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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果盤默默向邊上縮了縮,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個點估計景焱已經快回家了,這種事情如果讓他知道,非得弄死我不成。
臨走時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嘩啦啦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團長和前輩們先走一步。我搓搓胳膊,準備往雨裡鑽時被俞言,也就是跟我一起應聘的男生叫住。他抿著嘴,把我拉到一邊,問:“剛才團長跟你說了吧?”
我一愣,點頭。
他又問:“你打算怎麼辦?”
我說:“我沒什麼野心,熬過實習期,一個月固定拿那些工資,能養活自己就行。”
“這樣啊。”俞言若有所思的長吁口氣。
他年紀比我小,看樣子也就是應屆畢業生,剛入社會而已,如果是第一份工作就遇到這種事,不知該算是幸還是不幸。
我反問他:“那你呢?會不會跟團長……”
“不……不會的!”我還沒說完就被他慌慌張張的打斷,脖子往上紅了個透,使勁兒搖著頭,挺尷尬的說:“我當初學播音是為了自己的愛好,我不會靠這種方法上位來玷汙自己的夢想,我今年才二十歲,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拼,我想靠自己。”
他說著說著慢慢放鬆下來,嘴角掛上一抹笑。
我忽然想起,我過去比他小一點時,似乎也是這樣的想法,因為年輕,所以無所忌憚,認為未來無所限量。可看看現在的自己,比當時比又能好到哪裡,而當年的夢想,也早就遺失在角落無人問津。
俞言把自己的傘塞給我,笑著衝進面前的雨幕,融進一片茫然的夜景。
我笑笑,到路邊打車回家,雨下的太大,加上有風,即使撐著傘全身也被淋得溼漉漉的。我拿著鑰匙開門,裡面一片黑暗,到處都是冰冷的,沒有生氣。
我靠著門板喘了幾口粗氣,莫名的很難過。這裡真的是我的家嗎?
我蹲下來抱住自己,頭髮上往下滴著水,我把臉埋進膝蓋裡,回想近日跟景焱的爭吵,回想自己過去放棄的一切,不由抽泣不已。
難過至極,身上被蒙了塊浴巾,一雙臂膀擁住我,懷抱依舊很暖。
“不是說了不讓你去,一會兒看不住就又溜了。外面下這麼大雨,也不知道打個電話我去接你,活該凍感冒!”景焱半跪在我面前,語氣還是硬邦邦的。
我抬眼看他,因為沒開燈,輪廓看不太真切。他打橫把我抱起來扔進浴室,關上門說:“你先衝個澡,我有事跟你說。”
浴室的燈光很刺眼,我很少看到景焱這種表情,平淡中帶著幾分嚴肅,細看起來又夾著點無措。
總之,很奇怪。
洗澡時又吐了一次,泡在熱水裡更加迷糊,我有點後悔,應該少喝點的。畢竟這份工作,我怕是做不來,現在再怎麼努力,顯得像個小丑。
我正發呆,景焱拿著睡衣直接開門進來,什麼話都沒說,站過來幫我擦身體。我覺得彆扭,剛一伸手就被他瞪了一眼,怯怯的收了回來。擦到手腕上的疤時,他怔了怔,很快把睡衣給我穿上,我自己套上褲子低著頭,完全不懂他的想法。
他張張嘴,沉默一陣,說:“以後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了,也別再做這種傻事,死了的只會讓人同情,沒有任何意義,你也得不到什麼。”
景焱先一步出去,我懵了會兒,跟在他後面進了臥室。
客廳沙發跟前全是菸頭,有很大的煙味。景焱煙癮很大,過去還好一些,近些日子更是厲害,心情不好一天能抽個三兩包。
我搶下景焱拿出來要點的支菸,勸他,“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他手裡玩弄著打火機,說:“昭昭咱倆談談吧。”
我搬過凳子來坐在他面前,“你說吧”
景焱看看我,打一下火,再看我一眼,再打下火,問:“你跟上次送你去醫院那個男的什麼關係?”
“林回?”
“嗯。”
沒想到景焱居然這麼在意,我想了想,說:“是同學,一直沒聯絡過,醫院那次是我這麼多年第二次見他,我們只是一起吃了頓飯,我喝醉了,才會抓著他的手。”
“我們倆是清白的。”我補一句。
景焱不發一語,嗯了聲表示相信。
我看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開口問他,“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很乾脆,“說。”
“你跟Alvis,是不是很早就認識了?”Alvis說過,景焱幫過他,在天歌。可是景焱離開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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