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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酒有點呆不住,總在找人,找到了又不吭聲,就那麼不遠不近地站著。廚房的燈從頭頂斜照過去,卻照不透他的眼睛,看上去又深又沉。

“哥?”盛望抓著杯子叫了他一聲。

“嗯。”江添眼皮抬了一下,眼睫投下的陰影收成了狹長的線。他盯著盛望看了幾秒,走過來從背後把人抱住了。

有一瞬間,盛望能感覺到他肩頸肌骨的緊繃,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放鬆下來,下巴壓著盛望肩窩垂下眸光。

“望仔。”江添低低叫了一句。

“嗯?”盛望應聲。

他卻又不說話了,好像只是單純想叫一聲,

之前盛望總說想看他哥喝多了的模樣,微醺也行。現在真看到了,又感覺心尖被人捏著掐了一下,痠軟一片。

客廳裡的貓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顛顛地跑進來繞著兩人的腿打轉,用腦袋蹭著長褲布料,然後伸了個懶腰又跑走了,好像只是聽見名字過來打個招呼。

盛望愣了一秒,忽然知道江添為什麼一個人呆不住,睡著了也會醒,又為什麼總在找他。他也知道為什麼江添會給貓取那樣的名字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也許是獨居異國的時候希望叫這個名字的瞬間,屋裡能有一點回應的聲音。

盛望任他抱了一會兒,摸了摸他的臉側說:“我在給你泡蜂蜜水,解酒的。”

“看到了。”江添低低應道。

他依然壓在盛望肩窩,說話的嗓音很低,帶著闌珊酒意。

盛望耳朵本來就不禁碰。聽他這麼靠近著耳根說話簡直是一種變相的刺激,心裡那陣軟意轉頭就被麻麻刺刺的感覺取代了。

他很輕地偏了一下頭,又聽見江添說:“你在超市買什麼了?”

“……沒買什麼。”

“真的?”

盛望很輕地舔了一下發乾的唇角,他忍了一會兒沒忍住,說:“你別在我耳朵旁邊說話。”

江添沒動,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為什麼?”

盛望閉了一下眼,心說你故意的麼,還能為什麼。結果剛張口,就感覺江添低下頭,在他側頸摩挲片刻然後咬下去。

盛望本來就意志不堅定,被他哥一弄,沒過多會兒就沒了聲音。不知是該往下去抓對方的手,還是去抓琉璃臺的邊緣。

他仰了一下頭,片刻後又轉臉回吻江添,反手抓著對方,手指沒入對方的頭髮裡。他隱約聽見江添拉開了抽屜,在接吻的間隙中拿出他藏的東西,啞聲說:“找到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盛望腦中轟地燒了起來。

“你真的很想試麼?”江添問。

他當然知道盛望所謂的另一種方式是什麼,畢竟他曾經撞見過,並且一度成為了他很長一段時間內的陰影。那是他幼年以及少年時期對醜態的全部理解,因為就連季寰宇本人都把那些瞬間視為不可多提的恥事。

他曾經以為自己會很排斥這種事,直到有了喜歡的人,直到開始情不自禁,直到有了躁動和欲·求。他很喜歡看盛望沉溺其中的模樣,面板很白,眼尾很紅,焦灼的時候喜歡很輕地皺起眉,眼珠會蒙上潮溼的水汽。像太陽半沉在海水裡,光和浪潮交織出了濃稠的霧。

但是有些事情,想做和真的去做並不一樣。所以他每次都止於常態能接受的程度,他擔心真的做到底,盛望回想起來也會覺得那是一種醜陋姿態。

可他架不住某人一次又一次有意無意的逗玩,所以他認真地問了盛望一次:你真的很想試麼?

盛望確實有一瞬間打了點退堂鼓,想說“我就隨便買買”,但他被江添吻著吻著就什麼都管不著了,大概骨子裡他還是17歲時那個跟男朋友親幾下就能不管不顧衝動上頭的人吧。

……

怎麼從廚房出來,怎麼磕磕絆絆洗的澡,又是怎麼進的房間,盛望都記不清了。

他趴在枕頭上,血色一點點從肩背漫上來。他額頭抵著手背,某個瞬間他迷亂不清地轉頭看了一眼,看到了江添濃黑色的半垂著眸子以及瘦白的手腕。

某個認知讓他眼眶一下子燒得發紅,他眼睫翕張著,閉上眼轉了回去。接著聽見江添說:“望仔,你有點燙。”

他更深地抵進枕頭,血色漫到了耳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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