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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什麼都知道了,她還說什麼。
“你奶奶,過幾日,會來接你。”安遠王又道了一句。
“哦。”唐蘆兒慢慢垂下腦袋,聲音帶著和分沮喪。
氣氛似乎有些尷尬,安遠王看了她好一會,又問:“肚子餓不餓?我讓人給你備吃的去。”
聲音不一樣了,容貌不一樣了,語氣卻還是一樣,態度也是一樣。
明顯是升級版的田七,可是,她卻是個戀舊的人,升級神馬的最討厭了。
唐蘆兒咬了咬唇,又抬起臉瞅著他問:“你叫什麼?”
安遠沉默一會,緩緩開口:“上官鈺,表字明德。”
“上官鈺,上官明德。”唐蘆兒唸了一句,就撇了撇嘴悶聲道,“好難聽。”
“田七已死。”上官鈺輕輕道了一句,那本就是他準備了三年的身份,從翔天圖被偷,接著他被逼著弒師後,就開始準備這個計劃了。當時沒有直接找上仇人,而是先從興海幫下手,用三年的時間織成一張大網,最後不但親自出手,而且還對自己設下黃金萬兩的通緝大賞……而此行,唯一在他算計之外的,就是這小姑娘。他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遇上恩師的後人。
唐蘆兒眼裡不由又湧上淚來,雖然知道人還是那個人,可終究是不一樣了。
“抱歉……”上官鈺上前,站在她跟前,垂下眼看著那像只被人遺棄的小貓一般,正吧嗒吧嗒掉著眼淚的姑娘,一聲嘆息。
“你這個大壞蛋。”大悲之後大驚,唐蘆兒說不出自己到底哪來的滿肚子委屈,終於忍不住抓著他的衣袖嚎啕大哭,眼淚鼻涕全往他衣服上蹭,“嚇死我了!”
上官鈺又是一聲暗歎,任她抓著,然後抬起另一手輕輕揉毒害她的腦袋道:“別哭了,臉上好髒,眼都腫了。”
唐蘆兒卻是不管,往他袖子上狠狠熊了兩個把鼻涕後,才慢慢消停下來,然後含著濃濃的鼻音道:“我餓了。”
飛燕一直候在外面,裡頭喚了一聲,她即捧著水和毛巾等物,垂著臉走進來服侍唐蘆兒梳洗。
“需要什麼就跟丫鬟開口,我,這兩日會忙一些。”瞧著那張髒兮兮的小臉蛋變乾淨後,上官鈺道了一句,然後就躲開那雙巴巴瞅著他的大眼睛,轉身出去了,紫色的蟒袍眨眼間就消失了,只留下那個高高的門檻,陽光投下的斑駁樹影斜落在上面,透著一股恆遠的寧靜。
上官鈺的隨從在外已等候多時,瞧著他出來後,鬆了口氣,忙上前道:“王爺,京州那邊來信了,皇上的欽差不日即到,是專為接手定南王之事而來。”
“回去說。”上官鈺點了點頭,面上並無意外之色,這本是他意料中的事。
唐蘆兒站在門檻後面,靠著門框,看著走廊那越行越遠的身影,心裡道了一句:“她的長途旅行,結束了。
難怪夜宴那晚,她在筵席上看到他時,感覺會那麼陌生。
因為人家原本就是生在那個環境,無論外表和身份怎麼轉變,有一些骨子裡的東西,卻是改變不了的,也逃不過,她的眼睛。
七哥,再見了,再不見了。
……
柳夫人在定南王斷氣的當天就失蹤了,上官鈺沒有刻意派人去尋,也沒有將那事記錄在檔,只是模糊的一筆帶過,畢竟那日死在大火中的女眷不少,且幾乎個個都被燒得面目全非,故一個空有夫人名分,卻無家族勢力的女人,不會有太多人去關心她的真正死活。
定南王妃藏在花房裡那一半的翔天圖,也在那日的大火中,幾乎整個化為灰燼,上官鈺撿起最後剩下的一角,站在那沉默良久,然後手一捏,就將那最後的一角,化成碎片飄散在大火後的廢墟中。
那兩日的時間裡,唐蘆兒從上官鈺口中得知,當年的柳親王,是他的玄祖父,但翔天圖卻非他玄祖父所創,而他玄祖母所創,只是他玄祖母卻從不願在此事上留名……
知道這事後,唐蘆兒抱著膝蓋坐在走廊的欄杆椅上,呆呆地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然後淚眼婆娑的一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上官鈺走到翠玉軒院門口,看著呆坐在走廊上的那姑娘,心裡一嘆。自知道他的身份後,她就幾乎不再過去找他了,他也不知該如何待她,畢竟兩人之間牽扯到的事太多。
光她生父死於他手,他就說不清,也不想讓她知道,若有可能,他甚至不想讓她知道,他就是安遠王,只是瞧著這丫頭忽然就這麼消沉下去,他卻又有些不忍,或許讓她奶奶早點將她接走比較好。
仰望得脖子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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