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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有玉瑤的一封信,先請伯父伯母過目。”
錦袍老人跟老婦人,一眼便看見了信封上的字跡。
錦袍老人伸手奪了過去,急急撕開信封,抽出信箋,只一看,他鬚眉俱張,顫抖著叫道:“怎麼說,玉瑤她——”只聽老婦人急問道:“玉瑤怎麼了,信上怎麼說?”錦袍老人揮手遞信:“你自己看。”老婦人忙扯開信來看,這一看,她臉色慘變,一聲悲呼:“玉瑤,我的女兒——l眼一閉,頭一仰,“砰”然一聲坐回了椅子上,人事不省,那封信,卻還緊緊的抓在她手裡。
池映紅,李玉樓、西門飛霜為之一驚。
西門飛霜急叫了聲“伯母”,剛要上前。
錦袍老人已回身出指,運指連點老婦人“人中”、喉下、胸前三處穴道,最後一掌拍在心坎上。
老婦人“哇!”地一聲哭了出聲,人也醒了過來,老淚縱橫,悲痛叫道:“玉瑤,我的孩子,她居然剃度出了家,她——她——”霍地站了起來,嗔目戰指:“西門飛霜,你說,你給我說,是不是你哥哥害了她,是不是?”西門飛霜也自悲痛,但地不得不點頭:“是的,伯母!”她這裡話聲方落,老婦人那裡一個嘶叫:“那你還敢來見我,還有臉來見我,還我的女兒來——”一個頗為慈祥的老婦人,突然之間變了個人,變得神色淒厲,狀似瘋狂,伸著雙臂,撲向西門飛霜。
那封信,飄落在地上。
李玉樓雙層微揚,要動。
錦袍老人突然伸手拉住老婦人。
老婦人掙扎嘶叫:“你幹什麼?放開我——”
錦袍老人一聲沉喝道:“你忘了玉瑤信上怎麼說的?”老婦人嘶叫道:“我不信,誰知道是不是她們逼玉瑤寫的,我只知道西門家害了我女兒,我要地們還我女兒來——”
錦袍老人道:“玉瑤的性情你我清楚,她既能咬牙橫心剃度出家,誰也逼迫不了她做什麼。”
“可是——”
“你不要吵,我自有主張。”“事到如今,你還能有什麼主張?”
“我剛說過,玉瑤要是有什麼好歹,她西門家的女兒就非得嫁給玉琪不可,一個換一個,兩家扯平,誰也不欠誰。”“可是——”“還可是什麼?”錦袍老人沉聲道:“女兒的事已經無法挽回,難道你還想兒子也落個抱恨終生?”
老婦人神情震動,猛一怔,一時沒有說話,也隨即靜了下來,靜是靜了,卻坐回椅上掩面痛哭。
西門飛霜看在眼裡,又是一陣不忍。
錦袍老人道:“飛霜,現在你怎麼說?”西門飛霜聞言心頭一震,一時沒說出話來。
錦袍老人又道:“飛霜,東方、西門兩家的多年交情,以後是親、是仇,全在你的一念之間了!”西門飛霜心如刀割,好生痛苦,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當然不願意,但累及內家的交情以及雙親,地又不忍為爹孃招災惹禍。
難道她真如此薄命,難道紅顏真是禍水?正自痛苦,正自難以抉擇—只聽池映紅道:
“姐姐,我們知道你仁厚、至孝,可是你不能為了仁厚跟至孝,犧牲你的一輩子,何況現在你如何抉擇,已由不得你了!”
不錯!不說前者,至少,後者,她已經是李家的人了,憑的是父母之命,如何能由她再作抉擇?西門飛霜一驚抬頭,神色罌然。
錦袍老人眼望池映紅:“池姑娘,你這話什麼意思?”李玉樓突然開了口:“舍妹的意思是,晚輩不能答應。”
錦袍老人道:“你不能答應,你憑什麼?”
李玉樓道:“就憑衡陽世家的兩位老人家,親口把飛霜許給了晚輩,晚輩是飛霜的未來夫婿。”
錦袍老人一怔:“什麼?你——”老婦人也猛抬起了頭,滿面淚痕。
錦袍老人霍地轉望:“飛霜——”西門飛霜一整臉色,毅然點頭:“是的,他說的是實情。”“你不是說她們兄妹是你父母的義子女——”“為求得伯父伯諒解,飛霜不得不那麼說。”
錦袍老人臉色大變,咬牙點頭:“好,西門飛霜——”
老婦人霍地站起:“說什麼求取諒解,他們根本沒有誠意,從始至終就一直在騙咱們,老頭子,你還等什麼?”錦袍老人一聲厲喝,揚掌劈向西門飛霜。
西門飛霜沒動。
池映紅跟小紅、小綠沒來得及動。
李玉樓卻一步跨到,架住了這一掌:“老人家請聽晚輩一言!”白雲奇、孫陵、慕容海閃身而至,從身後圍住了五個人。
李玉樓道:“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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