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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他抬起腳瞄準了江添說:“給你個機會,再說一遍。”
江添用筆指了指他的手機:“先回你的訊息。”
“哦對,差點被你氣忘了。”盛望撈過手機,艾特李譽說:我走地鐵。
a班-李譽:哦哦好的。
a班-齊嘉豪:。添哥你呢?要學校集合一波一起去麼?
“人問你呢。”盛望握著手機說。
江添滿臉寫著不想說話:“幫我回了吧。”
“行。”
於是,齊嘉豪艾特江添後不到五秒,a班-盛望叮地冒泡:他也走地鐵。
回完盛望扔了手機繼續刷題,並不知道千人大群在他說話之後沉寂好半天,接著一群女生齊齊刷起了問號。
月假期間題目並沒有少做,唯一的好處是可以睡到自然醒。不過江添並沒有起得太晚,畢竟長久以來形成的生物鐘不可能一兩天就打破,
他6點不到醒了一次,隱約聽見隔壁衛生間裡有洗漱的聲音,玻璃杯磕在琉璃臺上,電動牙刷嗡嗡輕響。
隔壁那位平時多賴十分鐘都是好的,假期會這麼早起床?不可能的,肯定是記錯日子了。
江添在睏倦中懶懶地猜測。
他眼也沒睜,搭在後腦的手指攥了一下頭髮又鬆開,像是伸了個區域性的懶腰。接著果然聽見一陣兵荒馬亂,盛望摁掉水聲隱約罵了句“靠”。
床上側蜷的男生喉結輕滑了一下,嗓子底發出一聲含混的低響,很難判斷是在笑還是在嘲。
很快,隔壁的杯子噹啷一聲響,承載著主人的鬱悶和不滿。半死不活的拖鞋聲從衛生間延伸回床邊。他應該是倒回去睡回籠覺了,之後便再無動靜。
江添其實一直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
他早上不論幾點醒都會在幾分鐘內睜眼下床,儘管洗漱換衣服的時候滿臉霜雪欲來,動作卻總是很乾脆。
但今天,他破天荒又睡著了一次。
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很高了,光線穿過窗簾的縫隙直射進來,亮得晃眼。手機螢幕上的數字顯示為8:36,比正常起床晚了近三個小時。
這是他這幾年裡難得的一場懶覺。
隔壁一片安靜,顯然還沒從回籠覺裡出來。江添簡單洗漱了一番,收了卷子拎著書包下樓。
相較於樓上而言,樓下正處於一種無聲的熱鬧中。
早飯早就備好了,孫阿姨正在打掃客廳。江鷗不習慣站著看人幹活,便不遠不近地跟在孫阿姨身後,有時是收拾一下茶几上的遙控器,有時是撿起花瓶旁掉落的枯葉。
而盛明陽則站在一樓的玻璃門外接電話。
江添在樓梯上停了步。他把書包往上拉了拉,垂眼默然地看著那個畫面。
有點諷刺,他居然從裡面看出了幾分平常人家的安逸和溫馨,這是他過去十多年裡從未見過的場景。
就好像那三人之外有一道畫框,他走進去,畫就該壞了。
江鷗最先看到他,衝他招了招手說:“下來吃飯,今天蒸了一小屜水晶燒麥。”
“不吃了。”江添匆匆下了樓說,“學校有事,要遲到了。”
“有事也不能餓著肚子。”江鷗拗不過他,便扯了一截食品袋,從熱著的籠屜裡夾了四個燒麥包好放進江添書包裡,“還有四個留給小望。”
江添聞言朝樓上看了一眼,他忽然意識到,剛剛身處畫外的也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學校當然沒有什麼事。
江添走過附中北門,鑽進校外那片居民區裡。他先去6棟找了趙曦,問了那兩個混混的進展,被趙曦順走兩隻燒麥。接著繞到了西門的梧桐外,走進了丁老頭的院子。
人一旦上了年紀,娛樂活動便少了很多。丁老頭不喜歡坐在小區花壇邊跟人嘮家長裡短,唯一的樂趣就是看電視,軍事、農業、新聞,看了幾十年永遠是這老三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昨晚他的寶貝電視忽然壞了,怎麼也打不開,老頭頓覺天都塌了,抱著老人機笨拙地給江添打了個電話。
江添答應他今早來修。
用高天揚的話來說,老頭子心眼賊小,脾氣賊大,防備心特別重,他看全世界誰都不靠譜,只有江添懂事穩重。
“吃早飯沒?”江添把書包放下。
“吃個屁,哪有心思做早飯。”丁老頭一臉哀怨地看著電視機。
江添把剩下倆燒麥遞給他,“你給啞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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