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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一天,他可能會後悔如此徹底地擊敗了卡申。
但現在,他覺得這是個好兆頭。
我漸漸爭取了更多代表,讓他們相信,該把加入聯邦作為全民公投的一個選項。
雖然這樣,他們中的大部分依舊反對加入聯邦。
他們唯一關注的是希望透過民主途徑將它摒棄。
現在,離大會最後休會期只剩下38天。
類比之夜(3)
我散佈謠言,說自己幾乎瀕臨崩潰,希望能激起新一輪火力四射的攻擊,藉此為自己贏得公眾同情。
無論如何,他們怕的就是這一點—如果我崩潰,人們一定會把責任歸咎於他們。
於是,那些獨立分子讓我用38天中的34天不斷宣傳。
他們只利用,或者說浪費了四天來公開指責代議制政府的政績。
他們認定,代議制才是謀求獨立的真正敵手。
當一項將加入聯邦寫入選票的決議以29票對16票被否決後,一切似乎證明他們確實正確。
我指責那29位投反對票的代表是獨裁分子,他們卻反駁說自己由民主選舉產生,並認為投出了適當的選票。
全國大會被無限期推遲。
除我以外,許多人都以為加入聯邦已經不再具有任何生命力。
最後,不出我的預料,英國不顧大會結果,下令將加入聯邦列入選票。
不過這原本也是英國的意圖。
菲爾日誌1948年4月25日離5月3日全民公投越來越近了。
斯莫爾伍德依然相信,自己能讓對手獲勝。
現在,他在公眾面前打領結,穿雙排扣西裝,想疏遠支持者,該做法出人意料地產生了反效應。
現在,各家報紙紛紛稱他為“衣著整齊”的喬·斯莫爾伍德。
聯邦支持者創辦了一張名為《聯邦人》的報紙,獨立支持者也創辦了一張名為《獨立者》的報紙。
斯莫爾伍德努力想使《聯邦人》上的爭辯減少到最低程度。
最近,《聯邦人》報上刊登了一幅漫畫。
畫面上死神手中拿著牌子,上面寫著:“為責任政府投票”,他的外衣上寫滿“瀆職、飢餓、救濟、疾病”。
斯莫爾伍德無法理解的是,《獨立者》竟然用一張畫著一頭驢的漫畫作為回應。
驢身上蓋著“紐芬蘭”的標記,使勁拉著裝滿“賦稅”箱子的小車前行。
斯莫爾伍德算計著,怎樣才能最大限度地讓紐芬蘭人民憤怒。
他告誡我們,不要過分驕傲,絮叨著紐芬蘭比北美其他地區“落後”和“有差距”。
這招似乎奏效了。
這條訊息把傳遞訊息的人都弄糊塗了。
最近一次###上,相當多的獨立人士為接近並攻擊他而假扮聯邦支持者。
但是,由於他的支持者的阻撓,他們眼睜睜失去這樣一次機會,讓他得以在一輛車頂上誇誇其談後成功逃脫。
“這次運動需要的就是一個殉道者。
”汽車開走時他還在這樣尖聲叫嚷。
不過,等他意識到人們以為他說的“這次運動”是“加入聯邦”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就在前幾天的電臺直播上,他又一次將紐芬蘭痛貶一番。
在他指出他正在直播,並五次講到他所在的位置後,終於有一群獨立人士將電臺圍了個水洩不通,並想激他出來。
他剛準備出來,騎警到了,人群一鬨而散。
斯莫爾伍德開始反思,為什麼即便他躲在暗處支援的事業,也能讓他給搞砸了。
坐在水上飛機上,我們在引擎的轟鳴聲中互相喊話。
我向下俯視,都是我以前沒看到過的半島,海灣和湖泊全貌。
我希望能再飛高點,能把整個島嶼變成一幅地圖,變成一個整體,而不只是各個部分,能表現出構成世界的獨特之處。
靠著飛機,我們畫了幅紐芬蘭地圖,以精確比例畫出了海岸線。
我們逆時針做環島旅行,陸地總在左邊。
我想起以前經歷的環島旅行。
捕海豹,乘火車穿越無垠的荒原,與安德魯一起沿南海岸航行,海岬赫然聳立在頭頂。
想起冬天在西南海岸上睡在懸崖屋子裡的那些夜晚。
坐在水上飛機上,我沒像平常那樣安靜地沉湎於壯觀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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