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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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山水】………

張楓點頭道謝，正要離開，幽虛突然叫住了他，“臨走時就讓我為老怪物做點什麼吧！”

幽虛左手一劃，右手一點，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傳出，可使得整個湖變得洶湧澎湃，龍脈靈元瘋狂地朝湖中心湧去。幽虛雙手不斷地划動，隱隱之中操作著這一切，龍脈靈元在湖中組成了一個模糊透明的人形，漸漸地人形越來越清晰，五臟六府、奇經八脈也漸漸被龍鵬靈元勾勒出來。

張楓一瞬間有一絲明悟，緊緊凝視著幽虛那種毫無波動的手法，生怕遺漏了一絲，完完全全地將那種手法映在自己腦中，他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後路該如何具體的括展。

沒多久，一年輕男子的身體就出現在眼前，男子高大威猛，健壯的身體上閃現著淡淡的光華，一頭墨色的黑髮散落地垂下，整個人看起來英俊無比，簡直就是一個傳說中的小白臉。

老怪物一看，心裡一百個不願意，陰森森地傳音道：“幽虛老小子，我要老頭子，你給我個小白臉幹嘛？”

“老怪物，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呀！不簡單，不簡單，哈哈哈．．．”幽虛大笑。

老怪物也覺察出了不對，“你．．．你．．．你．．．你們兩個．．．，真是什麼人想什麼事！”老怪物氣得聲音發顫。

“要不老怪物也留在這裡吧！”張楓開口道。

“你別想了，整天跟這個死鬼在一起睡覺都不安穩！”老怪物斷然拒絕。

“可是．．．”

“你不用再多說什麼，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了，該去哪不該去哪我自己清楚！”

張楓沒在說什麼，或許說他根本阻止不了，如果張嵐還清醒的話，他絕對是無法阻止張嵐一起去的。

老怪物化作一個小白臉與張楓跟著幽虛從另外一個出口離開了九龍殿，而張嵐則被留在地下城裡。

外界，此時已經到了晚上，柔美的月光灑下，一座石山的山頂，張楓盤坐在上面，腦中默默地演化著幽虛的那一招一式，苦苦地思索著那毫無波動的一擊。那毫無規律可言的手法，那控制滴水不漏的《撼龍經》罡氣，看似簡簡單單的一點一劃，除了境界必須達到一定的水平外，還蘊含了一定的天地至理。

遠方東邊的天際已經翻白，那些捕捉到的招式已經在張楓腦中走了千萬次，可是越看越感覺不簡單，疑慮也是越來越多。最後，張楓不得不放棄。

“或許是我境界還不夠吧！”張楓暗自想著，而後站起來，向老怪物走去。

老怪物靜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英俊的容帽此時已被他改的蓬頭垢面，滿臉皺紋，再加上一身拉邋塌的衣衫，十足一個老叫花子的形象。

張楓看了老怪物一眼，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老怪物似乎知道張楓走過來，睜開眼睛，在這一刻，本來邋塌的老叫花子形象卻好似得道高人一般。

老怪物見張楓走來，對他道：“幽虛的那種手斷你現在做不到，但是你著實能夠悟到，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的東西，記住，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見山不是山，見水還是水。世間萬千事物都脫離不了這三種變數。”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張楓默唸著這幾句話，剎那間，他終於捕捉到了幽虛招式中的一絲真義。

“見什麼就是什麼，幽虛憑空一劃就是一劃。但見到的不一定就是所見的，那憑空的一劃顯然是蘊含了天地至理的一招。見到的還是所見的。雖然一招蘊含了天地至理，但還是隻有憑空的一劃。萬物都脫離不了‘易’字，有了這個字就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生死人，肉白骨，甚至改天換地。”

張楓此時有一種明悟，這不是在招式上的悟，而是在對於天地的參悟。此刻，張楓神遊太虛，感受著天地間的震盪與變化，他有種感覺，彷彿冥冥之中有人或者說有什麼東西正俯視著眾生，笑看著天地。

整整一天過去，張楓感悟並不斷追尋著天地至理，他想追尋看俯視的是什麼，但明顯他無法做到。整整一天，張楓心性開始發生了不可思意褪變，張楓盤坐在巨石上，彷彿整個人都變彷虛無飄渺起來。直至夜幕降臨，萬賴俱寂，張楓手中打出一道彷彿是混然天成的法決。法決沒有絲毫波動，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打出去過一般，不過法決直接打在對面的石山上，數十丈高的石山在法決之下直接化為齋粉。

此時，張楓已經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傑作”欣喜不已。這一招之中，內藏無盡變數，雖然他不能夠做到如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