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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握住蕭然手臂,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嘆哉!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老弟如此年少,儀表堂堂。當初聽說你東征西討的英雄事蹟,我還道是怎樣一條三頭六臂的惡漢,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英俊的一名少年!唉,跟你一比,我左季高(左宗棠的字)真個是老啦!”
二人相顧哈哈大笑。梅良甫等人都退到門外,回手帶上房門,左宗棠拉著蕭然坐下來,道:“老弟心思機敏,居然一猜而中的。”
蕭然笑道:“您老也不差啊,不是也猜到我不會拿您去解功請賞麼?”
左宗棠正色道:“當然不會。不為別的,北京之變,曾國藩雖已落馬,但是老弟竟沒有斬草除根,就憑這一點,老朽敬佩不已。曾國藩持權自傲,圍困京師,覬覦朝權,理當一死;然曾兄乃我良師益友,於我有知遇之恩,老弟你能饒他一命,我左季高打心裡感激!”
只這一句話,便讓蕭然頓生好感。這位左宗棠的為人,的確跟歷史上記載的一樣,重情重義。按理來說,曾國藩是李鴻章的老師,在他身上花的心血更多,而這次老師倒了,李鴻章竟連提也不敢提上一嘴,生怕跟自己惹上關係。或者說,作為現下的淮軍大佬,他還巴不得曾國藩早早倒臺,自己好能提前上位。只此一事,人品之高下立判!
左宗棠又道:“說來慚愧!老朽貿然求見,失禮之處,還望老弟你不要見怪。此一來,一是要感謝老弟,將同然堂總號遷入杭州;另一個,如今遷都已畢,但江南局勢,依然風雨飄搖,前途未卜啊!老朽心中還有諸多不解,正要請你點撥一二。”
第一百八十章 左宗棠(下)
方盛京叛亂,鑾駕南遷,就連從前威風八面的議政王次也一下子被拴縛住了手腳。清廷中央集權不斷的弱化並分散,使滿人八旗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雞肋。與之伴隨的是地方勢力的崛起,尤其江南的漢臣督撫,江蘇巡撫李鴻章,浙江巡撫左宗棠,四川總督駱秉章,兩廣總督勞崇光,安徽巡撫彭玉麟……這些個漢臣大佬無一不是手握重兵,雄霸一方水土,儼然成諸侯藩鎮、軍閥割據之勢!
滿清政權,已然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動搖。而北京事變,力主蘭兒秉政的曾國藩的落馬,以及僧格林沁、若阿納顏的鐵騎加上戍守京師的旗人公卿,終於沒能阻擋住遷都的步伐,這一切似乎都在向人們傳遞著一個訊息:一場政治風暴,就要來臨了!
而對於李鴻章、左宗棠這些人來說,比常人更加深入的看到了潛在的危機。江南工業的迅猛發展,加速了封建社會自然經濟的解體,原有的小商品生產者開始逐步轉成僱工制勞動力,同時鉅額的貨幣和生產資料的不斷集中,在少數人手中轉化成了資本。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一旦遭到破壞,商品市場便迅速成型,資本主義已經隨著民族工業的興起,不可遏止的萌芽並破土而出。舊有的封建制度的特權制、等級制,以及勞動力的人身依附,與資本運營間不可調和的矛盾逐漸顯露出來,一場中國的資本主義革命。已經初露端倪!
無論從朝廷還是地方,哪個角度來說,這都將是一場前所未有地變革。蕭然好歹也算學過N年的馬哲,對於未來的走)到。可是左宗棠等人,卻向誰學來?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不過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不論這一場變革的最總結果如何,大清朝的氣數,都算是徹底走到頭了。
任何一名漢臣,即便是拜相封侯、位極人臣。骨子裡始終流淌著漢人的血,始終不可能擺脫被異族統治和奴役的命運!但凡是大清國擁有了充分權力跟實力地漢臣大員,也包括曾國藩,心中始終深埋著光復漢人河山的野心!這是一個民族正常情緒的一部分。是流淌在世代繁衍的民族血液之中地本能。只不過當這種本能抵擋不住權勢的威逼、或者是更大利益的誘惑時,所有的民族情節跟野心,都只能深深地埋在心裡!
自從當年的三十萬滿清鐵騎踏入關中,開始在漢人土地上肆虐。就無可避免的註定了這樣一個事實:所謂的漢人大員、榮耀尊崇,當他們光了前額、留下屈辱地辮子,對著滿人皇帝頂禮膜拜,那鮮豔頂戴的兩面。一面寫著忠誠,一面寫著背叛!
左宗棠當然是個明白人。事實上從他便裝簡從突然出現在江寧的這間客棧裡,蕭然就已經猜到了他地意圖。當下爽然一笑。道:“點撥二字可不敢當。左公。我猜你是想問我。為何勸太后遷都到江寧而不在杭州,卻又把同然堂總號設在你地轄區。是麼?”
左宗棠連忙抱拳,道:“老弟目光如炬,洞察秋毫啊,欽佩之至!不錯,我也正要請教,但是卻沒有絲毫不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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