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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耳光扇過去，可不輕鬆，每一耳光，都附著了一點真氣，打在小李的臉上，是刺激神經的痛。
那種痛，讓小李欲仙欲死。
方川看著一臉痛苦，已經快要打哭了小李：“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了吧？”
“好，好，我的車給你用，可是，你拿我人有什麼用？”小李一臉委屈，感覺自己不應該接這個任務。
方川抬起手：“我讓你問了嗎？”
“別打！”小李忙擺手，那一種痛苦的感覺，他不想再嘗試，連忙道：“你要怎麼就怎麼吧。”
方川笑了笑：“好，走吧。”
他說著，對小李一揮手。
小李下意識地躲了一下，顯然被方川打得痛不欲生，加上意志力一般，所以很快就屈服了。
“這是……”老教授一臉驚訝，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摸不著頭腦。
方川笑道：“老人家，就當今天什麼也沒發生吧。”
“哦，好好。”老教授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小李：“小李啊，你是不是犯了錯，要是犯了錯，就一定要好好認錯，跟這個同志回去，接受調查，好好做人……”
“呃……”小李臉色頓時有些尷尬，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好好，我明白了。”
老教授這話嘮模式開啟之後，似乎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似乎還要說話。
方川忙一揮手：“老人家，我今天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你這小同志，是警察吧？”老教授扶了扶眼鏡，“看你身手這麼好，一身正氣，一定是個好警察，不過也千萬別學祁同偉，他以前也是一個好警察。”
“祁同偉是誰？”方川一愣，有些懵逼，以為祁同偉是廈市的一個反面警察。
小李連忙道：“祁同偉都不知道？一步熱播反腐劇裡的反派，漢東省公安廳廳長。”
“我……”方川連忙點點頭：“老人家我明白了。”
說著，他連忙拉著小李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一點耐心也沒有，他怎麼能當一個好警察呢？”
他說著，關上門，然後自言自語，叨叨絮絮。
而方川，他帶著小李，跟唐月英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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