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蘇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人間,某某,木蘇里,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得走?”

“對。”

老同志“哦”了一聲,抿了一口酒,意味深長地看了兒子一眼,結果親兒子突然開了口:“既然聊到了,我先跟你說一聲。”

盛明陽直覺不妙,端杯子的手指一頓,問:“說什麼?”

盛望說:“我到時候可能也會出去一趟。”

盛明陽簡直滿頭官司:“什麼叫也出去一趟?你出去幹什麼?”

“公司有外派。”盛望說,“我前陣子跟他們聊了一下……”

盛明陽心裡嘔了一口血,默默把杯子放下了。聊了什麼屁話老同志並不想聽,他只知道自己有一瞬間的後悔。

他彷彿打了場花式檯球,一杆子撞了個黑的,在桌沿輾轉曲折老半天,又咣噹撞了個白的,然後雙雙入袋。當初把江添送出去的時候,誰能想到還他媽能有這麼迂迴的後續,時隔六年多,終於把盛望也拱出去了。

但他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畢竟當初的第一杆是他親自打的。

餐廳老闆友情送了他們一份足料羊蠍子,老同志就著聊天吃了一點,吃完就上了火,嘴疼。尤其回家看到那倆小的進了一間房,他就更疼了。

相比而言,盛望心情倒是很不錯。

雖然年夜飯的氛圍離“其樂融融”還差不少,但這都在意料之中。事實上,他們能坐在一桌完整地吃一頓飯,本身就意味著冰山消融的開始。

再加上除夕夜裡12點整的時候,江添收到了江鷗的微信,內容其實很簡單,無非是祝兒子新年快樂、讓他注意休息。只是在祝福的結尾額外加了一句話。

她說:都喝了酒吧,記得泡點蜂蜜水,免得明天頭疼。

儘管只發給了一個人,但這顯然不是對一個人說的。也許只是單純的叮囑,無關其他。但盛望看到這句話的時候莫名覺得,再過一年或者兩年,沒準兒他們真的可以圍坐在一起,像多年前梧桐外的那個夜晚一樣,好好吃一頓餃子。

年初二這天上午,盛望定了個鬧鐘,卻還是不小心起晚了一些。

他睜眼的時候已經8點多了,樓下臥室敞著門,被褥鋪得整整齊齊,盛明陽已經出發去趕早班飛機了,沒來得及跟兒子吃頓臨行早飯。

當然,也可能是故意不想吃,畢竟老同志還在上火,嘴邊起了個大燎泡。

空調剛關沒多久,盛望又一一開啟,穿著衛衣長褲在樓下找吃的。他抓著頭髮在廚房掀了一遍鍋,又轉到了冰箱邊,看到了上面壓著的字條。

盛明陽寫了一筆盛望沒遺傳到的好字,比起江添的,他更厚重圓融一些,一看就是個商務派:

「趕航班,歸期不定,如果初七未到家,你跟小添自行出發去北京。——爸爸」

盛望捏著字條的時候,江添帶著一身洗漱完的薄荷味過來了。某位大少爺喜歡徹夜開空調,早上起來嗓子又幹又熱,開了加溼器也沒用。

江添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水擰開,灌了兩口潤了潤嗓子,這才問道:“你爸留的?”

“嗯。”盛望嗓子還透著沒睡醒的沙啞,“你以前沒看過他的字條吧?我來給你翻譯一下,意思就是我走了,你倆好自為之,假期結束就趕緊滾蛋吧。”

江添短促含糊地應了一聲,又用瓶口碰了碰某人下唇問:“你是不是沒喝水?”

“噢,忘了。”盛望就著他的手灌了幾口,“我說我怎麼嗓子這麼啞呢,還以為你趁我睡死偷偷幹了點什麼。”

他說完張口還要喝,江添已經撤了瓶子轉身走了。

大少爺喝了個空,笑著跟過去:“別跑啊江博士,你怎麼這麼不禁逗。”

江添開了電視,拎著半瓶水在沙發坐下,拿著遙控器挑app:“有本事當著你爸的面逗。”

“那不行,中老年人心血管不通暢,彆氣出血栓來。”盛望從他手裡抽了水瓶,說:“況且在盛明陽同志眼裡,他兒子斯文禮貌,並不會耍流氓。萬一有點什麼肯定是別人的問題。”

他自己說完自己琢磨了一下,衝江添說:“我差不多可以想象你在我爸心目中的形象了。”

江添:“……”

大少爺叼著瓶口想了想說:“你蒙冤了,為了補償,我決定親自動手給你做頓早飯,高興麼?”

江博士並沒有感到高興,他看了某人一眼,掏出手機就開始翻外賣。盛望把水瓶往旁邊一撂,單膝壓住沙發就去箍他脖子:“你翻外賣什麼意思?”

江添被他箍在手肘間,喉結輕動著低笑起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女生小說相關閱讀More+

轉生成猛禽後我啥都吃

塔黃花開

是貓逼我辭職的

花彩雀鶯

首長九代單傳,我一胎六寶打破了

最愛燒洋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