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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些事了,我有喜歡的人了之類的話,想起他昨天經歷的一切,這些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那個瞬間,他不想做任何忤逆他意思的事情。只為減少哪怕是一分,他的難過。因為即便站在幾丈開外,蘇雲起依然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一股悲傷,無法紓解的隱匿在周圍的悲傷,自那個人的身體裡擴散出來。
深切的無力感和心疼緊緊攫住蘇雲起的心,他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理智,才剋制住自己,沒有走到秦泠雪的面前,沒有將他擁進懷裡,沒有封住那張總是出言傷人的嘴,沒有不顧他的感受說出心意。
肖振業退了下去,秦泠雪自陰影中走出,來到他的面前,“為何不說話?”
哪怕是黑暗中看不清秦泠雪的神情,蘇雲起也知道他正盯著那雙眼睛。因為即使看不見,他也知道那個人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眼神。
有些妥協,又帶著一點討好,蘇雲起柔聲道:“這件事再說吧。”
像是偏安一隅的刺蝟,突然被人踩到痛處,張開了渾身的刺,此刻的秦泠雪有著不同於以往的盛氣凌人,他冷聲道:“不必再說,就這麼定了。”
知道他備受打擊,蘇雲起已不想同他爭執,心想著這件事,過段時間再與他好好商量。卻未曾想,他的順從徹底激怒了秦泠雪。
秦泠雪的臉色變了又變,冷哼一聲,轉身回房。
第二日。
蘇雲起吃過早飯,還沒見到秦泠雪。平日裡他從不晚起,每天都固定在卯時起床。眼看著日上三竿了,房門還是緊閉著,蘇雲起忍不住敲了敲門,“泠雪?”
房裡伺候的丫環開了房門,“閣主,副閣主昨夜已經回去了。”
“回去了?什麼時間?”
丫環想了想,道:“大概是丑時。”
蘇雲起走了幾步,回身道:“你昨天伺候副閣主,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丫環道:“副閣主是子時回來的。”
“副閣主回來時精神怎樣?做了什麼?”
“當時奴婢已經歇息了,聽到副閣主回來,就過來伺候著。看副閣主的神情,很不高興,也沒什麼精神。副閣主讓奴婢準備了很多熱水沐浴,奴婢本想上前伺候著,副閣主讓奴婢退下了。昨天早上,奴婢去的時候,副閣主還在浴桶裡待著,似乎泡了一夜。”
泡了一夜……蘇雲起說不出當時心裡是什麼滋味,恨不得將方楚天碎屍萬段。他又去了昨日遇見方楚天的酒館,打算尋到他,不殺他,也要找人□□他一百遍。尋了一圈,卻沒有見到人,估計是怕被蘇雲起報復,溜走了。
沒有找到人,秦泠雪也已經回閣,蘇雲起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收拾了一番,也回了泠雲閣。
進了房間,便找玉簪問了秦泠雪的訊息,得知他昨天夜裡已經回來,此時正在樓上看書,蘇雲起便鬆了口氣。正想上樓看看秦泠雪,顏歌行就來了。
蘇雲起從樓梯上踱步下來,有些不快道:“本閣前腳剛回到,你後腳就跟來。發生了什麼事?”
顏歌行忍住腹誹,恭敬道:“閣主讓屬下查的事有些眉目了。十年前,在平泉曾出現過一個滿頭白髮的少年,還有人說那個少年曾找過你師父。”
蘇雲起微微眯起了眼,“找過我師父?”
顏歌行點頭,“那個少年沒過幾天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訊息從哪兒探來的?”
顏歌行道:“一箇中年人說曾有個帶著黑色斗笠的少年,跟他父親打聽餘甘子的住處。那少年離去時,被風吹開了斗笠的黑紗,他父親看到少年有一頭銀絲。因為奇特,所以記得特別深刻。”
蘇雲起道:“他記不記得那少年是什麼時候去找我師父的?”
“那人的父親當年就去世了,如今已經有十年了。”
蘇雲起行至桌邊,坐下道:“再具體一點的時間,比如是哪一天?”
顏歌行搖頭道:“只記得是夏季,因為當時天很熱,那人還帶著斗笠,非常不合時宜,他父親回家後還奇怪了半天。”
十年前的夏天,正是蘇雲起的師父逝去的時間。蘇雲起沉聲道:“還有別的線索嗎?”
“沒有了。閣主懷疑這個人跟你師父的死有關?”
“或許。趙鶴鳴大壽前一天夜裡,我曾見過他和一個白頭髮的年輕人在一起。”蘇雲起話鋒一轉,問道,“趙鶴鳴最近可有和什麼人聯絡過?”
“沒有,不過……”
蘇雲起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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