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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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又上心頭……”那摸樣顯然是愛極了這首詞。
眾人見他樣子,偷偷的發笑,忽見李重睜眼問道:“恕在下唐突,請問蘇公子今年貴庚幾何?”
蘇錦不知道他為何有此一問,隱隱感覺是個陷阱,但問及年紀又不是什麼忌諱的話題,當下老老實實的道:“在下十六。”
“恩,正是好年華,再請問蘇公子可曾婚配?”
“未曾……家業未興何以家為?”蘇錦不倫不類的一番言語聽得眾人一陣惡寒。
“那麼蘇公子可曾有過心儀的女子,或者經歷過一段刻骨銘心之情呢?”李重越問越不像話,連宋少卿都看不下去,更別談兩位女子了。
蘇錦心道:“這李重想要幹什麼?莫非家裡有個妹子要許配於我麼?”見他問的無禮,心裡接著怒罵一句道:“你妹的,欺負人麼?”
但嘴上回答道:“在下年幼,還是白紙一張。”這話說出口不但自己臉紅,連晏碧雲也替他臉紅了。
“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蘇公子這首詞的大意是借一名女子之口傾訴離別之情,蘇公子年方十六,適才又自承並無婚配或心儀女子,也並未有刻骨銘心之戀情,卻是如何將這男女之情寫的如此旖旎動人呢?”李重終於丟擲了重磅炸彈,前面一番鋪墊均是為了此刻對這首詞的疑問。
眾人面色大變,李重言下之意隱隱有不信蘇錦能作出這首詞的意思,沒明說蘇錦是抄襲而來,但意思也差不多了;當然說的話不能那麼直白,若是直接指出,那便是一種**裸的侮辱,如果對方是一名文人,就憑這句話兩人便能成為一生的死敵。
眾人在怪罪李重唐突之際,也隱隱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晏碧雲有些心疼的看著蘇錦,對於這一問,她愛莫能助,其實她也很想知道蘇錦是否是沽名釣譽之徒;眾人的眼光都看向蘇錦,看他有何反應。
蘇錦雖早知有個陷阱等著自己踩,卻不料這個陷阱是自己給自己挖下的,也難怪別人懷疑,一剪梅完全是已婚的李易安思戀丈夫的詞作,那種情感真摯磊落,要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所作,誰也不信。
眼見著眾人看著自己等待回答,心中悲憤的想:“難道自己便要交代在這了麼?”
眾人見他躊躇不答,以為被李重戳穿詭計,幾人的眼裡漸有譏諷不屑之色,晏碧雲有些後悔將蘇錦力邀來此宴飲,這麼一來叫這位小官人今後如何抬得起頭來呢。
蘇錦緩緩起身,衝著晏碧雲抱拳施禮道:“晏東家,借紙筆一用。”
晏碧雲不知道蘇錦何意,但還是吩咐使女拿來紙筆送來廳中,蘇錦道聲謝,將面前杯中酒一飲而盡,噴著酒氣來到案几邊提筆看著廳外大好景色半晌,遂蘸墨寫道:
似花還似非花,
也無人惜從教墜。
拋家傍路,
思量卻是,
無情有思。
縈損柔腸,
困酣嬌眼,
欲開還閉。
夢隨風萬里,
尋郎去處,
又還被、
鶯呼起。
不恨此花飛盡,
恨西園、
落紅難綴。
曉來雨過,
遺蹤何,
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
二分塵土,
一分流水。
細看來,
不是楊花,
點點是離人淚。
落款處署名:廬州蘇錦偶得《水龍吟》一曲,藉以詠楊花之姿,並答廬州李兆廷之疑,需知人之情感相通,見葉落而悲秋,見花殘而傷春,何需經歷萬千,有心之人無需經歷亦可感同身受。
寫罷擲筆拱手道:“多謝諸位盛情款待,蘇錦家中俗務頗多不能久待,還請見諒,這便告辭。”
說罷在眾人驚呀的眼神中疾步出門而去,晏碧雲嬌呼:“蘇公子留步,用了飯食再走。”卻見蘇錦頭也不回分花拂柳而去。
幾人悵然若失,在看這首《水龍吟》寫的柔腸百結,千轉萬回,將一種莫名的愁緒寫到了極致,若非親眼見蘇錦當面寫就,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這首詞竟然出自十六歲的蘇錦之手。
“兆廷兄,這一回您是過分了點,蘇公子才情曠古爍今,您這番懷疑,可是傷了他的心了。”宋少卿嘆息道。
李重玩味著詞句如痴如醉,聽到宋銓之語方才如夢初醒,連聲自責,於是央求晏碧雲作為中間說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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