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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好得不像話,好到她都顧不上跟驅魔花打jjc了。滿世界亂竄收材料。連師公都看不下去,一股腦把他的珠聯璧合都賣給她,收攤子專心跟師父過七夕去了。
她蹲在城牆下數錢的時候。辭話喊她:“洛陽,賺夠給自己做飛鴻的錢沒有?”
“賺夠了。不過我捨不得用……”
他極其鄙視地看著她:“你留著幹嘛?這遊戲可沒有棺材賣。”
“不買棺材。”她說,“買你夠不夠?”
“那要看你買我什麼了。”他一臉貞烈:“賣身不賣藝。”
“……”她無語地點他交易。
“給我幹嘛?”
“你的馬錢……”
他點了取消:“再給我做一副珠璧吧。”
她討價還價:“你的綠吃蔥不值這個錢。”
“是嗎?”他呈思考狀,“那就加上我吧。”
“……”
她沒有同意給辭話再做一副珠聯璧合,而是把錢寄了過去,因為預訂的人已經排到了很久以後。
七夕當天,交出包裡最後一副珠璧,她開始漫無目的地遊城。
從來沒有見過遊戲裡這樣熱鬧,幾乎處處都看得見煙花。她有幸在揚州的運河邊觀賞到一個執子偕老,那煙花短暫得簡直愧對它的名字。她默默地想,如果有人就用這麼點時間來跟她偕老,她肯定送他一發愛的追命。
世界變得這麼快,連煙花都有了三六九等。
辭話密她的時候她正在花海邊上……圍觀做任務的人跳崖。
當時她看得正歡,空中漂著一匹匹的馬,上面通常坐著兩個人。有的馬卡在懸崖上,有的掛在樹上,有的越飄越遠。
她歡樂地想,這個比煙花好看多了。
“洛陽。你想不想拿個任務腰墜?”辭話突然密她。
其實她懷疑他這話的根本在於問她要不要情個緣。
“已拿。”
“……什麼時候?”
“前兩天。”
有一匹她眼紅很久的絕塵踏過花海馳騁而來,腦袋上頂著火烈鳥的毛。
劍三在美色上真不公平,驅魔花騎個馬也能變成種pose。
pose向她發來一個同騎邀請。她又拒絕了。她不想走,她還沒看夠“跳崖的一百種結果”七夕特別直播節目。
“……又是第一次很重要?”他問她。
她嚴肅地搖頭:“那個……已經給辭話了。”
說完覺得哪裡不對,又補充,“騎麟駒的時候。”
說完覺得更不對,於是她默默望天,繼續看跳崖的人。
驅魔花被她雷得好一陣沉默,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的來意。
他從口袋裡掏啊掏,掏出來一顆真橙。
曾經沒來得及看清楚,這次她把公告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心想。各種煙花促銷廣告詞裡面,還是真橙的最好。日月為盟。天地為鑑。果然有種衝昏頭腦的力量。
難怪沒從淘寶下過架。
“洛陽,考慮下?”
她慢慢地敲字:“不了。但是。如果可以的,我想問問為什麼?”
他沉默了,似乎在組織語言。
良久。
“我不知道。”他說。
在這一刻,她想起他曾說過的話——“沒有理由的,或許只是一種習慣。你不要不相信,我喜歡了什麼都會很執著。”
她忽然原諒了他。
她把七夕的任務腰墜帶上:“我做過任務了。”
很久以後看到他說:“真的是你。”
腰墜上刻著長安和洛陽的名字。她之所以雙開開來做任務,不是為了逃避誰,而是因為她想讓她的第一個號,得到最終的善待——去年的七夕她在打怪中度過了普通的一天,而今她償還自己一份圓滿。
“長安,你喜歡我嗎?”他叫她從前的名字,彷彿站在往昔的時光裡,代曾經的舊歲問。
何須回答。
如果他再仔細看一看她留給他的畫,便知道她曾以離開等待著挽回。
——長長念舊歲。細細思無端。
“喜歡過的。”
七夕一過,夏天的熱鬧便真的收了尾。一入九月,連遊戲裡也近蕭條。
越來越多的訊息熱烈地討論著明教的開放和南詔副本的到來。
她知道。屬於荻花的時代是真正要過去了。以後慢慢變成一代玩家心裡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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