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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心費神,要是在外面墮了他的名聲,我是真真該死了。”唐賓學了一遍宮中禮儀,心裡默默來回記了好幾遍賈瑚講的眾皇子的性情,對著賈瑚說道,“多虧你了,否則就這臨時抱佛腳的禮儀,要進宮去,我心裡還真有些提著。”
賈瑚有些奇怪:“你也別緊張,不就是進宮去記錄,今兒咱們不是主角兒,那些個皇子還能注意到咱們?就是犯點小錯也無所謂,孔大人不是那小氣的人兒,大面上不錯也就是了。”
唐賓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可賈瑚怎麼看怎麼不對,去宮中的一路上,他閉目養神的,一句話不說,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往日裡,他可是最喜歡說笑了,便是再枯燥無趣的事兒,到他嘴裡,都變得風趣起來,自己聽著,跟著議論聊起來,時間一下就過去了。現在他這樣,倒叫馬車裡顯得憋得慌。
賈瑚猜度他怕有什麼心事,有心引他放開心,便笑著道:“今兒怎麼沒看見洗硯,卻是執筆在你身旁伺候?”
洗硯執筆都是唐賓的貼身小廝,洗硯清秀溫文,笑容讓人看了就很舒服,執筆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也討人喜歡。不過唐賓身邊想來洗硯跟著的多,執筆留在家裡伺候,也是洗硯的性子適合陪著唐賓出來,要執筆,一不小心就得把人得罪了。
賈瑚本就是那麼隨口一問,誰知他話一出口,唐賓臉瞬間黑了下來,陰沉著道:“洗硯倒是想出來跟著我伺候,可現在他兩條腿都斷了,站都站不起來了,哪還幹得了活。”
賈瑚嚇了一跳,再看唐賓眼裡跳躍的火光,不由驚問道:“兩條腿斷了?這是怎麼弄的?摔的還是……”
唐賓冷冷一句:“被人打得。”就不說話了。
賈瑚不說那愛打聽人**的人,唐賓不願意說,他就不問,只是說道:“他才十六吧,平日那麼伶俐的人,傷經動骨一百天,這下可有得養身了。我那裡有軍中上等的膏藥,專治骨折骨病,回頭給你送去。”
唐賓擠出了個笑來,真心實意道:“多謝你。”
賈瑚搖搖頭,沒再打擾他,也跟著沉默下來。
洗硯是跟了唐賓十幾年的小廝了,還是他亡母早年給他挑的,十幾年下來,情分不同一般主僕,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誰那麼不給唐賓面子,竟讓人打斷了洗硯的雙腿?
一路到上書房,鄭老大人才在內侍的引導下走了過來,看那方向,是從正殿來的,想是先去給皇帝請安了。至於唐賓賈瑚如今這品階,若非皇帝傳召,是沒有資格晉見聖駕的。
諸皇子沒有一個遲到,早早也都在等了,賈瑚才進去,就看到領頭的三皇子徒宥昭和四皇子徒宥昊,一身蟒袍,正是皇子穿戴,其後還有眼熟的三皇子伴讀王家王明通,容家容銘和那看著就滿心不高興不樂意聽講經的韓昹這小子自來既不喜歡這些,偏鄭老大人是出了名的傳統保守,他的講經,最是頂頂無賴,韓昹受得了才怪。
還有其後站著的,有宗室子弟,有其帶來的隨侍,滿滿當當的,看見鄭老大人來,皇子們微微躬了躬身子,宗室子弟行了個半禮,至於王明通等人,都是深深作揖:“鄭老大人。”
鄭老堅持給皇子行了個禮,眾人等了一會兒,大皇子二皇子匆匆趕到了,都先給鄭老賠不是:“差事忙,讓鄭老大人久等了。”
如今大皇子二皇子早不是當年上書房裡的少年了,各自成家有子,背後權利角逐的遊戲,讓他們早就變得圓滑精幹,也再不是明槍明面,暗自較著勁兒看皇帝到底更喜歡他們兩個哪個兒子多一點的chongdong少年了,見了面,兩人竟是親親熱熱,二皇子親切關心大皇子的身體:“大你的氣色看著不怎麼好,是不是刑部的事太多了?父皇也是,怎麼竟讓大哥這樣的人,去刑部那種地方領差,那裡亂糟糟的,大哥哪裡能習慣?要不,我去給父皇求求情,讓他把你調到戶部來?”
大皇子很是領情:“沒事,做熟了,刑部的差事也就那樣,並不要緊,反倒是在每一個案件中,對應我朝律法,秉公辦理,就像上次軍中漏餉的事兒,要不是因為那個校尉小舅子死的蹊蹺,也不會拔出蘿蔔帶出泥,讓真相浮出水面,想到那些為國戰場廝殺的兵士,竟還有人剋扣他們的錢糧,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雖說辛苦些,可能將那些個尸位素餐之人拉下馬來,我便再累些,也認了。”
去年有個男子莫名被殺死,官府刑名查證過後找到了兇手,可奇的是,卻在死者家中發現了官銀,地方官不敢怠慢,一路追查下去,這銀子卻是從軍中流出來的,大皇子翻看地方呈上來的卷宗,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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