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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揚用下巴朝校門外的居民區指了指,“喏,那裡快成校外宿舍了,全是陪讀的和補習的。”

“那怎麼晚自習在階梯教室上?”盛望問。

“因為每個班住宿舍的人數不一定嘛,有的多有的少。你像咱們班,目前還沒有住宿生,樓下b班,一共就四個人,晚自習怎麼上嘛。所以政教處那邊就下了規定,住宿生的那節晚自習全部去階梯教室,一個年級都在那兒,各科老師輪值給解答問題。”

盛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高天揚說:“不是,盛哥,我怎麼彷彿在你臉上看到了心動呢?你別告訴我你想住宿啊?”

別說,他真的有點想。

初三和高一兩年他都是住宿的。本來回老家住祖宅,他以為盛明陽在家待著的時間會多一點,才選擇了走讀。沒想到對方出差更勤了,只留了他和江鷗、江添在家六目相對。

如果住宿舍,那所有的尷尬、為難和糾結都不復存在,輕鬆得多。

“要住宿的話,什麼時候申請?”盛望問。

“正式開學前吧,會有通知的。這個你問小鯉魚就行。”高天揚指了指身邊那個扎著馬尾的女生,“她班長,這種通知她都是第一個知道。”

班長叫李譽,像個男生名,實際是個名副其實的嬌俏小姑娘,考試成績雖然拼不過江添他們那幫變態,但勝在乖巧認真,不會氣老師。

天知道在a班找個真正乖巧的學生有多難,所以她成了班長。

“好啊,我接到通知提醒你。”李譽忍不住說:“我們都挺怕住宿的,肯定不如家裡方便,你真的想住啊?”

盛望隨口扯了個理由:“熱鬧啊。自己對著卷子發愁多無聊,要是周圍有百八十個人比你還愁,是不是就好點了?”

高天揚“嘶”了一聲:“好像有點道理。”

其他人頓時笑罵成一團,說他牆頭草易洗腦。唯有齊嘉豪說:“不一定熱鬧的,咱們班有特權。”

盛望看向他:“什麼特權?”

“徐大嘴說了,a班不用去階梯教室,可以留在自己班上自習。”齊嘉豪說,“可能比較信任咱們的自制力吧。”

他語氣壓得很平,聽起來就像隨口一提,又透著一絲藏不住的優越感。

李譽是個老實姑娘,一臉擔憂地說:“咱們班有自制力嗎?想想你們藏在桌肚裡的手機和psp,這是徐主任查得少,不然一抓一個準。”

在場所有人包括盛望在內,都默默把手機往兜裡塞了塞。

齊嘉豪又道:“查得少也因為是a班嘛。”

高天揚說的那家燒烤店離得很進,就在北門的居民區。老闆買下臨街一樓的兩套房,打通了做大廳,門口擺了露天桌椅,張燈結綵挺熱鬧。

“都是小齊的同學是吧?”老闆是個年輕男人,五官長得挺端正的,收拾收拾能稱得上帥哥。但他穿著白色工裝背心和米色的大褲衩,拖著拖鞋還叼著煙,吊兒郎當的,帥字當場就沒了一半。

他在煙霧裡眯著眼,大手一揮說:“來捧場的都是朋友,小齊叫我一聲哥,那你們就都是我弟弟。”

三個女生表情抽了一下。

他又補充說:“和妹妹,主要我上來就叫你們妹妹顯得我很流氓,還是叫丫頭吧。”

“喏——給你們留了絕好的位置,今天酒水我請,隨便喝。選單桌上有碼,掃一下就行。”老闆頷首比了個請,他可能想表現一下紳士,但背心和大褲衩拖累了他,“那個誰,小黑,給我這幫弟弟們和小丫頭先來點喝的和冷盤。”

他嘴裡含著煙,邊說邊噴著煙霧,像個人形香爐。盛望本來就生著病,被這香爐一燻,眯著眼扭頭悶咳了好一會兒。

“哎對不住。”老闆把煙拿下來,“我忙開業兩天沒睡了,靠它提神呢,不是故意燻你。”

他說著,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盛望片刻,咕噥說:“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啊,還挺眼熟的。”

“啊?”盛望認認真真看了他的臉,誠懇道:“對不起我臉盲。”

老闆哈哈笑起來,擺手說:“沒,我就這麼一說。你們去點菜吧。我這裡人多,怕顧不上,小齊,你招待著一點。”

齊嘉豪抬了一下手,說:“得嘞,沒問題哥!”

他轉頭招呼著同學說:“走走走,去坐。我跟你們說,我這哥哥可牛了,他叫趙曦。趙曦你們聽過吧?”

大夥兒搖搖頭。

“嘖,你們不看政教處樓裡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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