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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啦啦如同裂帛。騎隊左右分開,讓過向前迎來的各路官員,自道路兩側馳過,騎卒連綿不絕。至少有兩千騎。

前邊有兩千騎,後邊又有多少人馬?

武則天對她最為寵愛的小情郎,倒真是呵護有加。張昌宗主動請命要來長安,暫避武李兩家怒火。武則天卻道楊帆被人刺殺,關中形勢複雜,生怕他出個什麼意外,竟派瞭如許一支重兵保護,似乎他來的不是陪都長安,而是什麼邊陲重鎮。

大軍過處,勢如山傾,像武懿宗、柳徇天以及眾多京官倒還泰然,可那許多長安地方的官紳權貴卻是暗自凜凜,身旁無數條粗壯的馬腿譁然而過,一杆杆粗大沉重的長槍如戟如林,鋒利槍刃上血槽殷殷,置身其中,心中發虛的人會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前方出現一輛由四匹雄駿的白馬拉著的大型油壁馬車,帷幕低垂,華美精緻,自有一種極其貴重的氣勢。

武懿宗站住腳步,眼見那馬車馳到面前,馬伕一勒馬韁停住,廂門處帷幕一分,便探出一個頭來。

武懿宗雙手一供,剛要道一聲:“張奉宸!”忽地凝住了動作。探頭出來這人尖下巴、三角眼、兩撇鼠須,滿面堆笑,看起來極其猥瑣,哪裡像是那個“蓮花似六郎”的俊逸美少年。

這人探頭出來,小雞啄米似的向各路大員眯著小眼笑嘻嘻地點了點頭,這才鑽出身子,這人頭戴烏紗幞頭,身上一襲淺綠色繡紋官袍,腰束革帶,腳下一雙皂靴,竟是一位從七品的官兒。

這官兒拉開帷幕,跳下馬車,從車伕手中一把搶過腳踏,掛在車轅上,畢恭畢敬地向車裡施禮道:“張奉宸,請!”

車裡彎腰走出一人,朝服冠帶,腰飾玉符,手中捧著一口明黃錦緞包裹的匣子,丰神如玉、容顏俊朗,正是蓮花六郎張昌宗。

武懿宗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方才那人是張昌宗的一個隨員。”當下對這馬屁拍的呱呱響的七品小官再不屑多看一眼,只向張昌宗拱手道:“張奉宸,一路辛苦啊!”

這些官員大多不認得那七品小官,也懶得看他,在場這些官員哪個不比他官兒大,不過站在班末最後的萬年縣令陳臨風看見這人卻是大吃一驚:“文傲!御史臺推官文傲!”

這文傲在他萬年縣衙住了大半個月,整天拿著雞毛當令箭,折騰來折騰去的不勝其擾,灞上天鷹幫少幫主文斌,就是這位文判官帶了萬年縣尉和一眾捕快去親手抓回來的。文傲不是回了御史臺麼,怎麼……怎麼從張奉宸的車上下來?

陳縣令看了看站在前邊的胡元禮和時雨,這兩位御史臺的欽差大臣神色從容,沒有絲毫異樣。陳縣令心頭忽地升起一抹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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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競渡,百舸爭遊。

灞上漕船在剛剛整合完畢的順字門一位大管事統領下,浩浩蕩蕩南下了。

從清晨第一艘船盪開晨霧駛向遠方開始,直到日上三竿時,一艘接一艘的船不斷蕩槳搖櫓,駛離碼頭,而最後一艘漕船還未出港。

碼頭上,許多老人、婦人帶著孩子在送別家裡的親人,這一別,要隔九個月他們才能和親人再相聚,九個月後,有些人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或者是在他鄉生病過世,又或者遇到險惡的水情葬送了性命。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這就是灞上人的生活。

不過,今年灞上各漕幫被整合到一起,至少不再存在內耗的事情,漕夫們行船比起往年要順利許多,待到深秋時季漕船陸續返回時,他們也能給家人帶回更豐厚的薪水,這讓每一個漕丁和他的家人於分別的傷感之中,又額外地多了幾分歡喜。

“啊!你那潔白的面板,就像黎明東方的魚肚白,你那挺聳的胸脯,就像兩隻成熟的大石榴,你那圓潤的**,宛如一道溪水,中間夾的寶貝,就像一隻豐滿的錢袋。你那渾圓的雙腿,想要站起來時,要準備很久很久……”

能做得出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絕妙好詩的,除了阿卜杜拉還有哪個?

這傢伙一直賴在灞上,現在灞上每個人都熟悉他了,都知道灞上有個出口成章的阿卜杜拉。

阿卜杜拉一開始以讚美灞上的“野雞”為樂,後來他的情感昇華了,開始以調戲寡婦為榮。

被他讚美著的這位婦人,就是灞上一個開小食店的寡婦,她的面板的確像奶油一般白,緊繃的面板不見一絲皺紋,她很豐滿,豐滿的足以裝下兩個阿卜杜拉,三個半阿拔斯。

正在醬著一鍋豬蹄的婦人被阿卜杜拉騷擾的不勝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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