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蘇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3章 秦究,全球高考,木蘇里,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況,仔細觀察著每一個共同點和不同點,筆記寄了十來本。她雖然接觸不到核心研究,但時不時會問一聲治療方法的研究進度。
她斷斷續續地跟了兩年,終於意識到一些問題。
“先是病人的身份。”吳俐伸出一根手指說:“我最初收到的資料有每個病人的基本資訊,身高體重年齡等等,其中包含了職業,寫得五花八門。但後來我發現,最初的資料應該是不準確的,因為那些病人大多是部隊出來的。”
“那時候我還能說服自己,軍人的奉獻精神比較強,在志願者裡佔大多數也可以理解。但後來又出現了一個問題。”
吳俐伸出第二根手指:“我觀察物件有增加。”
“最初只有6個人,四個月的時間裡陸陸續續增加到了14個,之後六個月裡多了2個。第二年突然靜止,沒有新的病人加進來。”
“觀察物件增加為什麼算問題?”於聞有點好奇。
吳俐說:“因為樣本是很重要的東西,在一個研究週期內,樣本變化是大忌,會直接影響到結論的準確『性』。一般就算要增減也是一個週期結束,得到了階段『性』結論之後。”
“況且增減也是有計劃有目的的,四個月加8人,六個月加2?這種加法太『亂』了,毫無規律。”
於聞“噢”了一聲,差不多明白了。
吳俐又伸出第三根手指:“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專案中途更換過地方。”
“什麼意思?”遊『惑』問。
“大概第5個月左右,大伯通知我換了一處實驗室。到第二年年初,又換過一次。最後一次直接搬到了國外。”
當初的吳俐感到奇怪,這種搬遷已經算得上頻繁了。
“而且兩年下來,所謂的治療方案几乎停滯不前,至少我沒看到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吳俐說:“我當時隱約覺察到,整個專案都有一點問題。比起研究治療方案,他們更像在躲什麼東西。”
就好像……一邊保護那些病人,一邊躲避著什麼。
“搬到國外之後,我就沒再繼續參與了。”吳俐說,“但因為那些疑『惑』和問題,我一直查詢相關的資料,也格外注意大伯的情況。三年下來也有了一點眉目——十多年前,我大伯作為醫學方面的專家顧問,參與了某個聯合研究專案。結合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就是這個篩選『性』質的考試系統。參與的主要開發人員既有國內專家,也有國外的。我曾經見過合照。”
“系統在執行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就像人工智慧突然有了接近於人的思想。出於懲罰或者自我保護的原因,它干擾了一些人的大腦記憶,我的那些觀察物件就來源於此,他們不記得任何與系統相關的事情,這就導致大伯以及其他相關人員有點無從下手。”
“我後來發現,大伯這幾年其實很緊張。因為曾經的主創人員頻繁有人出事,我一直在想,是不是那些人也被系統拉進來了。小楊有跟你們提過我和她是怎麼被拉進來考試的麼?”
遊『惑』點頭:“在你大伯家。”
“對,從他書房出來的時候。”吳俐說:“我後來一直在想,會不會是系統拉錯人了。它想拉進來考試的不是我和楊舒,而是我大伯。我倆只是撞在槍口上了。”
“不一定。”遊『惑』說:“也許它想拉的是你和你大伯兩個人。”
他忽然想起154曾經說過的話,他說考試系統的篩選條件是“危險的人”。也許最初的定義是一些能被部隊吸收的偏才,但隨著系統失控有了自主意識,它對“危險”的定義也會有變化。
創造它的人總是最瞭解它,包括優點,也包括弱點。
對系統而言,這些人都是不定時·炸·彈,都是活生生的威脅。
吳俐想了想,輕輕“啊”了一聲說:“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畢竟我也算半個參與者。怪不得大伯建議我這兩年不要接跟部隊有關的專案,我以為他是怕我發現什麼。現在想想……也許是後悔拉我進專案了,希望我離得遠一點,免得被波及。”
“他瞞著你我可以理解。”遊『惑』皺著眉說:“但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在醫院療養了那麼久,他有很多次機會告訴我來龍去脈。但他只說我是訓練受的傷。”
吳俐說:“應該是不敢說,他這幾年的警惕『性』很高,有時候會過度敏感。可能是因為你在系統裡呆了很久,他懷疑你被系統干擾了,成了它的助力。”
遊『惑』想起了自己的眼睛,忽地安靜下來。
也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