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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

江添下午才需要去實驗室。他看了一眼時間問盛望:“真想吃這些?要不出去吃?”

大少爺一臉木然:“你要是能找到一家站著吃的餐廳,我就跟你出去。”

“……”

江博士默然反省了幾秒。盛望已經走到一旁翻起了冰箱。

“我就說說,真吃這些不上火就有鬼了。”盛望並不想連著請假,他扶著冰箱門在裡面挑挑揀揀,然後拎起一個袋子說:“想吃意麵了,這個給做嗎?”

這個江添還真會。

他不僅會,還比一般餐廳做出來的好。因為他知道哪些配料盛望喜歡,哪些不喜歡。調整出來的成品完全是衝著盛望去的。

為了照顧大少爺的“寡人有疾”,江添連盤都沒裝,兩人一人一根叉子,站在鍋邊一邊聊天一邊分著吃。

結果剛吃兩口,貓兒子就聳著鼻子就顛顛地來了。它一大早就找了個角落窩著,盛望等飯無聊的時候想把它薅出來玩會兒,愣是沒找到。現在倒是不請自來。

盛望剛叫了一聲“兒子”,兒子就伸爪抱上了他的褲腿。這條褲子寬鬆,他洗完澡還沒系抽帶,差點被貓把褲子薅下去。

他連忙拽了一下,問江添:“它拽我褲子幹嘛?”

“想吃麵。”江添說。

盛望一腦門問號:“貓不是肉食動物嗎?被你養變異了?”

江添彎腰抓著貓的後脖頸,把它挪到一邊說:“喜歡牛奶跟芝士的味道,不知道學的誰。”

盛望看著他把貓兒子騙回客廳開了個罐頭才回來,莫名想笑,又有一瞬間的慶幸,慶幸當年的自己沒挑別的禮物,給他找了這麼一隻貓。

盛望吃到一半收到了張朝的微信,挑著工作上的事回了兩句,然後順手拍了一張意麵圖發過去。他知道對方最近突然奮起,找了個私教健身,吃的都是私教定製的健身餐,每天拍照給教練看的那種。

果不其然,對方回了一大串遮蔽詞,說自己很久沒吃過加料的東西了,讓盛望滾蛋。盛望滾了。

結果沒過幾分鐘,張朝又卑微地問了一句:好吃嗎?

這手我不要了:好吃啊

張朝:你這麼挑都說好吃?哪家餐廳?

這手我不要了:我家

張朝:你會做飯?你蒙誰呢,你冰箱裡除了礦泉水就是我們上回帶去的幾聽啤酒,你會做個鳥的飯。

這手我不要了:誰跟你說是我做的

張朝:?

張朝:……

張朝:我可去你的吧!走了,不聊了。

這人自己非要過來問,問完又自己氣走了,盛望“呵”了一聲。

“笑誰呢?”江添問。

“張朝。”盛望說:“就我那個同事。”

說到這個,他又想起來什麼,把之前的聊天記錄拉下來懟給江添看:“今早追著我問哪裡不舒服,逼得我說我腳崴了。”

告完狀,他把手機摁熄扔回長褲口袋裡,又捲了一叉子面。他剛叼進嘴裡,就聽見他哥忽然開口說:“腳崴了其實可以休一週。”

盛望拿叉子的手一頓,抬眸看了江添一眼。

他懷疑他哥在耍流氓但他沒有證據。

兩人一貓的日子太愜意,讓人一不小心就忘了時間。江添某天從實驗室出來看了一眼手機,這才發現已經臨近年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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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過年很早,1月25號。本來江鷗和丁老頭也差不多那個時間回來,剛好能趕上春節。誰知一件事情突然橫插進來,打亂了原本的計劃。

17號這天江添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個陌生號碼,說話的是個女聲。對方張口就問道:“請問您是季先生的家人嗎?”

季先生這個稱呼他實在很少聽到,以至於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在他愣神的幾秒鐘裡又接著說道:“他現在狀況不是很好,走路說話都不太便利,所以託我打了電話。”

江添皺了一下眉,把“我不認識”這句話又咽了回去。

早在去年年初,趙曦就跟他說過季寰宇身體出了問題已經住進醫院裡去了。

當初杜承腦癌沒能撐多久,在寒假後的某一天停了呼吸。據說最後那天,醫院勸季寰宇把他帶回家,畢竟大多彌留的病人都想著要落葉歸根。但是杜承的老家早就沒了,他在北京、上海都住過一陣,又去國外呆了很多年,走過的地方很多,能躺著離開的卻一處也沒有,最後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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