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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及巫昂事業上的困難會不會影響兩人感情時,巫昂答曰:“每對情侶都會吵架,但是我們還是很和諧。好的搭檔肯定有非功利和理想主義的成分在裡面,而我們兩個人都不是很功利的。”

現在的巫昂,每天九、十點鐘起床開始工作。上午的時間常常用於寫作和處理雜事,下午和晚上便開始為電影忙碌,去訓練基地、見見朋友、有時處理社會事務,凌晨兩點以前,都是巫昂的工作時間。雖然常常一天要工作十幾個小時,巫昂是愉悅而充滿活力的,她笑著說:“我的工作狀態一直停留在二十多歲。”即使今後有了小孩,巫昂說她仍會這樣工作。那時候,她將會帶著孩子一起玩,讓他的生活也充滿刺激。

楊廣宏:我的同學巫昂

讀中文系的一大壞處是總會碰到很多詩人。巫昂這傢伙很狡猾,軍訓的時候整天木著張臉,套在肥大的棉軍裝裡,搞得不僅無性而且無趣的樣子,寫歌頌軍訓打油詩的活兒從來落不到她頭上。

後來回到復旦,她沒多久就原形畢露。原來這女人寫詩,每個字有鬥那麼大,和一幫西北詩人混在一起,有一陣子似乎是海子的女信徒。好在她終非池中之物,不久就和那些成天喝酒發瘋、試圖控制別人精神的極端分子甩開了距離,從此無門無派,獨來獨往。我至今記得每天晚飯後,她裹在一身軍用棉大衣裡,塞著耳機揹著單肩包,表情淡然而堅定地穿過男生宿舍窗前的籃球場,走向寂寞的自習教室。一個完全無視這個世界的女人!

她做過一件很牛的事,讓本班男生大吃一驚。那個暑假,她作為唯一的女生,和本市一群熱愛自虐的男生騎車從上海跑到了敦煌。我們仰視了她好久,從她又黑又大的眼睛看到她印度女人似的厚嘴唇,發現她除了黑了一些,幾乎從不提起敦煌路上的事蹟。

畢業後巫昂去了北京,在象牙塔裡繼續攀登,終以社科院研究生的身份進入《三聯生活週刊》。她在北京那幾年算是寫開了,閩南話裡摻進京片子,專揀自己人糟蹋,很快就躋身“新生代”女作家之列。我最喜歡的是她寫的一篇《女劁手》,至於劁的是什麼,你到她的部落格上看看就知道了。

有一次巫昂跑到杭州來採訪,就住我家裡。《三聯》的採訪以毫無頭緒和揭人痛處著稱,反正是非常惹人討厭的那種。好一個巫昂,一把抱住電話,翻著黃頁號碼簿一個個打過去,一會兒裝作是當事人失散多年的朋友,一會兒裝作是合作單位的業務員,專門套別人的話;等我下班回家,她還在那兒打,臉上的表情活靈活現,突然發現她原來有幾分壞!

聽說巫昂在三聯的時候一向無組織無紀律,每天睡到日頭當空方醒,北京那地方又大,所以到單位一般都要下午三、四點了。領導忍無可忍,發起整風運動,規定早上九點必須到單位打卡。這次巫昂倒是很聽話,第二天早上八點四十五分就到了三聯,在領導驚得合不攏的僵硬表情中收拾好個人物品,遞上辭呈一份,從此過上閒雲野鶴的自由撰稿人生活。

再次見到巫昂是某個雨意蒙茸的春天,她慵懶自適地靠在江南驛青年旅舍的戶外茶座裡,眼神嫵媚而風情萬種,身邊是某著名編劇兼她的男友。我知道她將從此踏上電影的不歸路,做一個拳打腳踢的娛樂界女強人,包裝三流明星和炒作濫俗緋聞皆信手拈來。好在她在百忙之中還順便做了一件對社會有點意義的事——幫《每日商報·她他週刊》情感版寫專欄。她的嘻笑怒罵拯救了多少白領沉悶的下午,她的快準狠猛打醒了多少世間情痴;雖然有時罵到蠻不講理,幾近於“女萬峰”的架勢,但終究不廢江河萬古流,那語言本身的強烈快感,還是讓你忍不住在心裡大喊一聲:爽!

有一天,巫昂在MSN上碰到我,說她的情感信箱要結集出書了,請我代擬題目。我百思無解,她欣然提示:她的前一本書叫《廚房中術》,這本書可否依例取名《情操》?可惜,這麼好的創意居然被編輯給斃了!

魔一一:抽抽更健康

早就聽說昂姐有新書即將面試,此訊息實在是讓人心曠神怡。再加上這次發行的是她做“巫老師”的合集,更是讓我私底下默默期待了很久。前段時間隔三岔五就去跟她打聽出書進度,透過各種手段希望拿到電子版,先睹為快。

哈哈,當然,如今我已經得逞了,所以我現在才樂得來寫這篇文章。

按理說,作為昂姐的小閨密兒,不該有如此粉絲一樣的舉動。她的天才、她的勁道、她的智慧、她的妙語連珠,她的這呀那呀的小宇宙爆發,我自然比許多她的讀者有更多機會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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