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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聯絡。
然後就再也沒聯絡過他。
江雲間眼睛都憋紅了:“……會聯絡嗎?”
程鵬一怔,然後笑:“會。”
這人永遠都這麼溫柔。
相遇時溫柔,做/愛時溫柔,離別時同樣溫柔。
江雲間聽見自己應:“好。”
程鵬走到窗前,想起什麼,笑著說:“今天下雪了,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彷彿被戳到痛處,江雲間不禁哽咽了一下,聲音很小,聽起來就跟咳嗽似的。好半天他才緩過來,擠出一句,“祝您生日快樂。”
程鵬一怔,要不是陳安剛剛送了個蛋糕來,他都快把這事兒忘了:“你怎麼知道?你也是,初雪快樂。”
——
程鵬剛把陳安送走,就接到紀燃的電話,說是有急事,讓他去一趟某家飯店。
他還以為紀燃一氣之下把人飯店砸了,趕著就去了。
結果一進飯店,就被從天而降的紅色橫幅嚇了一跳——
【祝程先生二十八歲生日快樂,願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程鵬:“……”
嶽文文跳出來:“surprise!”
程鵬眯起眼:“這就是你們說的急事?”
“是他逼我打的電話。”紀燃雙手插兜走出來,給他遞來一個禮物,“他說他打不管用,騙不到你。”
“哎呀,人家這不是就想給你過個生日嘛!”嶽文文推著蛋糕走出來,“晚上我還在bob訂了位置,酒也買好了,剛好週末,三十而立,這可是大生日,我們好好給你過一回。”
“二十八。”程鵬更正他。
“差不多差不多。”嶽文文催他,“快坐下,我訂了一桌的菜呢。”
前兩年的生日,程鵬都在外地忙工作,這是他近幾年來過的唯一一次生日了。
嶽文文得意地說:“我不說,你是不是都要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了?”
“不是。”程鵬鎮定道,“我剛剛才收到了蛋糕。”
嶽文文:“蛋糕?誰送的。”
“陳安。”
桌上安靜了一瞬。
紀燃擰眉:“怎麼又是他?”
嶽文文翹起二郎腿:“上次你還說不想聽他的事兒,這會怎麼又好上了?”
“沒好上,別瞎說。”程鵬語氣平淡,顯然不想提,“他來拿東西。”
“兩年了,現在才來拿東西?”嶽文文顯然不信。
程鵬笑了笑。
他也不信,但他還是讓陳安進來了。
有些事總是得說清楚的,他和陳安分手這麼久,也沒心平氣和地談過。是他之前對陳安太好,以至於給了對方太多錯覺,以為所有的錯誤都可以得到諒解。
收回思緒,他道:“晚上我就不去了,下午有個客戶要談。”
“別啊。”嶽文文說,“你談完了再來。”
程鵬笑了聲:“還有別的事。”
“還什麼事?”
“我跟人約好了,今天要見面。”
嶽文文說:“你把他一塊帶來不就好了。”
程鵬搖頭:“他不方便。”
“這有什麼不方便……哦,江雲間呀?”嶽文文明白了,“放心,戴個口罩不會有事的,賀晗都來呢。就我們幾個人在,沒別人。”
程鵬想了想,拿出手機來,給江雲間發了條訊息,問他晚上有沒有空。
“如果人來了,你們別逗他。”
程鵬沒想到,這條訊息直到他談完客戶,都沒收到回覆,打了兩個電話過去,也都是關機。
這還是他第一次聯絡不上江雲間,平時就算是在拍戲,對方都會在半個小時內回覆他。
嶽文文天生愛玩,一進酒吧就帶著賀晗奔向了舞池。人走後,紀燃才淡聲問:“怎麼回事兒啊。”
程鵬抬眼:“什麼。”
“你一晚上看八回手機了。”紀燃提醒他。
程鵬一怔,然後失笑,放下手機道:“是麼。”
“公司的事?”紀燃問,“還是陳安?”
“都不是,別提陳安了,他在我這早翻篇了。”程鵬抿了口酒。
沒多久,嶽文文火急火燎地下來:“江雲間還沒來吧?”
程鵬放下酒杯:“沒,怎麼。”
嶽文文把手機遞給程鵬:“……我估計他是來不了了。”
程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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