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殼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一十三章 相互甩鍋,從水猴子開始成神,甲殼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梁渠揪住衣領,他身材高大,逼得盧新慶不得已踮起腳尖。 面對鬱知縣,盧新慶慌得滿腦門子熱汗,油燈下反出一層亮光。 不,不是,自己只是一個水匪啊,何德何能受兩位大員注視! 跟老鼠在貓面前晃似的。 盧新慶抱住梁渠手掌,試圖把他手指掰開,發現硬如鋼鐵,紋絲未動,立馬訕笑著望向鬱大易:“大人說笑的,我一個水匪,挨千刀的貨,書沒讀過幾本,哪懂什麼對錯……” “好!” 鬱大易大喝一聲。 盧新慶險些咬斷舌頭。 “既然如此,我倒要聽聽河泊所的梁水郎能說出什麼名堂來!” 鬱大易低頭瞥一眼腰牌,他養氣功夫極佳,被梁渠指著鼻子罵沒有半分氣惱,與梁渠進門前的“氣急敗壞”好似兩個模樣。 盧新慶心驚膽戰,只差跪下來磕頭求饒。 今天真是倒八輩子血黴。 劫了個河神爺都沒那麼難搞吧? 梁渠面無波瀾,目光瞥向盧新慶。 “我問你,你幾時當的水匪?” 盧新慶納悶:“三年半前吧……” “第一次劫船劫的誰!劫了多少銀子!他們結果如何?是死是活!” “一對準備回家討親的父子,總共八兩銀子,結果……”盧新慶咽口唾沫,“結果死了。” 鬱大易暴喝:“劫道殺人,當誅!” 盧新慶渾身一顫,慌忙擺手:“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嗯?不是你是誰?” “是,是鬱大人您……” 鬱大易一愣。 “那對父子被我劫後,心有不甘,也去當了水匪,然後,然後讓人給逮住了……” 盧新慶硬著頭皮,斷斷續續把那對父子經歷道出。 他當水匪總共不到四年,鬱知縣當華珠縣知縣可是第五快第六個年頭。 那對父子水匪被抓,正是鬱大易判的問斬。 “竟有此事……” 鬱大易陷入沉思。 三年前的事不算太久,回憶之下略有印象,貌似以前的確判處過一對父子水匪。 以江洋大盜,父子皆論死。 “梁水郎是想說我的判決有問題?”鬱知縣不知梁渠想法,“縱然那對父子被搶在先,做匪在後,有可諒之情,但罪就是罪,本官自認判得沒什麼問題,問心無愧!” “鬱知縣依法判處,自然沒問題,但我要說的不是律法!盧新慶!你覺得這對父子的死,是誰造成的!” 誰? 盧新慶撓撓頭,小心試探:“我?” “錯!是鬱知縣!” 梁渠的回答驚呆盧新慶。 “造成父子水匪為匪的是盧新慶不假!但讓盧新慶為匪的,卻是鬱大人您!” 鬱大易狠皺眉頭:“與我何干?莫非此人偷學武功,是我指使的?去當水匪,是我差遣的?” 盧新慶猛猛搖頭。 梁渠目光再落:“盧新慶,你為何偷學武功?” 我為什麼偷學? 因為那老東西不教啊! 盧新慶腹誹,但他脖子快喘不過氣來了,知道自己肯定不能這麼說:“因為……因為小的不願在武館裡蹉跎一生,想尋些出路。” “既然要尋出路,為何去偷學武功?武館裡沒有希望,你不能進府衙嗎?不能進三法司嗎?不能去六扇門裡立功,學更好的武功嗎?出路那麼多,非要自掘根基?” 盧新慶無語凝噎。 他有這門路,偷學個毛線武功啊? 沉默間,意義明朗。 “鬱大人可曾明白?”梁渠鬆開盧新慶的衣領,“是伱沒有給他選擇! 鬱大人身為知縣!百姓父母官!若是華珠縣內吏治清明,有能者上,無能者下,盧新慶緣何用得著偷學武功,流落為寇!” 盧新慶眼前一亮。 原來能這樣解釋的嗎? “正是鬱知縣的不作為,導致盧新慶落草為寇,進而害死了那對回家討親的父子!何其不公!” 鬱大易皺眉:“此乃詭辯!” 梁渠哈哈大笑:“我是詭辯!鬱知縣責怪我河泊所與鬼母教鬥爭,殃及華珠,不去責怪鬼母教,反倒怪我河泊所之行徑又與我的詭辯何異?” 鬱大易啞然。 “連水匪都知道從自己身上找問題!天災當頭,莫說現如今尚未查清真相,就算丘公堤潰堤真是鬼母教做的好事。 鬱知縣不去尋找罪魁禍首,反倒躲在房中指桑罵槐,難道我說鬱知縣不如水匪有錯? 倘若鬱大人真鐵了心要怪我河泊所剿匪有錯,是否想說我河泊所剿鬼母教,剿錯了? 既然如此,聖上派遣河泊所駐紮平陽縣的決定,鬱知縣看來很是不滿啊?” “不敢!” 鬱大易連忙低下頭顱。 一時間,整個房間內陷入寂靜。 咕嘟。 盧新慶咽一口唾沫。 他聽不懂,但心中大受震撼。 見鬱大易不說話,梁渠亦是鬆一口氣。 成功唬住。 肚子裡就那點貨。 真辯起來可能要漏馬腳。 鬱大易真分不清敵人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