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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我無從下手。
怎樣才能靠近他,撥動我在八年後,在九百年後,曾經兩度拔動的他的心絃。要怎樣做,才能讓他明白,尼娜並不是什麼轉世的戰爭女神,只是對他懷有其他目的的女人。而因為他對尼娜的親近,找到今天才明白,對於征服他,我相比尼娜並沒有優勢,甚至我們都不在同一起跑線上。
我,遠遠的落後了。
尼娜現在才是他身邊重要的人,我卻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他甚至不知道的小人物。一個身處敵方的陣營中,不可信任的、邪惡的東方女巫。
仔細想想,在這種情況下讓他愛上我,真的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我能做到的,也只是讓他知道我的存在,並且不再盲目相信尼娜的身世和能力。而要做到這一點,語言是最最無力的。所以,我也只好……
是夜,我把眼淚當成消毒水,一遍遍洗了枕頭。然後在濃重得化不開的黑暗裡,我下定了決心,然後身心俱傷的沉睡了過去。
我足足臥床了三天才能起身,但仍然行動緩慢,手腕和膝蓋還不能翻轉,腦袋從大豬頭,變成了小豬頭。而且因為口腔撕裂,疼得什麼也吃不下,三天來只用麥管喝了點牛奶,人也憔悴不堪。
很高興師祖一直都沒回來,不然他可能很暴怒、很衝動,先打死塞爾特也說不定。而現在,他不能這麼做,我還要利用這個混蛋讓里昂清醒些呢。
三天來,我的房間門自然是修好了,還包金嵌玉的,似乎是塞爾特對我的賠禮。他也確實擺出了仟悔的姿態,不僅對外封鎖了我曾被狂扁的事實,還把我像女王一樣恭敬對待。只有我們彼此明白,其實他是想囚困我,為他帶來勝利、榮譽和權勢財富。我們互相利用,倘若我宣佈不再效忠於他,哪怕我是一條會噴火的龍,他也會想盡辦法除掉我。或者,乾脆佔有我,把我當成他的禁臠。
他對我的色心從第一天見面時就存在,從沒有消除過,只是隱藏了起來。
有了這樣的認知,我怎麼能無動於衷?鑑於那天我從流出心頭血的地方喚醒了自身的巨大能量,我仔細研究了之所以發生這種異事的原因和結果。
然後我發現,穿越使我的法力降低為零,但那只是我重生現代後,在神宵派中所修煉的法力,我原來的,就是我身為火之巫族傳人的力量卻沒有損耗半點。可也許是穿越的河流太長了,我完全不能自如運用那來自神之後裔的巫力,甚至我自巳都不知道找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做出什麼來,會什麼法術,能控制火臨到什麼地步,而且必須憑藉心頭血的指引才能觸發。
我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我如果頻繁運用本原的巫力,有可能會傷及根本。因為每一次我小心翼翼的做實驗,我心口正中的紅色傷痕都在擴大,變粗,好像那裡畜養了一條紅色的小蛇,它隨時可能咬掉我的心尖,毀掉我的生命。
可是,我又必須鏈而走險,兩害相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13 我仍然會讓他記得我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月,我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是臉上的青紫還在,那種傷痕沒有一、兩個月是不會完全消除的。
於是我叫裁縫做了類似於印度紗麗的衣服給我,用的是千金難買的東方絲綢,據說是從羅馬購得,是中東的商人自絲綢之路帶來,顏色為黑,配以同色半透明面紗。
因為這件衣服,我倍受迪恩。塞爾特大人寵愛的緋聞傳遍了整個諾曼地區。我覺得塞爾特是故意造出這種輿論的,他大張旗鼓,就是為了營造聲勢,並且讓小股的力量前來依附,為壯大自巳做準備,同時也是為了在氣勢上壓倒敵方。畢竟來自東方的女巫,雖然感覺比轉世戰爭女神差一點,但勝在夠神秘,要知道對付所謂“正義”的力量,唯有傳說中的邪惡才行。
而且,野獸在廄殺前,總是會互相吼叫,威脅對方的。
他為了顯示恩寵,甚至打造了華麗的金飾,為我的衣服做墜角。為此,他的妻子跑來大吵大鬧,於是我是個不要臉妖精的傳聞也甚囂塵上。
這些於我來說無所謂,畢竟我也不是這時代的人。我只是擔心這名聲是否會令里昂對我產生惡感。可惜,我雖不願,但又非這樣做不可。
直到……終於……北諾曼和南諾曼又對上了。
“親王夫人死了嗎?”在塞爾特來找我時,我問。
“還在苟延殘喘。”塞爾特著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問題很意外。
我一臉嚴肅認真,半點端倪也不露,只皺眉道,“他的妻子還在病重中,他為什麼有心情來騷擾南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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