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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門開了。老狗兩手空空。
“酒呢?”
“操!”老狗哭喪著臉,“我沒穿衣服,你怎麼也不吱聲?”
學校安排一個新生住進了我們宿舍,睡炮灰的床。
那天,我跟老狗坐在床上抽菸瞎聊,聽到了敲門聲。開啟門,一個滿臉稚氣的倒黴孩子出現在我們面前,盯著老狗的裸體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輕聲道:“學長、、、你們好,我叫張張張明、、、”
“日本人?”
張明進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掃衛生,花了一天時間,將每週在衛生排行榜上穩坐倒數的我們宿舍收拾得跟舊社會小姐的閨房相似。關於我們宿舍的衛生,可透過如下典故得見其一斑:我們宿舍是該樓層18號,旁邊就是16號。話說16號的同學們某晚狂歡,先是扔了一地瓜子殼熟食袋啤酒瓶,將桌椅翻騰得跟孫悟空大鬧天宮後的現場一般,第二天早晨睡過了頭,急著趕課,統一沒疊被子,正忙著刷牙洗臉,宿管大叔開啟門檢查衛生,掃視一圈,興奮地大叫道:“呀!今天這衛生進步不少啊!”揮筆打了個及格,回頭往門號上看了一眼,嘆道:“錯了,我還以為是18號呢!原來是16號!”
張明收拾完宿舍,就掏出課本坐在錦江用之看了四年A片的椅子上“如飢似渴”地求索起來。我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我還記得當年那個有著清澈雙眼、有著比雪黑不了多少的面板、在學校見了高年級的同學會羞答答地低聲叫“學長”“學姐”的少年,聽話得可以拖出來做好學生楷模、道德標兵,隨時都快樂得如同剛發現一塊香蕉皮的清潔工,理想,是考北大的研究生。轉眼之間,當年那個十八歲的少年已經二十二了,用老狗的話說:“咱都是奔三十的人了!”
二十二歲的我們,在學校過著類似於水滸裡牛二般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生活。當我站在鏡子前,能看到一個鬍子拉岔頭髮亂糟糟叨著半截香菸的痞子,面板燻肉般暗黑,眼神空洞無神,與當年滿腦子不切實際夢想的自己相去甚遠。
一週過後,張明搬離了我們宿舍。他實在無法容忍剛剛將地面打掃得一塵不染,轉過頭,就被老狗吐一地米飯回鍋肉,還泛著刺鼻的啤酒餿味兒。有一次,老狗甚至不偏不倚地吐進了張明的球鞋裡。另一個迫使他離開的原因,是因為他發現根本無法與我們進行思想層面的溝通,照他的說法,是我們與他有代溝。
張明輪番問我和老狗:“高中唸的什麼學校?”在得知都是普通高中後,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我是長沙**高中(一個湖南知名的重點高中)畢業的。”我不知道在重點高中那麼好的教學條件下,他卻跟我們一樣考進了S大,為什麼他還會覺得驕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便問他:“那你的同學,都上哪了?”
“北大清華都有。”張明昂起頭顱。
“你怎麼不去?”老狗吐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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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半天沒吭聲。當晚,他伏案連夜寫了一份題為〈〈親愛的老師,我想換一個宿舍〉〉的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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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嶽紅分手後,老狗除了喝酒,另外培養出了兩個愛好:滿地找餐館尋找美食,和在尋找餐館的路上,看美女。說得好聽一點,他這叫“對一切美好的事物心存嚮往”;說得不好聽,他就是“既好吃,又好色。”
那天,我倆在學校旁的馬路上溜達,看到一個藏漢在擺地攤賣藏刀,便蹲下來翻翻這把摸摸那把,覺得特新鮮。
“怎麼樣?來一口!”藏漢“譁”地抽出一口大刀,不懷好意地衝我倆淫笑。
老狗特鎮定地丟下刀,站起身提了提褲衩:“這刀太次了。”
“才百把塊一口。”藏漢開始激將,“不會連這點錢都沒有吧?”
“你錯了。”老狗掏出煙,“就是暫時還有錢,所以不買。等哪天缺錢花了,兄弟,一定記得給我留把好刀,我有用。”
“煤球!”我轉過身,看到一輛小車停在我屁股後面,車窗漸漸下落,露出一張似曾相識的笑臉——是李達。
我從沒想過,我跟李達還能再見面,可他說,他是特意來找我的:“來找過你好幾次。我說過,我得還你錢的。”
“算了,我都忘了。”
“呵呵!”李達給我和老狗的杯裡續滿酒,“那就不說還不還的了,我在中山路開了一酒吧,你們以後多去玩吧。”
“你哪來那麼多錢?”老狗端起酒喝了一口,“搶銀行了?”
“女朋友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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