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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衍是女醫,霍顯是大將軍夫人,都是貨真價實的女子,所以黃霸捉拿住她們之後,就全部關在這暴室獄裡。
椒房殿和掖庭同在未央宮的“北宮”,相距不過三四百米——霍成君不會想到她的母親關在離自己那麼近的地方。
一處住著高高在上的皇后,一處住著低賤該死的女犯,也有幾分諷刺。
因為離得很近,所以不到一刻鐘,坐在乘輿上的劉賀就來到了暴室外。
幾個月前的夏天,劉賀為了見劉病已來過一次掖庭和暴室。
那時候為了掩人耳目,他只敢帶幾個昌邑郎,悄然前來,更不敢提前通報。
也在那機緣巧合之下,救下了侍中樊克的大母,並獲得了樊克的忠心,為日後樊克發現弒君案埋下了伏筆。
而現在,劉賀不用再鬼鬼祟祟的了。
黃霸昨日就將天子要駕臨的事情通傳了下來,所以掖庭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吏一大早就等候在了暴室的院外。
乘輿離暴室還有幾十丈的時候,眾人就在黃霸的帶領下,跪拜迎接。
劉賀看著這幾十個人,心中很感慨,形勢變化之快總讓人猝不及防。
乘輿來到眾人面前,劉賀下輦之後,就讓眾人平身回話。
意料之中,他見到了不少的故人。
站在黃霸身後的自然是掖庭令張賀——他是張安世的哥哥,二人很有幾分相似。
張賀原是廢太子劉據的賓客,本有大好的前途,卻因捲入巫蠱之禍被施以腐刑,只得來當這小小的詔獄令了。
反而是他的弟弟張安世,因為年齡稍小,與劉據並無糾葛,如今身居大司馬大將軍的高位。
真是造化弄人。
在原來的歷史上,張賀因為擁立孝宣皇帝有功,被封為陽都侯。
如今劉賀稱帝,這富貴恐怕也是沒有了。劉賀知道張賀是良善之人,不免對此有些愧疚。
“你是掖庭令張賀?”
“微臣正是張賀,前次陛下來時,微臣未能接駕,實乃死罪!”張賀說罷,又要下拜請罪,卻被劉賀攔住了。
“不知者無罪,你是本分之人,朕不怪你。”
“謝陛下!”張賀有些激動地說道。
“你的兒子張彭祖是不是太學生?”劉賀問道。
張賀沒有想到天子會問到自己的兒子,連忙說道:“豎子是在太學讀書。”
“學而優則仕,朕聽說張彭祖德才兼備,那就可以出仕了,讓他當光祿寺當郎官,你可願意?”
天子郎官看起來雖然無權無勢,品秩也只有六百石,和掖庭令相當,但卻是出仕的正途。
不知道多少朝堂重臣,是從天子郎官開始起步的。
張賀不知天子為何要拔擢張彭祖,但是心中自然狂喜,連連謝恩不止。
“暴室嗇夫許廣漢何在?”劉賀明明已經看到了許廣漢,但仍然故意大聲地喊了一聲。
乾瘦黝黑的許廣漢立刻從人群中閃了出來,向劉賀問安。
暴室嗇夫品秩不過二百石,在這掖庭當中都屬尋常,他雖與張賀交好,得到一些庇護,但仍然常常會被別人欺壓。
“許使君別來無恙?”劉賀笑著問道。
“勞煩陛下掛念!”這許廣漢眼中竟然有些渾濁。
不怪許廣漢多愁善感,他畢竟是先王劉髆的郎官,昔日也是好友,能看到好友之子坐穩皇位,當然覺得欣慰。
“家人最近可還好?”
劉賀這一問,讓張賀和黃霸在內的一眾官吏都有些震撼。
這其貌不揚的暴室嗇夫,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得到天子單獨的慰勉?
其實劉賀此舉,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不忘舊人”。
“二十年前,許廣漢乃先王郎官,任上盡心盡責,與先王有功,於朕也算有擁立之功。”
“今日起,許廣漢仍然為暴室嗇夫,品秩升為六百石,賞田百畝,賜金三百,馬三匹。”
賞賜不算多,和他應得的比起來更是微薄,卻能立刻改善他的生活,也是劉賀能做到的極限了。
這許廣漢一愣,才回過神來,連忙下拜謝恩,其餘的人也稱讚天子仁善英明。
“平身吧,聽說你尋得了一個好女婿,叫劉病已,可在此處。”劉賀又故意問道。
“在、在的,病已,病已!”
許廣漢轉身朝人群連喊幾聲,身形瘦高的劉病已才從後方中擠了出來:品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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