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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紅通通的,幸好繡鞋頂端縫了顆大珍珠,稍微緩解些顏色。
有沒有人告訴過她,其實還有一種眼病症狀叫血盲症?
新房裡靜悄悄地,愈發襯出外面隱約的熱鬧。
用完的道具果然是懷具,錦言自得其樂地想起以往做公關活動時現場那些美輪美奐的道具,在儀式之前,是必須的加班加點趕出來的重要存在,儀式完成之後即撕扯拋棄,變為收廢品的都不願要的垃圾破爛兒,一如此刻拜完堂的自己。
她輕輕挪了挪腳。
“姑娘,累了吧?”夏嬤嬤輕手輕腳地走過來。
還好,錦言輕舒了口氣。
“姑娘,再忍耐些,”夏嬤嬤握了握錦言的手,往她白乎乎的小手裡塞了塊指頭大的糕餅。
“還有嗎?”錦言小聲問,這麼一丁點兒大,根本不頂用,牙縫都不夠塞的!
“外間還有喜婆在呢!”夏嬤嬤悄聲提醒著,又給了她一塊:“吃多了不行,萬一要方便怎麼辦?再忍下,吃食早就備上了,等下掀了蓋頭……”
原本按照程式一般拜堂入了新房,新郎就會掀蓋頭坐了床再回前院敬酒,這樣新娘就可以梳洗妝扮用些吃食,當然入了洞房等新郎送走了前院客人再來挑蓋巾吃交杯酒也是有的,如此只是新娘會多枯坐幾個時辰。
對於永安侯的這種並不違禮地做派,錦言無從報怨,之前她還猜測會不會與只公雞夫妻對拜呢,沒想到永安侯居然是真身上陣。
知道一時半會沒自己什麼事兒,肚子又有了一點點墊底的,乾脆在蓋頭下閉著眼補覺。
前世通宵達旦的工作常態今世打坐修行的生活常態使她練就了快速入眠的本事,不管是坐著還是站著,微閉著眼睛,隨時隨地都能召來周公入夢。
錦言眯了一小覺,醒來透過紅蓋頭看到屋裡已經燃起了紅燭,天色已晚,前面的酒席也快散了吧?
其實若按錦言的意思,至此戲已經演完了,大家都趕緊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你想啊,讓一個斷/袖忍受著心理上的不適,被強壓著去完成男女間的嫁娶儀式,在人前做足戲,實屬不易,為了人前的體面頂著壓力忍就忍了,至於這送至新房之後的戲份,沒有了外面的那些個觀眾,剩下的都是些自己人,還有必要演嗎?
所以,洞房交杯酒之類的都是浮雲!實際上,對於永安侯的這場婚禮,這揭蓋頭喝交杯酒之類的就象電影最後的演員名單字幕,有沒有的,正急著退場去洗手間佔位置的觀眾是不甚在意的。
對作為第一男主的永安侯來說,這場婚慶的大戲已經演完了,他只需在酒席上再露露臉就好。
任昆的確如此想的。
喜宴筵席擺在前廳,男女賓客分席而開,足足擺了上百桌,山珍海味,四季時鮮,御廚烹飪好,由訓練有素的丫環小子們絡繹不絕地端上席,金盞玉壺、銀盤翠碗並插著大朵並蒂蓮的粉彩花觚錯落有致地擺放於紅楠木案桌上。
女賓主桌上,長公主滿面春風,洋溢不住的喜色,看著大大的喜字,直覺得壓在心底多年的石頭總算放下了一些,昆哥兒總算成親了,成親就好,成親就好,娶了妻,房裡有人了,說不準就能留連個一二,自然會有了子嗣……
女眷們察言觀色的本事均是一流,圍著長公主,翻著花樣敬酒說吉利話,氣氛異常熱鬧。
男賓一廂,駙馬任懷元滿面喜色坐在首桌,與同桌的百里大學士、眾侯爺、皇室宗親及六部尚書等重量級人物們彼此寒暄,一片熱鬧。
素日喜宴最熱鬧的新郎席面上卻一片安靜,大紅喜袍襯著新郎倌愈發的面似白玉,清冷如冰。
一眾平輩論交的王侯世子們,對著新郎的冷臉舉杯躊躇,不知這恭喜的話是說呢還是不說呢?
不說,不好吧,總歸大家都是來吃喜酒的,不道賀有些失禮,再說各家長輩都還在呢。道賀吧,瞅著新郎的臉色與成親可搭不上邊,萬一惹怒了這位霸王,當場讓人沒臉豈不是犯不上?不過,這任子川一貫是個冷麵癱,誰知他現下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對照著主桌周圍團團的恭喜道賀聲,這邊的場面愈顯詭異。
坐在新郎倌旁邊的定國公世子桑原桑成林一抬眼,看到他爹老國公在與任駙馬問杯之際,冷冷地丟了記老子很生氣要你好看的眼刀,正中他的面門。
桑成林心下發虛,牛不喝水我能強摁嘛!我又不是新郎倌,任子川是我兄弟又不是我兒子!我管得了嗎?
氣就氣吧,大不了又被訓訴頓或者挨兩記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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