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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堆在一起,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傻子似的自個兒樂了半天之後,又是一陣刻骨的落寞。
又一年過去了,我都是三十歲的老男人了,琉華,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就要孤獨孤獨終老了哇……你忍心?你捨得?
所以你還是回這裡來吧,我真不想……一個人變老……
“叮鈴鈴……”
“喂?”
“樊大爺,您可真難請!”一位朋友的聲音傳來,明顯不滿得很。
“不是都說了有事情要忙麼?”
“忙著會情人?”他調笑道。
“啊,對。”
“喲,那我不敢打擾了,您老都跨過三十的界限要奔四了,我可不妨礙你談物件!那就這樣,我掛了啊!”
“嗯,你們好好玩。”
看了一會電視後感覺腹中空空,我穿上外套去樓下買東西吃。
漫天鵝毛一般紛揚的大雪安安靜靜地下著,飄入脖頸便會有一種冰涼感,特適合我此刻的心境。
買了兩代速凍水餃後我並沒有急著回去,就這麼在雪地裡站了好一會兒。
放眼望去天地都是一色的白,我想起曾經和他在雪地中散步回家,雖然天氣寒冷,心裡卻暖得火熱。
終於在我打了第一個噴嚏的時候我決定不這麼矯情,還是趕快回屋去吧,凍病了就不好交待了。
我提著吃的走上樓,到了自家門前,頓時大吃一驚,定在了當場!
門怎麼開著?!我走的時候可是鎖好的啊!
難道遭劫了?我靠!那裡面有很多好東西的!你他媽劫走了我怎麼和琉華交待……
我猛地推開門衝進去,隨後一個冰涼的東西架在我脖子上。
那是琉華今年的生日禮物。
這個場景和四年前的那一幕重合起來,我一陣恍然,手中的塑膠袋啪地跌落。
那個聲音已經不復少年時代的清冽,變得磁性起來。
……又高了些呢,都和我差不多了。
“私藏兇器,該當何罪?”他笑眯眯地。
“王爺,小的這兇器是藏給您的。”
“呵,還是老樣子啊。”
“錯!我現在是成功男人,還是三十芳齡一枝花的那種,你還不把我看牢?”
“需要看麼?敢沾花惹草的話剁了你就是。”
我們對視片刻,突然同時衝向對方,緊緊地抱在一起,然後是一連串要將對方撕碎一般的啃咬式親吻,滾燙的淚水交織著滑入了嘴角,化開的苦澀味道卻飽含了無盡的幸福與甜蜜。吻夠了後我們連拉帶扯地回了臥室,雙雙倒在床上……
他繁複的衣衫被剝乾淨後,露出的肌膚不似曾經的瑩白如玉,還布了很多傷口,我這才發現他手臂上纏著繃帶,登時心疼得無以復加。
“你去做苦力了?”我擁住他,指尖摩挲著那些或深或淺的傷疤,“疼麼?”
“你試試?”琉華挑眉,“我回去參軍,打了三年的仗。”
我愕然。
“朝暉國東面的薊族對我國虎視眈眈,我擔任副將,和遠威將軍出征伐薊,用了三年時間才拿下……”他神色間有層疲憊,一定是在連年的戰事上耗費了巨大的精力。
琉華,你受苦了。
這句話哽在喉中,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沒辦法,只能用行動證明……
證明我有多想他。
第二天,琉華把玩著他的禮物們,顯然很滿意。
“這把劍不錯。”
“唉,很難買的,你可別用來切菜啊……”
“當然,”他看了我一眼,“不切菜,用來切肉、剁骨頭。”
……我欲哭無淚。
我的琉華打了一仗之後變得更暴力了……
靜麗得知我的戀人回來之後十分高興,要我們一定去參加她幾天後的婚禮。
琉華坐在我的辦公室內,東看西看,最後下了結論:“你這幾年倒是混得人模人樣。”
“那是,那是,來~喝水。”
我剛摟住他準備來一個法式深吻時,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這場景怎麼有些似曾相識。
我攬著他的腰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靜麗呆呆地看了我們一會,然後淡定地走進來,帶上門。
“咳咳,你的戀人就是他吧?”她也沒有過多詫異,隨意地坐下。
“嗯。”我沒再隱瞞,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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