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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血?”
“不錯。我派人調查過,撒良滿天生患有血疾,只要一有傷口,哪怕傷口再小,血液都會直流難止,不難想象,他會求助於巫術之類的治療方法。”朝旭冷靜地分析。
其實這些念頭早就在他的心裡轉了幾百上千回。但是,一來,他無法肯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正確,二來,即便他想得沒錯,他也找不到將這才想說出來的由頭。
上一個兇案現場,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沒有去過,這一次的案發現場他雖然去了,但是卻沒有找到能順勢說出他想法的地方。
這兩個交疊的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撒良滿,我沒有猜錯你的心思。朝旭得意地笑著,眼中閃著微寒的光芒。
那神色讓喬不遺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眼前這人,真的是當初地阿旭嗎?
他看著朝旭算不上明亮的笑容,後者則低著頭,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那桌上的水漬上一圈一圈地畫著,嘴角掛著冷冷的笑容。
也許因為太過專注,他的頭髮順著兩肩分開,宛如蜿蜒的黑色河流。
那露出的一截後頸,潔白而修長。宛如天鵝的脖頸。
喬不遺看著他地後頸,心裡卻想起了十年之前,阮葉調皮,將阿旭推下樹。她不知道的是,那一摔,將阿旭的頸骨摔得有一小截錯了位。
阿旭怕這件事情被阮葉的孃親知道之後,會責罰葉子。於是便讓那時也還年少的喬不遺幫他療傷。然而,當時的喬不遺也不甚擅長接骨,雖然最後阿旭的傷好了,但那骨頭並沒有完全復位,而是長得有些歪了。單憑肉眼不需要多麼仔細。便能看出,那裡鼓著一塊。
傷好後地阿旭笑稱,不礙事。只要頭髮遮住了就好。
喬不遺卻一直深感歉疚,然而遍查醫書,也未發現能錯骨重接的法子,倒是如若將長好的頸骨斷開再接,很容易便使之喪命的觀點看了不少。
這件事情,阮葉從頭到尾都不知情。雖然她經常調皮,也常常被阿旭捉弄。因為阿旭去告狀,她被她孃親罰的次數也不少。可這次她玩得太過火了。要是被罰,肯定也得脫層皮。所以兩個少年將這件事情瞞了下來。
葉子只知道阿旭可能受了點傷,心裡已經有了悔意,孃親那邊問起時,她支支吾吾地,幸好喬不遺已阿旭的孃親最近瘋症太厲害為藉口。擋了回去。
可是。為什麼,現在的阿旭。後頸卻平滑如斯?
喬不遺地心裡,有了一個大大的疑問。
他想了想,沒有問出口。連同本來的想要問朝旭的,“為什麼你會知道調查方向是放在撒良滿有血疾上?”同樣沒有問。
因為有了這條線索,所以捉拿撒良滿的事情開頭異常煩亂,結局卻落幕地太快,以至於讓人有些回不過神來。
趙石按照朝旭和喬不遺提供的線索,改變搜捕策略,根據撒良滿的生平,很快找到了幾個巫師,經過盤查和審問,這些神棍倒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將撒良滿向他們求醫,他們如何告訴他需要用處子之血喝下補充自身先天不足地經過爽利地吐了出來。
趙石以他們為誘餌,在這幾個巫師的住所設下埋伏,果然堵到了撒良滿。
只是,當手背被刀鋒隔開一個淺淺的口子時,這個殺人如麻的割喉刀,卻孩子一般地在地上打滾,嚎啕大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給我血,我要喝血……”
看著這樣子的犯人,在場所有的捕快都沉默了。
雖然逮捕了撒良滿,可是那幾個巫師卻因為沒有殺人,而被放了。
這樣地結果,無論誰都不想看到。
可是,不放他們又能怎樣呢?
而且,喬不遺地心思,更多的是放在了這個越來越模糊地阿旭身上。
他開始懷疑,這個人真的是阿旭嗎?
可是,如果不是阿旭,又怎麼知道那些只有他和阿旭才能知道的事情呢?
難道,這一切,跟義母和自己說的那件事情又有關係嗎?
塵封了多年的往事,真的到了必須說明的地板嗎?
那如果是這樣,葉子又該如何去面對,那個她朝夕相處了十八年,喚了十八年孃親的人,其實是幫著真正殺死她孃親的兇手隱瞞了一切的人?
落夕榭,那個清冷無比的地方,那段埋藏了那麼多年的往事,是不是真的就要大白於天下了?
出谷的前一晚,義母對自己說:“不遺,其實,你才是我的親生兒子。”
喬不遺卻終究沒有把那聲“孃親”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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