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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因為武后需要這樣一個人麼?
武后想再找一個善於體察上意的女官很容易,而她離了武后,卻不過是一棵被大樹拋棄的苑絲草,那時等待她的命運將是什麼,她心裡很清楚,所以每日裡,她都會提起十二分的小心,不容自己出一點差錯,因為她錯不起。
婉兒把名單重新審視了一遍,交給身邊的一個小內侍,吩咐道:“知會下去吧!”
等那小內侍離開,原本擁擠不堪的禪房內就只剩下婉兒一個人了,她吁了口氣,有些疲憊地伸了個懶腰,便盯著對面牆上大大的一個“禪”字發起呆來。…;
自從被楊帆強吻之後,上官婉兒一直躲著他,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可是情絲一旦被撩起,就像春天的野草般迅速而瘋狂地生長起來,這個一向矜持內斂的小女子勉強在自己心裡築起一道道堤壩,可那情感卻一次次沖毀了這堤壩。
她不敢閒下來,只要一閒下來,她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個人、那個吻。她終於知道詩賦中所說的相思到底是一種什麼滋味了:“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彼採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來人!”
上官婉兒扼著手腕,突然鼓足勇氣,大聲喚道。
“待詔有何啥咐!”
內侍小海應聲出現在門口,上官嬌兒急急一揮手,道:“沒事了,你退下吧!”
“喏!”
小海躬了躬身子,從禪房門口閃開了。
上官婉兒在房中坐立不安,掙扎半晌,又喚道:“來人!”
小海倏然出現在門口,躬身道:“待詔有何吩咐?”
上官婉兒略一沉吟,揮手道:“沒事了,你退下吧!”
小海一臉莫名其妙,悄悄地從門側閃開。
上官婉兒站起來,在房中踱起了步子,踱了半晌,把銀牙一咬,輕輕一跺足,喚道:“來人!”
小海幽幽地閃現在門口,一臉古怪的神氣:“待詔,有何吩咐?”
上官婉兒繃著俏臉,很嚴肅地道:“去,喚楊帆侍衛進來,我有事情吩咐!”
小海躬身道:“喏!”然後習慣性地往門側閃去,人影兒都閃沒了,就聽他傳出如夢初醒般的一聲“啊!。”緊接著就見他又跑回來,沿著門前石階兒跑出去。
上官婉兒趕緊搶回案几後面坐下,抓起一隻筆,拿過一份奏章。
楊帆走進禪房的時候,房中只有婉兒一個人。
她拯坐在案後,手中攥著狼毫,一張小、臉通紅,就像一個小學生,被很嚴厲的西席先生逼她默寫一篇詩賦,而詩賦的內容早已被她忘個精光似的。
楊帆走進來時,心情也不免有些緊張。情竇初開的少年大多如此,楊帆歷練很多,心態已經算是相當沉穩了,還是不能完全免俗。可是當他看見上官婉兒這副模樣時,那緊張便完全被好奇所取代了。
他好奇地看著上官婉兒,從來沒見過她這種神情,實在不知道她這倒底是什麼意思。
上官婉兒方才召見內、左、右三教坊管事和六尚二十四司大小官員、安排各項事務,胸有成竹,井井有條,便是一些皇室宗親的命運前程,在她一勾一抹間也輕易完成,全無半點、為難,楊帆一進來,卻把她緊張得像是一隻在雄鷹俯瞰下的小兔子。
她低著頭,攥著筆,緊盯著案上一份奏章,一言不發。
她不說話,楊帆卻不能不說話了,楊帆咳嗽一聲,施禮道:“上官待詔,召見屬下,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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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婉兒是一朵奇葩!
一聽楊帆開口,上官婉兒像中箭的兔子似的驚得一跳,緊緊地攥起筆桿兒,就像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她緊張兮兮地看著楊帆,突然鼓足勇氣,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喜歡我,是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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