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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關西門吹雪什麼事?”他本已經決定和玉羅剎劃清界限,但卻是沒法子和朋友劃清界限的——白弦和玉羅剎之間的關係密切已經很傷人心了好嗎,為什麼連西門吹雪這個一年只出四次門的人也被牽扯進來了!
宮九“好心”地解說道:“西門吹雪才是玉羅剎的親生兒子,阿弦是玉羅剎的義子。”
陸小鳳還沒聽完第一句,就趕忙捂住耳朵,緊張道:“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在西方魔教長大的玉天寶竟然不是玉羅剎的親生兒子,這背後必定有個很大的局,涉及的人和事簡直龐大到無可言明。
宮九笑吟吟道:“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
陸小鳳木然轉頭,就見到葉孤城眼中深重的憐憫之色……他的玻璃心頃刻間隨風而去,再也回不來了。
***
正月初七。
崑崙山被尊為萬祖之山,氣象自不是尋常山脈可以比擬的。山峰終年積雪,這雪也彷彿吸取了日月精華,遠遠望去恍若白色穹頂,是以人們提起西方時,首先想到的便是那茫茫的白。
大光明鏡人頭湧動,這一天本該是追悼玉羅剎和朝拜新教主的日子,西方魔教重要子弟都聚集於此,久久等待,卻沒有人拿著羅剎牌趕來此處。
西方魔教的勢力不但根深蒂固,而且神秘莫測,就連教中人也並不都認識彼此。這些人在江湖上當然還有其他的身份,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是名門正道的子弟或掌門人,若是陸小鳳在此,定然會很驚訝。
即便玉羅剎已然邀請,陸小鳳也沒有來。他雖然很有好奇心,但有時你要說秘密給他聽的時候,他卻逃得比兔子都快。
兩個時辰已經過去。
站在積雪上的人已經在交頭接耳,他們互相攀談著交換所知道的,已有些訊息靈通的人得到了玉羅剎未死這般似是而非的訊息,這訊息迅速在人群中流傳,就如同瘟疫一般,幾乎每個人都面露驚惶。這些人在江湖上都是一方大豪,但在這兒卻再也找不到一絲頤指氣使,顯然是不敢觸犯教主的權威。
宮九從石縫中窺探外界的景象,頗有些不以為然道:“真不知道玉羅剎有什麼好怕的。”
白弦贊同道:“小爹挺可愛的。”
玉羅剎並不是江湖人想象中的那樣陰謀詭計爛熟於心,而甚至可以說是個任□玩的人。因為自己的寶貝孫子就要出生了,忍不住離開了教派去萬梅山莊守著;又因為不能私自離開神教,索性詐死一次,還能順便瞧瞧屬下人的反應……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隨心而為,但就像是上天眷顧一般,玉羅剎總是能達到他的目的,總能讓他的教派通往更輝煌的道路。
——這樣純然隨心而變的人,卻能次次料中先機,豈不比善謀之人更為可怕?
——就如同冥冥之中果真有諸天神魔在守護著一般。
所以即便野心深藏垂垂老矣如孤松等人,也只有在收到玉羅剎暴斃的訊息之後,才敢殺了玉天寶,才敢沾染教主的位子。
在大光明鏡等待著的教眾們身側突然起了陣微小的震動,積雪紛紛滑落,而在積雪之下,有扇石門緩緩開啟,現出一白一藍兩個人影來。藍衣少年淺笑翩躚,聲音中有種悠遠的花草之香,在這寒冷的冬引人神往,道:“眾位請。”
大堂裡燈光通明,瀰漫著種還很新鮮的血腥味。高臺上有把椅子,素雅不損尊貴,那是教主之位。此時此刻,那張椅子上還是空著的。
有人不滿地嚷嚷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教主在哪!”這人一說話,便有許多心思不定之人跟著議論起來,場面嘈雜。
微光閃過彷彿飛絮,柔美的表象中暗藏殺機,那人突然捂住自己的咽喉,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的舌頭已被割斷。
殺一個人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在毫釐之間割斷一個人的舌頭而無損其他部分……這年輕人的武功,已可說是登峰造極。寂靜如潮水席捲,宮九的扇子已收回,有些困擾地微笑道:“在下最近有種毛病,只要一聽見貓狗叫,就忍不住想讓它們再也不能叫喚。”
白弦上前撫平九公子微微皺起的眉頭,湊在他耳邊溫聲道:“你該知道的,我若是喜歡你,喜歡的就是你本身。”
也許是前路太多障礙,也許是愛情的確是讓人改變,宮九最近似乎沉默了許多,連自身的光彩都已被壓抑,就如同一顆珍珠,漸漸蒙上了塵埃,教人心中惋惜。
宮九瞧著眸中盛滿真切關懷的情人,笑容灑脫肆意,千言萬語只一聲輕輕回應:“嗯。”他復又出手,徹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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