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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發生什麼,我都相信你。
不要讓一切不快……我們的愛情,和別的什麼。成為你生活的陰霾。
我要你快樂。
()
曾經戀人的朋友”
我被淡淡的憂傷和快樂迷醉了兩天,直到在校園的路上碰到她和他相偕錯身。她認真地盯著身旁美麗的大樹,假裝或真的沒看到我。
我想,我們倆是再也不會說一句話的,屬於“老死不相往來”之類。雖然,我還愛著她,在這段黑暗的日子裡,猛然看到她的出現,有點委屈地想要哭泣。
週末,獨自循著跟小素遊玩過的軌跡緬懷,坐在烈士公園石凳上抽了整整一包煙,直到清園的老頭趕我出去,才發現偌大一間園子只剩我一個了。
走到西門口,黑影裡有一個人對我頻頻納首,定睛一看,居然是缺腿老乞丐!快一年了,我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而老丐還是老樣子。
我鄭重地將準備坐車的錢放進他的聚寶盆,轉過身。
“祝你幸福!”
我停住腳。以前他不是叫“祝你們幸福!”嗎?
我將錢包裡的錢全掏了出來,堆在聚寶盆裡,盯著老丐:“我是天才,你知道嗎?”我幾乎喊了出來。
“知道。”老丐縮了縮他的斷腿,用力點頭:“我也是。”
那一晚,我走路回校。
狗日的大學生活 (22)
22
路燈下,車流、人流,熙熙攘攘。我在人潮中森然前行,朝著S校的方向。朝著痛苦的方向。“世人熙熙,皆為利來;世人攘攘,皆為利往。”我突然對自己在此地來往的目的有些迷茫,是為“利”嗎?
走到湘江一橋,天公作孽,下起雨來,夏天的暴雨來得很突然,淅淅瀝瀝幾滴過後,豆大的雨滴密密匝匝狂瀉,由於出門的時候天氣燥熱,身上只穿著短袖襯衫,走到橋中橘子洲的位置,已經全溼透,橋上風格外大,哆嗦著,我有點懷疑“好人有好報”這話的準確性,連搭公車的錢都給了老丐,一橋到S校,以我這麼瀟灑的走法,最少還要走一個小時。體味著徹骨的冰涼,一開始我很同情駱駝祥子當年的痛苦,又走了半個小時後,我明白,如果祥子大哥知道我所面對的是如此“漫漫長路”,一定會轉而同情我。
反正都溼透了,我沒有找地方躲雨,像駱駝祥子一樣期望著“走久一點身上就會熱起來”,結果一直走到學校大門口,也沒片刻停止哆嗦。雨還在下,這多少讓我為自己沒有做躲雨的決定而欣慰。站在大門口,我面對漆黑的S大學,戰抖著手從褲袋裡掏出香菸,溼的。
第二天,我病了,上吐下瀉、頭重腳輕,老狗去校醫務室給買了感冒藥服下後,病情迅速轉重,發起高燒來,炮灰和錦江輪流將我背到醫務室,打點滴,老狗去食堂拜託師傅熬薑湯,折騰了三天,才懨懨地被扶回宿舍。雖然不吐不瀉了,還是很難受,可我不好意思再麻煩他們,在床上昏天暗地的睡。
老狗坐在我床頭,一邊抽菸,一邊用關切的眼神盯著我。
“老狗,把煙掐了吧。”炮灰說。
老狗恍然大悟:“我靠,給忘了。”
“不用。”我立起枕頭,“老狗,給我一顆。”
“被動吸菸危害更大,乾脆自己吸。”我深吸一口,自嘲似地笑說。
生病期間,有三個人過來看過我。一個是高中時的鐵哥們,叫王林,在農大唸書。老狗說我的病主要是心病,心理太壓抑,知道王林對我知根知底,每次來S校玩都“食則同桌、寢則同塌”,打電話讓他來陪陪我。
我對王林感興趣是從對他的姓名感興趣開始的,這小子老爸姓夏,老媽姓劉,本名叫“夏王林”,可他現在身份證上的名字都是兩個字王林。“為什麼做兒子的一定要跟老爸姓?”王林很不服,於是在一切正式或非正式場合用“王林”為名,全家就他一人姓王,當然,他對這種說法也很不以為然,“為什麼‘王林’兩個字裡面,就一定要有一個是姓,一個是名?”我靠,這小子不是白痴,就一定是天才。
我叫王林作“亡靈”,他叫我“廁所友”:高中三年我們都在一個班,亡靈是那種學習很塌實,很愛“鑽研”,坐得住的人,可從來不聽課,全部自習,他的名言是“在八中,又想考大學,不聽課你有一線生機;聽課,基本可以宣告你腦死亡。”數理化,一道題目老師在黑板上給出一種解答,而亡靈能花一天琢磨出一大堆解法來,典型的慢工出細活。他比較牛逼的歷史是,中考,數學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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