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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到每一個人孤立他。二伯說得沒錯,感情出問題是我們自己的事,與其他人何干?他並沒有對不起別人。如果我自己不能先放不情緒,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會好過,我不想再這樣下去。
我還是沒有辦法平心靜氣地祝福他和汪靜儀,但是至少,當不成情人,也不一定要變成仇人,那太沒風度了。
感情變了質,雙方都有責任,我不能因為愛情沒有了,就全盤否認掉他對我的關懷,以及由小到大,那份珍貴的情誼。
我想起,他與我談分手那天說的話,他要我,記得我們的“約定”。
我懂他的意思。
你我約定,難過的往事不許提,也答應永遠都不讓對方擔心。
要做快樂的自己,照顧自己,就算某天,一個人孤寂……
會的,我一定會。
再一次和他見面,是在考完統測,登記分發放榜之後。
我的成績平時就沒多好,能撈到屏東這所學校的二專部,已經夠了不起了,住校是勢在必行的。
整整四個月,我避著他,直到現在,才能做好準備,再一次面對他。
我想,他是聽到訊息了。
他來找我那一天,爸媽不在,我正在整理該收拾的物品。
他站在客廳,一時之間,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還好嗎?”
“很好。”我仰頭看他。“你呢?”
他現在,應該已經和汪靜儀在一起了吧?
“嗯。”他點點頭,凝視著我,淺淺道出一句:“你,瘦了點。”
莫名地,一陣酸意衝上鼻骨,我迅速轉身背對他。
以為自己夠平靜了,可他簡單的一句話,還是能輕易勾起我的情緒……
我假裝倒茶,閃到廚房去,確定沒有落淚的危險,才走出來。
他接過茶杯,看了看桌上堆放的瑣碎物品。“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嗎?還缺什麼?我陪你去買。”
我搖頭。“不必了。”
“要好好照顧自己,屏東……不會很遠,有事的話,跟我說一聲,我會趕過去。”
“嗯。”我低著頭,目光接觸到指問銀光,猶豫了幾秒,拔下戒指。“這個,還你。”
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沉默地收下。
氣氛有點僵凝,也許是我態度表現得太差勁,讓他有不受歡迎的感覺吧!不一會兒,他便說:“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打我電話,我的手機會一直為你開著。”
我的手機會一直為你開著……好溫暖的一句話。
“無論如何,你是我生命中極重要的人,這句話永無折扣。”他開門前,留下這一句,沒看見我的眼淚在他轉身之後落下。
我想起小時候,每回哭泣,心疼摟抱的那雙手。
我想起爸爸說,學走路時,為了不讓我依賴,阻止恩恩去扶我,總在每每跌倒時,因疼惜我而怨怪大人的狠心。
我想起生病時,他牽著我的手看醫生,打針幫我推揉,讓我抱著大腿哭。
那麼深、那麼重的恩義,早已比愛情更珍貴。
“恩恩!”我追出大門,急忙喊住他。
他腳步一頓,因為這句兒時暱稱而微感怔愣。
“我不怪你了,你不要難過。”隔著馬路,我朝對面的他喊道。
他先是錯愕,然後,緩緩露出微笑,於是。我也跟著笑了——“因為,你也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他越過馬路,大步朝我走來,緊緊將我抱住。
在失去愛情後,至少我們還擁有人世間最珍貴的情誼,那是無可取代,誰也搶不走的,我不用再時時擔心會失去。
學校註冊那天,是懷恩抽空陪我去的;處理學校宿舍的事,也是懷恩開車幫我把東西搬進去,還有一些拉拉雜雜的瑣事,也有他幫著我。
也許,是長輩想幫我們修補感情裂痕,才會什麼事都推給他去做。為此,蘋蘋還偷偷問過我:“你們複合了?”
“復你的頭啦!”她當分手是路邊攤叫價,隨你高興喊著玩的哦?
開學後,我才意外地發現,那個陰魂不散的鄭旭堯,居然也跟到屏東來。
“這所學校有獨立招生,我就來啦!”他答得滿不在乎。
厚!我填志願卡時故意不讓他看到,就是知道他會打這個主意,沒想到好死不死,還有獨立招生。
“你幹麼跟著我啊?大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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