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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不由對錦言生出幾分不悅,先前還以為她有什麼招數,結果就不癢不痛地回上兩句,啥事也沒有!
錦言忽然正容,沉聲問道:“那我倒是不明白了,皇姨為何寬己嚴他,自家門前雪不掃,偏管他人瓦上霜!”
ps:
注:關於婚姻是管控型倫理……引用自曹菁《愛情信仰論》
第九十四章 笑也和合哭也和合
錦言忽然發難,眾人皆感意外。
兆和一愣:“這是怎麼說的?我何時寬己嚴他了?”
“何時?”
素手一點:“皇姨府上中堂所掛是寒山拾得,合和二仙吧?”
對呀,圖掛在那裡的,眾目睽睽,有什麼好否認的。
“那可奇怪了……”
長長的尾音將人的心思勾得一陣發癢,快講快講,別賣關子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自我入府,皇姨關懷倍置,提子嗣論生養,又將我家府上前院後宅男女體態歸為一談,雖有失妥當,我只當是皇姨關心則亂,辭不達意,誰知您竟話裡有話,意有所指!”
我偏不直接說,就讓你急,讓你亂方寸。
“話趕話的,你想是誤會……”
薑是老的辣,兆和不予糾纏。
“誤會?您真當我是無知小兒不成?”
想逃避話題?想都別想!
滿臉的傷心難過,彷彿有隱忍的淚盈於眶,水氣濛濛的大眼睛悽然四顧又回落於兆和身上: ;“非是我愚鈍,先前一心以為皇姨好意,沒想到您竟會是……”
“您明裡暗裡說的都是我家侯爺與水公子的關係非比尋常,故此,子嗣上早早晚晚有得等嗎?”
這種明刀明槍的過招顯然不是兆和的風格,她略有些不自在:“這孩子,真能說笑,皇姐,你看……”
“本宮看?那你到是說說剛才那些有的沒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長公主毫不客氣反問,你不是會裝嗎,繼續裝啊……
這個圈裡沒有傻人,兆和什麼意思所有人心知肚明,心領神會就好,這種話怎能鑼對鑼鼓對鼓挑明瞭講在當面?
“我只當皇姨面慈心善。知書達禮,哪知您竟含沙射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又說哪去了。這東一錘子西一榔頭的,一下子當面鑼鼓一下子又機鋒掩藏。不但觀眾不明白,兆和也沒跟上:“……有話直說,皇姨不是個是知錯不改的……”
錦言依舊是一臉的委屈:“倒要請教皇姨,這和合二仙可都是男人?”
“不錯。”
這話問得直白簡單,眾所周知的答案,不會有錯。
“寒山與拾得同為男人亦非親兄弟,同愛一女。其女嫁於拾得,寒山削髮為僧,拾得舍妻尋之,二人欣喜而同為僧人自此相依。”
錦言語速輕緩字字清晰:“為何同為男男。府上引為和美,高懸於堂,事及我家,就成醜事?”
打口水戰掰扯歪理是吧,你說一句就滅一句。
眾人面面相覷。這怎麼能一樣?永安侯那是!好像……也有點道理啊。
好在自家沒有掛這個,有人鬆口氣。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回頭就趕緊揭了去!有人暗自著急。
神色各異,想啥的都有。
……
“這怎麼能一樣?”
兆和正色道:“這是知己情誼惺惺相惜!”
“怎麼不一樣?”
錦言更嚴肅地反問道:“皇姨不曾見過寒山拾得的相處,僅聽傳聞就信其為知音,您既不瞭解我家侯爺又不瞭解水公子。為何憑傳言就任意人前詆譭自家後輩子侄,可知何為親長何為尊輩?”
這樣也行?
長公主聽得解氣,這不是兆和慣用的招術嗎?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真是過癮!
這,這真是強辭壓理莫名其妙!那能一樣嗎?
兆和公主氣得全身發抖,情急之下口不擇言:“那水無痕出自小相公館,這能相提並論嗎!”
看來是真急了,連小相公館這種不登大雅之堂的詞都出來了。
錦言心下暗笑,臉上卻是不可置信的震驚,驚呼一聲:“皇姨!您向來最知書達禮……”
瞪大了眼睛,痛心疾首:“皇姨就是憑此做判定的?難道您就沒聽過出淤泥而不染?沒聽過英雄不論出身?難道您竟不知千里馬未遇伯樂之前只是不得主人待見的馭馬?人云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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