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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爵位不過是上造,嚴格來說只能當什長。
而後往返數千裡,連送密信和詔令,亦可以算做戰功,所以晉升一級為不更,當屯長就名正言順了。
但是爵位到了不更之後,就不能再憑自己殺敵的數量晉升了,而要以所部人馬立下戰功作為標準。
從不更到公大夫之間的爵位,每斬敵三十三人可晉爵一級,如今韓德所部殺敵七十人,他可晉爵兩級,就是官大夫了。
有了官大夫的爵位,就可以擔任比屯長更高一級的隊率。
雖然隊率離校尉還有很遠的路,但對一個不到十九歲的年輕人而言,已是難能可貴。
有些人天生就要從軍,有些註定不能上疆場:不知道有多少兵卒斬殺第一個敵人之後,就會被噴濺出來的鮮血嚇住。
而像韓德這樣斬殺敵人絲毫不受影響的人,就是天生的將才。
韓增從榻上站了起來,笑著走到了韓德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確認自己的義子真的沒有受傷之後,更是欣慰。
天生的將才,也要能活下來,才能真正成為將帥。
“仍要小心,不可大意,不要逞能!”韓增提醒道。
“唯!”韓德再次激動地行禮道。
“今日,恐怕就是漆縣城下的最後一仗了,範賊兵鋒已頹,已經敗了。”韓增看向遠方叛軍的戰陣說道。
這兩日來,叛軍雖然接二連三地攻城,但氣勢一次比一次弱。
頭一次攻城的時候,是叛軍離勝利最近的一次,先鋒已經殺到了這城樓下。
然而,在那一次之後,叛軍就再也沒有取得這樣的戰果。
就像剛剛結束的這場戰鬥,叛軍剛剛登城,還沒有完全在城牆上站穩腳跟,就完全被趕了下去。
兩天下來,韓增所部傷亡兩千人,範明友所部傷亡五千人:叛軍沒有潰散,範明友已經是治軍有方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一支軍心本就不穩定的叛軍,士氣更容易崩潰。
如果韓增料想得不錯的話,今夜之後,範明友所部可能就要向北撤軍了。
“將軍,範賊叛軍既然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為何我軍不乘勝追擊,畢其功於一役?”韓德急切地問道。
此役,韓增所部佔據了上風,軍心士氣更是遠遠勝過範明友所部。
如果主動出擊的話,有七成的把握取得了一場大勝,可以直接在泥水西岸徹底擊潰範賊叛軍。
在韓德們的眼中,那剩下的一萬多叛軍根本就不是叛軍了,而是唾手可得的軍功。
“縣官詔令中說得非常清楚,只讓我等守住漆縣即可……”韓增平靜地說道。
“戰場局勢瞬息萬變,縣官遠在長安,不知這城下的局勢,如果縣官在這城上,定然會下令讓我等夜襲的。”韓德辯道。
“可是,縣官終究不在此處。”韓增不為所動。
“可……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等……”韓德還要再辯駁。
“建德!”韓增突然罕見地抬高聲音,徑直打斷了韓德的話,“此言孟浪了!”
韓德不知自己哪裡失言,但是仍然閉上了嘴。
韓增輕嘆了一口氣,才緩緩地將箇中的緣由解釋了出來。
“本將只要守住了漆縣,範賊叛軍必退回安定和北地兩郡與田賊匯合。”
“此二郡並無充足的糧草,軍心動搖的幾萬叛軍,不日自當潰散,我等不可為了貪功而冒進。”
“如果為了蠅頭小功,丟掉這漆縣,我等不僅對不起戰死的袍澤弟兄,更有負縣官的厚望啊。”
韓增非常耐心地解釋著,想要盡力地化解韓德心中的迷惑和不解。
但是他從後者臉上的表情上看得出來,這年輕氣盛的韓德還不能完全體會韓增的良苦用心。
最終,韓德只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去吧,下去歇息吧。”韓增說道。
“唯!”
韓增目送著韓德離開,自己也活動了一些手腳,走出城樓,來到城牆甬道上。
放眼看去,都是戰後的慘狀:勝利之下,亦有慘狀。
受傷的兵卒仍然在哀嚎,死者則早已沒有了動靜,只待血肉逐漸變得蒼白。
韓增沿著甬道一路走去,他沒有袖手旁觀,時不時就會停下,與兵卒們一同安撫傷者,憑弔死者。
沒走出去多遠,韓增的身上、手上和臉上就沾滿了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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