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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必不會放過參與謀逆之人,南王一方即使僥倖成功,也要將知情者滅口。

話已說盡。葉孤城不自然地扭頭,突然有些不敢看白弦的神色。

一雙溫熱的手捧起他的臉,有些強硬地扭轉了他朝著的方向,白弦的神色竟然還很平靜,平靜道:“也就是說,我今天才見到的哥哥,明天就要死了?”

葉孤城已有十餘年沒有見到弟弟,偶爾書信來往自然也談不上熟悉,然而這一刻,他卻能察覺到眼前少年平靜的表面下蘊藏著的危險的暗流……他突然覺得慚愧。

白雲城主本不該慚愧的。葉孤城是個絕世的劍客,修劍一如修心,是非曲直,容不得半點虛假。他本是個頂天立地的人,萬事無愧於心,即便在南王的盛情相邀下加入這滔天的陰謀,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但無論如何,他這十餘年來都沒有盡到兄長的職責是事實。在幼弟以往的人生中,他參與甚少,半年前書信邀孤弦到江湖上走動,也只不過是為了明日之後飛仙島的擔子罷了。何其殘忍。

在葉孤城的規劃中,明日之後,自身成為一縷幽魂,而葉孤弦,則會是新任飛仙島島主、白雲城城主。

對別人狠的人不可怕,對自己狠的人才可怕。

——葉孤城對葉孤弦殘忍,對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生與死,卸下與揹負,誰比誰痛苦,又怎分出個高下?

白弦凝視著葉孤城。他的眼裡蘊藏著雪山上終年不化的冰,帶著一種讓人從心底開始發冷的麻木和空茫。

葉孤城迎著這眼神,有些顫抖地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撫摸幼弟的頭髮,靈活的手指卻在瞬間滑到頸項,點住了致人昏迷的穴道。

房間裡,只餘下一聲輕微的嘆息。

☆、普通人的幸福

這是一雙素雅、穩定的手,絕頂劍客的手。這雙手如今正在給一個藍衣少年除去外衫,而後輕柔地將少年抱上了床,蓋好了被子。

即便貴為白雲城主的尊榮和光彩,葉孤城也到底是個江湖人,或者說,他更像是個江湖人。天外飛仙,他的劍術天下人難以望其項背,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驚豔,他的謀略卻同樣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覬覦飛仙島的人,都敗在他的劍下,但劍總會有鈍的一天,用劍的人也總會有消逝的一日,到那時候,白雲城又該何去何從?

他的弟弟和他不同。從來往信件中,葉孤城曾經和管家一起推測過幼弟的性子。孤弦善於揣測人心並加以利用,有作為一個城主的重情重義,也有作為一個上位者的心狠手辣,這樣的人,才是一個城主、甚至一個帝王的真正人選。明日就是和西門吹雪的一戰了。葉孤城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迷茫和悵惘都已消失不見,僅剩下種一往無前的決然,揚聲吩咐道:“好好照顧二少爺。”

門外有個聲音應道:“是,大少爺。”

在葉孤城已經是白雲城主的現今,還能稱呼他為大少爺,而且還知道有個二少爺存在的人物,若不是心腹,便是府裡的老人了。

白弦閉目沉吟著,呼吸平緩均勻宛若沉睡,直到兄長的腳步聲已遠去許久,方才慢慢起身著衣,而後平靜地自懷中取出一方錦帕,擦拭嘴角的血跡。

葉孤城的確點中了昏迷穴理應所在之處,可他不知道,白弦學的功夫,可以在瞬間改換穴道,只不過要付些微不足道的代價罷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嬰兒,十幾年後不但身體康健,而且成為江湖一流好手,天底下何曾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白弦所練的武功心法,是大長老結合殘缺的典籍和自身的見識所創的,練這功法的人,十年中每一個夜晚都要忍受銷魂蝕骨之苦,即便練成之後的好處顯而易見,也少有人能堅持下去。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沒有古玩,沒有錦繡,沒有任何華貴的陳設。

枕頭裡填充了艾草,安神助眠,傢俱是梨花木製成,紋理或隱或現,沒有薰香,窗外卻飄來草木的清和之氣。這樣的房間,想必能很好地容納一個冰冷的劍客,給他帶來一絲絲溫暖和愜意。

在外守候著的人或許就是佈置這房間的人了。這本是極秘密的事情,守候的人也只有一個。白弦細細聽了一會,頗有些哭笑不得,他放出只不起眼的透明飛蟲,在外面傳來一陣被驚起的鳥雀喧譁聲之時悄悄開門離開——為什麼那人守在窗邊,反而不注意門邊呢?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了吧。

藍衣少年大大方方地在街道上游蕩。

被葉孤城評價為“善於揣測人心”的白弦,自然也猜得到同父異母的兄長的打算,但葉孤城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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