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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鬱森手中手電筒再一照到自己的靈牌上,他倒吸一口冷氣,還有一張相片,相片是自己人首蛇身的,就擺在了靈牌之前。不帶這樣玩人的!怎麼能這樣啊!氣人喲!

張秋池本能地與曹鬱森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難道在自己跟前的曹鬱森是一個死人?是假的曹鬱森?

張秋池不由又打量了幾下曹鬱森,不過他定下神來了,他想起了將軍墓時的一幕,墓主人就是透過讓同伴之間猜忌,從而自相殘殺!這個教訓深刻啊!不得不緊記啊!

張秋池還是覺得應該相信同伴,不相信同伴又怎麼可以呢?何況曹鬱森的靈牌看看是超過一年了,況且相片上的曹鬱森是人首蛇身的。

曹鬱森心裡那個氣啊!又是自己人首蛇身相!真是如同惡夢一般地來纏著自己,到底是誰在搞這個惡作劇!

曹鬱森是三步並作兩步地就向著靈牌而去,他非要探個究竟不可呢。張秋池不由提醒了:“鬱森,小心!”曹鬱森向張秋池是一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曹鬱森是來到了跟前,他看著自己的靈牌,心裡真不舒服,一個大活人,明明還活著,卻要面對自己的靈牌,說有多蛋疼就有多蛋疼呢。

曹鬱森真有一個衝動,把自己的靈牌給毀了,想大吼出來:“我還活著!別整出我的靈牌!”

不過曹鬱森還是強行把這個衝動給壓制下來了,他是細細地檢視壁櫃上的靈牌。

壁櫃上的靈牌倒是全一個姓的,是同一個宗族的,自己不是一個姓的卻擺在這裡,真是突兀啊!奇怪的是並沒有張秋池的,為什麼就只擺自己的,沒有擺張秋池的,要知道自己與張秋池可是一夥的啊。

曹鬱森不由是看著張秋池,張秋池看出了曹鬱森心中的疑惑,他也是搖頭,表示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只有曹鬱森名字的靈牌卻沒有他的。

相反張秋池有種傷心,難道是我的身份不夠入對方的法眼?不是司空門,只是一個小小的摸金校尉,所以就無法靈牌上得去?那可真是諷刺啊。

這不,張秋池心中所想的,讓曹鬱森給說出來了:“你這混帳!你快給我滾出來!秋池哥是什麼人啊!是盜墓業的一顆絢爛的明星!你不把他當回事,你知道你這是眼睛瞎了的行為嗎?我是不會饒你的!”

張秋池聽到曹鬱森為自己抱不平,心中暖暖的,在面對著眾多靈牌的恐懼氣氛之下,全被曹鬱森的打抱不平給沖淡和衝沒了。

雖然張秋池知道曹鬱森的用意是不想要讓自己對他有不滿,畢竟兩人是夥伴,在倒鬥之中,夥伴就是自己的生命,如果說連夥伴都不相信,還談什麼全身而退呢?

“好了!知道了!”張秋池不由笑了,同時,他對曹鬱森的迅速成長,感到了驚詫,這小子好像天生就是適合盜墓這一行的,能在危險之中保持冷靜,並且能快速地針對危險想出法子,就衝他剛才的行動就是穩定同伴的正確方法呢。

曹鬱森指著上方,說:“快看!上方有四塊靈牌是凌駕於所有靈牌之上的,而且在四塊靈牌的上方,還有鑲有八塊石頭!好像很平常的八塊石頭啊!”

張秋池抬頭一看,可不是嗎?上方有八塊石塊,下面再有靈牌,寫的是“姒門大興始祖”,兩男兩女,這是兩對夫妻,應該是兩兄弟,然後架開了一段的距離,這才有密密麻麻的靈牌,密密麻麻的靈牌就沒有間障了,很明顯是上面兩對夫妻的子孫後代了。

宅院就是兩兄弟建起來的,大興嘛,自然就是曹鬱森他們所在的大興市,他們是來大興的人。

在這個年代,姒姓是很少的,這是上古大姓,大禹就是姒姓。只是姒姓的後人,大多是跟著氏來姓了。在上古時期,姓和氏是不同的,不像現在沒有了區分。如春秋戰國的秦國就是嬴姓,趙氏。別人只會說贏姓秦國很少提趙氏。

按說姒姓在現代中國的分佈是很少的,大多是在禹王陵一帶,他們作為大禹的後人世代守護著禹王陵。

當初春秋時的越國,不錯,就是越王勾踐的越國就是少康怕其先祖大禹陵沒有人守,便封了庶子無餘於會稽以守禹王陵。所以姒姓就只有在禹王陵那一邊的人居多。

宅院的原主人就是姒姓的後人?據說宅院的原主人是魑魅妖,再聽吳仁說,魑魅妖生下的孩子未必就會是魑魅妖。

可是魑魅妖不是要吸食人的精血嗎?他的孩子是不是本著虎毒不食子的原則,所以並沒有加害所生出的子孫後代。

問題來了,宅院下是一個古墓,古墓下面所埋葬的會不會就是始祖呢?四個魑魅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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