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六:畢業(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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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什麼時候做的?”周自珩臉上的欣喜溢於言表。這種透著青春和陽光的笑容在夏習清看來珍貴無比。
他愛極了周自珩身上一塵不染的少年氣, 不來源於外表,而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乾淨和堅定。畢竟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連純粹的懷抱理想都被迫變成一腔孤勇。
“在你忙著寫畢業論文的時候, 我就已經在準備了, 好幾個月呢。”夏習清走到那個小男孩的面前, 指著他手裡的書,“你也看看細節啊, 理科生。”
周自珩也跟著走過去, 低下了頭。原來書上也刻了字,在旋轉上升的正負粒子風暴的附近, 刻著周自珩曾經對他說過的那個故事, 是非常雋秀的英文手寫體。
“你真的……好厲害。”周自珩感覺自己突然間失去了表達能力, 像個小學生一樣只會使用最低階別的措辭。可他的眼睛裡卻亮亮的,比得到全世界還要快樂。說完那句話,他又低下頭,手指細細地撫摩這書上的字跡。
夏習清站在一邊, 凝視著欣賞雕塑的他。
周自珩無疑是燦爛的, 擁有千千萬萬人熾熱的愛。
但面對理想的時候, 他才真正發著光。
而此刻, 夏習清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他為什麼會發光的人。
這件作品從設計到完工,花費了近四個月,夏習清幾乎是在年後就開始著手設計稿, 滿世界尋找合適的材料。每一顆小小的“粒子”都是夏習清在工作室一個人獨立完成的,從打磨到上色,每一道工序都傾注著他對藝術的熱忱, 對周自珩的愛。
“你做了多少顆?”周自珩抬頭,伸手摸了摸小小的黑色粒子, 提出了他一直想問的疑問。
夏習清還來不及回答,就看見王主任帶了個新聞社的小學妹走過來,要和周自珩一起合影。夏習清自覺地退了出去,周自珩的目光追隨著他,看見他遠遠地站到一邊,伸手朝自己比劃了四個數字。
1、3、1、4
一千三百一十四顆對撞的正負粒子。
太俗套了,夏習清想。他原本不想告訴周自珩的。可是自己就是這麼俗套地做了,違背美學中常見的隨機性也好,矯情地刻意而為也罷,他就是想。
起碼在看到周自珩為此微笑的瞬間,他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遠遠望著周自珩的夏習清忽然間發現自己真的變了好多。以前的他總是不太願意創作公共雕塑,總覺得自己那些孤寂黑暗的作品並不適合暴露在大眾的視野之下,格格不入的結果就是在不理解的目光中融化,化成一灘汙水,流到見不得人的地方去。
可現在的他卻希望自己的心血可以儘可能的好,儘可能地充滿希望,讓所有人看到的時候都不禁為之駐足,為之振奮鼓舞,這樣他才能放心地在這件作品上署上週自珩的名字。
合影完畢,周自珩從主任的手中接過捐贈證書,鞠了下躬,面帶笑容地朝夏習清走來。倚在大理石柱子上的夏習清打趣道,“你比你們主任高那麼多,真是為難人家拍照的小姑娘。”
“那有什麼辦法。”周自珩抬了抬眉毛,捏著手裡的玫瑰花跟著夏習清一面朝樓外走去,一面低頭看著捐贈證書上自己的名字。
“喜歡這個畢業禮物嗎?”
走下臺階的一瞬,陽光落在夏習清的臉上,讓他說話的時候微微眯了些眼睛,是個可愛的小動作。
“當然。”周自珩大大方方地牽起他的手,“謝謝你。”
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人,可以獲得孤傲藝術家的青睞。
僅憑這一點,周自珩都覺得自己無比幸運。和他牽手的時候感覺到粗糲的紗布在掌心磨著,周自珩又開始心疼起來,“這是你做雕塑的時候弄的吧。”
“我想事情入了迷,想拿刀切割材料,結果握了刀刃那頭,就被割了一下。”夏習清說得輕描淡寫,可在周自珩卻很心疼。他完全可以想象出夏習清把自己關在安靜的工作室,沉默地完成每一個細節的情形。
就很心疼,很想抱住他。
“你最後那幾天說出差,是真的去美國了嗎?”
夏習清點頭,“嗯,我去紐約領獎。”
原來主任說的是真的。周自珩不禁感到奇怪,在他看來夏習清從來不是一個會追逐獎項的人,他對於藝術的觀點永遠獨立,從不主動追求別人的評價和讚譽,主動參獎的事完全不是他的處事作風。
“是不是覺得理解不了?”夏習清完全讀懂了周自珩眼中的念頭,他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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