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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哪個男人,被人當著個絕色美人的面說不行,臉色都絕不會好的。
陸小鳳道:“花滿樓,原來你也不是個正人君子。”
花滿樓假裝嘆了口氣,道:“無論是誰,和你待久了,也會變得不正經的。”
白弦把玩著髮梢,聲音還是那般優雅動聽:“霍老闆若是真有如此誠意,為何不能帶小女子走呢?我可吃不慣人肉。”
霍休愛憐道:“這籠子放下來以後,就再也沒有法子可以提上去,不過白姑娘放心,十餘日後,在下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白姑娘”輕輕嘆了口氣,頰上突然飛起兩朵紅暈,真真是美豔不可方物,“她”凝視著霍休,眸子裡都快要滴出水來,撒嬌一般道:“那你也留下來陪我吧!”
霍休正要說話,臉上的笑容卻突然不見了。
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顫抖得有如風中的殘燭,眼睛突出,嘴巴張大卻發不出聲音,而後不堪重負地暈了過去。
陸小鳳道:“是蠱?”
白弦點點頭,恢復了少年的嗓音:“在我進屋以後還敢喝酒,真該稱讚他勇氣可嘉。”毒發也是需要時間的,方才他打手勢讓陸小鳳儘量拖延時間,而陸小鳳顯然也是個話嘮,話題更是隨手便來。
陸小鳳搖頭失笑道:“苗疆之事本就神秘莫測,中原又有幾個人還會知道防備之法?”
花滿樓揶揄道:“我現在知道了,在阿弦在場的時候不可以喝酒。”
陸小鳳道:“別別別,不讓我喝酒,還不如要了我的命。”他忽然湊到白弦面前,擠眉弄眼一陣,道:“你不生氣?”
白弦一把推開他的臉,猶自嫌棄地用花滿樓的袖子擦了擦手,才道:“生什麼氣?”
陸小鳳抹了把臉,支支吾吾道:“霍休他……”
“拜託,”白弦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臉“朽木不可雕”的痛心疾首:“本少扮起女人來自然是國色天香,霍休為美色所迷再正常不過了,他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才要擔心他的身體呢。”
陸小鳳被如此強大的人生觀打敗了,他顫抖著憋出一句:“你……你……你是個男孩子啊白弦!”
白弦不耐道:“這句話我已經聽過了。”
陸小鳳道:“還有誰說過?”
曙色已浸染屋外的棗樹林。一縷微光,沿著漆黑的甬道照了進來。
小屋裡一盞孤燈早已熄滅。久在黑暗中的眼睛乍然接觸到光明,忍不住微微眯起。屋外的人似乎也知道這一點,微光極緩慢地拓寬了它的領地,而後是一張成熟穩重的臉,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少主。”
白弦露出個大大的笑容道:“來救我們的人。”
光明已在望。
————第一卷·大金鵬王·END————
☆、怡情院初遇
“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青煙翠霧罩輕盈,飛絮遊絲無定。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
歌聲在夜色中恍如潮水般漫卷而來,白弦掀開簾子看著下方來來往往的人流,恍然有遺世獨立之感。“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站得越高就能看得越遠,這也許就是世人都要往上爬的緣由?
辭別了陸小鳳和花滿樓,白弦一路遊玩著前往京城。這兒將要有一場盛會,一場江湖中人都不免心嚮往之的盛會。
怡情院,韶華姑娘的閨房。
撫琴淺唱的女子不時抬眼嬌羞地瞧著眼前俊秀的少年,眉眼間盈盈春意,那少年卻不管不顧,徑自倒茶、喝茶,眸子裡空茫茫一片,好像在看眼前的佳人,又好像陷入了不可知的思緒。
女子不免有些惱意,暗暗咬緊了下唇。
她長得並不十分美,並不能讓人一眼驚豔,卻自有一股純澈之意,當得起“小家碧玉”這四個字。眉眼都是極清秀的,黑白分明,唇是淡淡的粉,此刻被咬噬成玫瑰的顏色,陡然而生一種嫵媚。
這種清純中的嫵媚極為誘人,就宛若羅衫半解,欲遮還羞。
曾有人說過,男人來到京城,若是不去瞧一瞧八大胡同,簡直是對不住自己,而怡情院正是八大胡同裡最好的青樓。
頭牌歐陽情固然麗色無雙,其他女子也各有各的醉人之處,就如韶華。
她的顏色在樓中甚至排不進前二十,琴彈得不是最好,歌唱的也不是最好,但要說彈唱最好的,卻只能是她了。
所以她今晚來陪伴這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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