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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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清還好死不死繼續撩撥,乾燥的唇瓣沿著周自珩利落的下頜線向下。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動作讓他自己感到滿足,有種刀口舔蜜的刺激感。
“別動……”周自珩皺著眉阻止,夏習清卻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刻意壓低聲音“好心”提醒,“你脖子都紅了。”
周自珩氣惱極了。現在的夏習清和昨晚的夏習清簡直判若兩人,夜裡被他激起的所有同情心到現在都燒成了一團火,要麼吞噬自己,要麼吞噬他。這樣子的推拉終於消磨掉他的耐心,周自珩猛地將他從自己身上掀下來,喝了那麼多酒還沒完全恢復的夏習清哪裡有力氣跟他周旋,就這麼無可抵禦地被周自珩撂倒。
“我讓你別動了。”
明知道周自珩都帶著怒氣了,可夏習清還是不知死活,大概在他的眼裡憤怒總是能帶出最濃的荷爾蒙,這讓他興奮不已。半屈起的膝蓋輕輕地左右晃著,夏習清下巴揚起的弧度帶出最漂亮的頸線,如同施咒一般輕聲道,“親我一下,我就不動了。”說完他又揚了揚眉尾,惡劣得像是一瞬間換了個人,“否則我讓你斷子絕孫。”
“親一下吧……”
夏習清刻意地放軟了語調,說出的話如同殺手鐧一般直戳心臟,“求你了……”
不知是不是酒後神志不清,這樣子的他和昨晚那個牢牢抱著求他別走的夏習清漸漸重疊。他眼睛裡的水汽像是昨晚沒有揮發乾淨的酒精,直視幾秒,便開始天旋地轉得不清醒。
明明不想被他引誘的。
可昨天晚上偷走的東西,總歸要還給他。
為自己找到最差勁的藉口,周自珩還是低下頭,輕輕吻了上去,彷彿吻的不是嘴唇,而是世界上最最脆弱的一朵玫瑰。
蜻蜓點水,不忍停留。
離開的時候,周自珩抬了抬眼,發現夏習清滿眼都是驚訝,那雙手深黑的瞳孔有些渙散,連方才被他吻過的雙唇都不自覺張開,心臟有著一瞬間的暫停。
他根本沒有想過周自珩真的會吻他,只是和以往一樣出於惡作劇心理的故意勾引罷了。可週自珩竟然真的吻了他。
距離這麼近,突如其來的沉默讓氣氛一瞬間變得侷促,周自珩後悔得恨不得現在就消失在世界上,可做都做了,他也沒想過夏習清會是這樣的反應。
“可以再親一下嗎?”夏習清維持著發愣的狀態,莫名其妙冒出來這樣一句。
周自珩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地皺起眉頭,“你說什麼?”
“再親一下。”夏習清的眼睛終於聚焦,亮亮的,想盛了小星星似的,“就一下,這次我保證。”他雙臂環抱住周自珩的脖子,滿臉真誠。
什麼啊這個人。周自珩眉心擰著,心裡更是擰巴。
其實他也有點想要再親一次,可是……
可是。
沒有可是,他認命了,他就是禁不住誘惑。周自珩自暴自棄飛快地低頭貼上夏習清的嘴,剛一觸及,就被他死死地按住後腦勺,那隻可憐的小蜻蜓原本只想用翅膀尖再蹭一蹭水面,漣漪都不打算帶起來,就蹭一下下。
誰能想到被捲了進去,半強迫地溺入水中。
夏習清一口咬住了周自珩的下唇,在他因為疼痛而擅自張開雙唇的時候直接衝擊進去,不知道為什麼,在周自珩願意吻他的瞬間,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怪異的畫面——他被周自珩緊緊地摟住,懷抱中是他這輩子從沒有感受過的溫柔,能讓人甘心死在裡面的那種溫柔。
這一定是做夢,管他媽的,就當是做夢。
他像是渴水的野獸,極力地從他身上汲取自己需要的養分。
可夏習清所不知道的是,周自珩早已在臨界點盤旋了太久太久。一息尚存的牴觸和理智在昨晚徹底摧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因為同情才放棄對夏習清的迴避,或許同情都只是他的藉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一切都是掩飾心動的藉口。
擁抱讓周自珩不禁對夏習清產生了保護欲,自從昨晚無意間撞破他的軟肋之後,這種保護欲已經快成為一種來勢洶洶的條件反射,令他無法抗拒。他也忍不住回抱住夏習清,側著倒在床上。
夏習清愈發沉迷,呼吸聲幾乎要從唇瓣間洩露出來。他從來不是一個扭捏的人,在對待欲求的方面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享樂主義者,何況面對的是覬覦瞭如此之久的周自珩,這對他來說用得逞兩個字都不為過。
不恰當的時間點,精神甦醒的末梢,深埋在暗處的火苗一點就著,何況夏習清的行為從來不留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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