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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我覺得其實他們都有了選擇。”
“那也不是我們可阻止的。”
李老頭倒是看得開，笑道：“小子，庸人自擾之，你的目標不就是殺光老古董嗎？現在還糾結什麼？”
“不是糾結！”
方平無奈道：“是麻煩！很大的麻煩！現在天帝這些人的態度都明朗了，起碼天帝、神皇這幾位，都是一定要滅人族的，我之前還指望他們先內訌，再對付人族……
可如今看來，他們可能會先合作，再內訌。”
方平吐氣道：“天帝和神皇的態度，這次都表明了！神皇偃旗息鼓，鎮壓源地，天帝還是不出，卻是讓靈皇來看守仙源。
大戰到了最後的時候，天帝出來當和事佬，神皇主動罷戰。
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一點，這兩位……其實達成了一致！”
李老頭微微點頭，“看出來了，雙方現在的目標大概就是這群新皇，加上人族。他們也不傻，都是棋手，實力都強大無比，還真能給你小子撿了便宜？
漁翁得利的事，大家都明白。
既然如此，當然要先滅了有威脅的一方。
不過這樣其實也不是一點不好，現在我們起碼知道一點，人皇和秦鳳青，在關鍵時刻應該會出手阻止。
他們和我們的目的不同，可最終目標卻是一致，不能讓人族滅亡。
守護種子，守護人族，兩者的實際行動還是一致的。
你小子應該高興，這下子算是多了兩位鐵盟友，人皇可不弱。”
不管人皇心裡怎麼想，他既然是護衛種子的強者，那就不能讓人族被滅。
方平想了想，點頭笑道：“倒是這個理！起碼在我們對付種子之前，他們和我們還是一致的，人皇這傢伙，倒是有些意思……”
正說著，王金洋踏步而來。
也不客氣，隨手一招，從李老頭那邊弄了一罈酒。
喝了一口才道：“透過這次，其實還是有些收穫的，起碼我知道了一點！”
“什麼？”
“皇者想真正擺脫源地，沒那麼簡單！”
王金洋眼神綻放光芒，“西皇弄死了南皇，讓南皇替他補了道，他走了，解脫了，可我聽意思，他哪怕走了，其實源地滅了，他也要滅！
殺皇者就能解脫，那之前那位找我們合作幹嘛？”
老王眼神閃爍道：“這隻能證明一點，想徹底擺脫源地，可能需要我們的幫助！換言之，可能走我們的大道離開，才能讓他們徹底擺脫……
不是人，而是道果！
或者說，道果其實是無法離開源地的，但是透過我們三人開闢的大道，這算是源地的漏洞，他們可以從中離開。
所以之前才有人找我們合作！”
老王神采奕奕道：“若是如此，那之前找我們合作的，可能不是幾位弱皇，甚至可能就是神皇！他甘心一直被天帝壓制嗎？
他不想解脫嗎？
可他道果在源地，所以哪怕不願意，也得幫著鎮壓源地，和天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之前，我以為是幾位弱皇來找我們，想擺脫源地。
現在看來，十之八九，是幾位頂級強者，神皇，鬥天帝，東皇……這幾位都有可能！”
此話一出，方平倒是心中一動，微微點頭道：“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否則，我看西皇就這麼直接走了，也沒見他非要走你們開闢的道。
這麼說來，道果可能真的無法走門戶離開。”
王金洋笑道：“所以說，其實不是真的沒機會分化他們，你這傢伙別絕望！若是能讓神皇道果離開，你說他還會繼續和天帝合作？”
王金洋笑道：“肯定不會的！都是霸道的主，你看陽神和天帝就知道了，陽神根本懶得搭理天帝，一副看戲的態度，隨便他們怎麼折騰。
陽神的目標是種子，天帝的目標是種子和九皇一帝。
而神皇的目標，要更多，擺脫天帝的控制，其實是他的第一目標，要不然，哪怕奪取了種子，他可能還會被天帝控制！
而這，就給了我們機會，分化他們的機會！”
“老王，你這是給我送定心丸來了？”
方平打趣了一句，老王笑呵呵道：“怕你絕望之下胡來！事情沒想象的那麼糟糕，而且你覺得這批新皇真的能和那些老皇融合到一起？
開什麼玩笑！
神皇一對九都行，天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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