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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高一正在軍訓,拉過來兩車教官,目前暫住在男生宿舍,把空餘的位置填滿了。等這波軍訓結束宿舍空出來,晚申請的學生才能住進去。
於是兩人在白馬弄堂多住了一陣。
盛明陽忙完一部分事情,終於能回來歇幾天。父子倆默契地揭過了那次深夜語音,各自祭出一半臺階,相處倒是和諧。
江鷗和江添也有了一些微妙變化,維持住了另一種平衡。
由於兩個小的打定主意要住宿,江鷗便不用每日守在家裡了。她再次提出自己可以幫忙,這回盛明陽退了一步,兩人商量著排妥了時間。附中住宿生按月放假,他們只要保證那幾天在家就行。
這樣一來歉疚少了,反倒顯得陪伴相處的時間多了不少。
這個拼湊起來的家庭似乎找到了最適合的模式,甚至在某個偶爾的瞬間,有了一絲其樂融融的味道。
這段時間盛望心情很好,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家裡關係好轉的緣故,更多是因為江添。
自從那天說要一起住校,他和江添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當然,江同學凍慣了,並不會把“我很高興”四個字掛在臉上,嘴巴該毒的時候依然很毒,口是心非也毫無收斂。但他會在一些細節上透出幾分縱容,並不顯山露水,像是一種隱秘的親近。
盛望不知道江添對丁老頭、對當初那隻叫“團長”的貓是不是也這樣,好像有些差別。
不管怎麼說,反正他很享受。
少年人一旦心情好了,眉梢唇角都會透出光來。
高天揚每天跟他混跡在一塊,想不注意都難。他有一次跑完操勾著盛望開玩笑說:“就你最近這個狀態,放在古代那得是四大喜事級別的。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盛哥你是哪樣?”
盛望被問得一頭霧水。
他跑了一腦門汗,正要去搶江添的冰水,聞言納悶地說:“什麼狀態?哪個狀態?你大早上的喝酒了?怎麼還說胡話。”
高天揚這位二百五配合極了,當場甩著頭髮表演了一場撒酒瘋。
那天盛望沒明白這話的意思,別說他了,高天揚自己都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夏末的暑氣拉得很長,潮熱熾悶,直到九月下旬一場秋雨落地,天氣才倏然轉了涼。
高一軍訓到了尾巴,一整個上午都佔據著操場進行彙報表演,口號喊得震天響。高二高三的大課間跑操因此取消一天,許多學生啜著飲料在鐵絲網外看熱鬧。
盛望去喜樂買水,返回的路上被高天揚和宋思銳他們逮住,愣是拽進了圍觀大軍裡。
他對錶演沒什麼興趣,掃了兩眼吆喝了一聲便悶頭跟江添發起了微信。
江添:宿舍排下來了
貼紙:真假?你怎麼知道?
江添:老何把鑰匙給我了
貼紙:哪個房間?
江添:2棟601
貼紙:長什麼樣?
江添發來一張圖片,拍的一個裝鑰匙的信封,信封上寫著“2棟601”。
貼紙:……
貼紙:我是不知道這幾個字長這樣嗎?
貼紙:我問宿舍什麼樣
江添:不知道
江添:你可以翹了下節物理去看一眼
貼紙:……
貼紙:我不要命了麼翹物理
貼紙:鑰匙都到手了,什麼時候可以搬進去?
江添:今天晚自習
盛望連發了三個搖滾甩頭表情包。
他在聊天的間隙抬了一下眼,剛巧對上宋思銳好奇的目光,不僅好奇,還帶著一股八卦的意味。
盛望衝他挑了一下眉,又掃向操場,然後拇指飛快打字。
貼紙:我被高天揚和老宋綁架了,非逼著我看軍訓彙報表演
江添:什麼表演
江添:黑人踢正步?
他難得開一次玩笑,盛望抓著手機笑了半天,正要回復,突然被人拱了一手肘。
“幹嘛?”盛望抬起頭,就見高天揚捂著頭說:“晚了。”
下一秒,一隻手從刁鑽的角度伸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走了盛望的手機。盛望下意識反抗了一下,沒成功,只摁到側鍵鎖了螢幕。
我靠。
徐大嘴!
政教處主任不知從哪兒冒的頭,正拿著盛望的手機。
“膽子肥的很嘛!”徐大嘴冷笑一聲,“大馬路上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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