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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他們的飛機還在原地未動,特製的輪擋和加粗的鋼索起了作用,兄弟部隊的一架伊爾—14飛機被刮動了。俞素梅並沒因飛機安好而安心,她讓機組分頭檢查飛機的所有部位有無損失。這一查還真發現了問題,左發動機的蒙布帶子被刮斷了一根兒,蒙布有隨時被颳走的危險。賀銘一見二話沒說,頂著風沙奮力爬上了左機翼。他剛繫好繩帶,一股更為猛烈的暴風向他襲來,將他掀下機翼。“咚”的一聲賀銘重重地摔在地上。正當素梅等人趕來扶他時,他自己先爬了起來。還好,由於他平時愛運動,反應快,落地的瞬間下意識地用雙手護住了頭,所以傷得不重,只是右手的肘部被擦破了,血流不止。俞素梅讓小汪從飛機上取來急救箱,親自為賀銘包紮。
與俞素梅同住一個帳篷的室友,是蘭州軍區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醫生姓曾,已婚;護士姓董,還沒談物件。賀銘摔傷後,俞素梅便領著他到自己的帳篷找曾醫生,請她給賀銘做全面檢查,她怕他有內傷,同時請小董給賀銘換藥。檢查結果沒發現別的問題,俞素梅這才真正鬆了口氣。不過小董在替賀銘換藥時卻發現傷口很深,能見到骨頭,而且處理不好,傷口內有不少沙粒,必須重新清洗。整個基地就俞素梅她們三個女性,而且都很漂亮。在這荒涼的大漠長期工作生活的男同胞,自然都願親近她們,他們稱之為“精神會餐”。尤其是小董,人稱“戈壁之花”,她那兩條烏黑的、在圓圓臀部上擺動的長辮,好似兩把鐵鉤,緊緊地鉤著小夥子的眼球。然而當小董替賀銘換藥時,賀銘卻很少正視面前的姑娘,倒是小董對他產生了興趣,不時拿一雙大眼瞅他。
“疼嗎?”“這點兒皮肉傷算啥?不疼!再說有你這位‘戈壁之花’替我換藥,就是疼也感覺不到了。”“你別瞎叫,我算什麼‘戈壁之花’,真正的‘戈壁之花’是俞中隊長,她是開在戈壁灘上的一朵冬梅,越冷越豔,令人仰慕。”“胡扯,我都人老珠黃了,還什麼花不花的。”“你倆就別謙虛了,你們都是戈壁灘上的奇葩。”
自到基地後,俞素梅機組完成了從北京、蘭州、武威等地往08號運送科研人員、精密儀器、重要檔案以及猴子、狗、白鼠等任務。另外還執行了一次運送易爆物品的特殊任務。
國慶節,正是舉國歡慶的日子。這天,俞素梅機組不但沒有休息,反而更忙。凌晨3點他們就從基地起飛,向東北瀋陽飛去。中午1點10分他們降落在瀋陽東塔機場。飛機剛一停穩,一輛吉普車就開到了機艙門口,從車上下來三個人,有一人雙手抱著一隻小金屬箱子。當俞素梅走下飛機後,來人中的一位負責人指著那隻小箱子對她說:“這是運往基地的特殊物品,它易爆易燃,本不該用飛機運送,但基地急需這種物資,因此只有麻煩你們了。你們務必小心,千萬不能有大的震動。”“這不就是顆炸彈嗎?”小汪擔心地問。“它比炸彈還危險!因此你們要格外小心。”一聽這話,小汪臉上難色更重。俞素梅卻毫不遲疑地接過了神秘的小箱子:“請你們放心,我們保證將它安全送到基地。”
俞素梅抱著小箱子,在賀銘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上了飛機,上飛機後機組人員都為安放小箱子犯難,將它放在何處最安全?小汪先出主意:“將它放到前排坐椅上,那裡震動小。”“不妥,沙發坐椅雖有一定的彈性,但防震性差,飛機落地時的震動它防止不了。”幾個人七嘴八舌,面對小箱子發呆,誰也拿不出最好的辦法。賀銘最後發言:“我有個笨辦法,由人抱著它,跟抱孩子似的把它抱回基地。”“不錯,是個好辦法,人體是最好的減震器。可空中我們都有事兒,誰來抱它?”“當然是我嘍,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賀銘說完從機長手裡小心翼翼地接過小箱子,慢慢地坐到了頭排坐椅上,坐穩後,讓小汪給他繫上了安全帶,將他牢牢地綁在坐椅上。
飛行兩個多小時後,俞素梅拿著水瓶、水杯來到客艙:“小賀,渴不渴?喝點兒水吧!”“渴是渴,但我不敢喝水,怕上‘一號’。”“那就少喝兩口。”說完她給賀銘餵了半小杯涼白開。從瀋陽飛08號基地,要飛十多個小時,一路上除在西安加油吃飯外,小箱子這顆“炸彈”,就沒有離開過賀銘的懷抱。為消磨難耐的時間,賀銘緊閉雙目,讓自己的思緒飛到遙遠的沙河機場,飛進那間充滿溫馨的小房間。
俞素梅一回到大隊,便將賀銘要與她一道去西北執行任務的事兒告訴了玉蘭:“玉蘭,團裡決定讓小賀和我一個機組去西北執行任務。”“怎麼會讓他去,你們又不是一個大隊?”“開始我也有些奇怪,會前王團長專門兒給我說明了安排賀銘去的意圖,他說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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