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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述，越是靠前，越是有利。
現場既沒有抽籤，也沒有按照一定的順序。
把他排在最後，就是一種不公。
但，他也無所謂。
他看著裴劍，先將今天的東西，大概複述了一遍。
“不過如此。”
裴劍聽了方川的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你方川也沒有什麼不同的，不過是鸚鵡學舌而已。”
“哈哈！”
眾人不由大笑。
而這時，方川的目光一掃。
其他兩組的人，立即心頭髮毛，突然想起了，他們嘲笑的人，是什麼樣的存在。
頓時，現場安靜了下來。
“理論性的學識，複述本來就是如此，實事求是罷了。”
方川這時看向了裴劍，“而您所謂的神力起源，也不過是鸚鵡學舌而已，沒有事實依據，沒有科學論證，甚至於，連神力的成分也沒有分析。”
“你們做學問，是空想空談，如果運氣好，說對了，便是大學問。”
“如果運氣不好，說錯了，那便是偉大的開拓者。”
“在我的眼裡，不過是笑話而已。”
“裴導師，送你一句話，實事求是，以事實為依據，從基礎做學問，不要假大空。”
方川反正也沒有指望積分在裴劍這裡獲取，就是一陣懟。
“你——”
裴劍果然被氣得不輕，憤怒地看著方川，“你敢批判我們的學問？”
“有什麼不能批判的？”
方川輕輕一笑，“那我問你，請問是我們圍繞著神日轉，還是神日圍繞著我們轉？”
“我們這個界域是天圓地方，還是一顆球狀的星球，如果礦星神靈產出的凡人宇宙的星球一樣，位於一片廣袤的空間當中？”
他這話一出，讓裴劍以及在場的人都驚了，跟著陷入了一種沉思。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去思考過。
有的人覺得是天圓地方。
有的人覺得這個界域是一個球狀。
但是，他們從來沒有看過。
哪怕，他們有的人也接觸過飛行神器。
“你飛過最高的地方，有多高？接近過神日嗎？”
方川見裴劍沒有回答，又問道。
“沒有！”
裴劍突然有些頹喪，同時也有一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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