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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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周自珩肯定已經睡著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開口。
“哎周自珩,你要是不反感,我們就保持這種關係吧。”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傻子,這算什麼,長期邀請?
“算了,萬一我沒兩天就膩了呢。”他刻意加了句,“還是……”
話還沒有說完,聽見自己頭頂傳來了低沉的一句反問。
“你不怕我喜歡上你嗎?”
夏習清先是怔了一怔,隨即又笑了一下,笑聲好聽極了。
“不會的,我是什麼人你最清楚,大家彼此瞭解。我騙不到你,你也不會喜歡我。”他語氣篤定,在周自珩的側頸印上一吻,不知怎麼,像是找到了誘惑的底氣,“現在這種關係很好,穩定又安全,誰都不會逾矩,也沒什麼要求。”
周自珩沒有說話,在夏習清看來是一種預設。
真是奇怪,對於周自珩的預設,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或許周自珩只是一時情難自抑,才會陪他墮落一次。但這沒關係,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崇高的品性也受不住低等動物的感官刺激。
過了很久,他終於聽見周自珩再一次開口。
“如果讓我知道你還跟別人廝混,”他的聲音沉如深水,每一個字都沒什麼情緒波動,“我會弄死你。”
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效果簡直比字面意義可怕一萬倍。誰說都好,可這個人是周自珩,是那個善良透頂又充滿悲憫心的理想主義者。
夏習清被嚇了一跳,腦子都快轉不動了。他只能勉強將這視為周自珩對自己混亂私生活的不信任,能理解,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為了安撫,他抬頭親了親周自珩的下巴。
“我遇到你之後再也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夏習清的手撫摸著周自珩側頸的線條,像是在撫摩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你覺得我謊話連篇,我不否認。但這句是真的。”
周自珩希望是真的,在這一刻甚至病態地希望他的眼睛壞掉,一輩子真的只能看見自己。
他忽然就能理解那些痴戀於收藏的人。
這一刻,他多麼希望懷中這位藝術家可以變成自己一個人的藝術品。沒有思想,沒有行動力,沒有那顆莫測的心,只能靜靜地向他展示自己的美。
太可怕了。周自珩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產生這樣病態的想法。
夏習清沒有等到周自珩的回應,他太累了,過激的釋放和前夜的烈酒掏空了他的身體,周自珩的懷抱又那麼暖,讓他很快陷入了夢裡。
難得的一場好夢,好到醒來記不清內容。
再次睜眼的時候,周自珩已經走了。被子裡空蕩蕩的,他伸手探了探,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令他最最驚訝的是,他全身都被換上了新的衣服,暗紅色連帽衛衣,丹寧牛仔褲,甚至連襪子都給他穿好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夏習清想不通,世界上為什麼會存在這樣的人。他的溫柔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和太陽的光芒一樣取之不盡。或許他從出生起就是被愛意包圍的,多到灌注進血液裡,才會溫柔得那麼輕易。
不像自己。可以展示出的愛意都是虛假仿品,給別人的溫柔都是自我透支。
周自珩的衣服上沾染著他常用的香水味,那種被褪去甜味的柑橘香氣,清冽綿長,彷彿伸手就可以碰到積雪初融的山泉,指縫間流淌的每一滴都是陽光的造物。
他雙臂環抱著自己的雙膝坐在床上,下巴抵著手臂發了好久的呆,直到終於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剝離,才不情不願地下了床。
洗漱完,發現房間的茶几上放著三明治和牛奶,湊近一看,原來還有一張手寫的紙條,字如其人,透著一股雋秀風骨。
[我趕飛機先走了,這套衣服也不用還。]
夏習清輕笑一聲,這傢伙,還真是沒話找話寫。他隨手將紙條翻過來,意外發現另一面竟然也寫了一行字。
他不由得眯起眼睛。
[你可能會嫌棄我的審美,但是我比著試了好幾件,這件你穿最好看。]
審美的確一如既往得孩子氣,這種扎眼的顏色……
夏習清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衛衣,忽然發現,上面原來有一行字母印花。
born to be lo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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