通八達的網路化資訊渠道中得到不少訊息,沒得到訊息的很快也會得到,甚至個別經驗豐富的“老機關”足不出戶也能看出端倪,準確地分析判斷出隱藏在不動聲色背後的聲色。
真得佩服那些個熬到大軍區機關的人精們,他們可以從一個淡淡的眼神,一句不疼不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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