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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箇中道理。這下白玉堂只覺大為不耐,一拳砸在桌上,斜挑的雙眼滿滿溢位幾分殺意:“該死!”
展昭沉默一下,抬眼看向公孫策:“當真無法麼?”
“要知道白少俠體內的蠱究竟是什麼性質才能對症下藥,不過恐怕需要花點時間來細細研究。”公孫策慢慢捋著鬍鬚,眉心緊皺,“好在白少俠此番用藥引起藥性衝突,使那蠱露了行跡。還請白少俠取些血液與我,學生回去自當盡力而為,你們看如何?”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白玉堂也實在無奈,不死心的追問一句:“當真連抑制的方法都沒有?”
“……學生不知。但白少俠切不可再隨便以藥物壓制功力,以防藥性反噬,走火入魔。”
“好。”白玉堂默然點頭,伸手取過桌上的茶盞,二話不說畫影乍出即收,已在自己小臂上劃下一道寸許長的血痕。眼見積了小半杯血液,公孫忙道:“夠了!”便拿出繃帶來要給白玉堂止血。展昭卻伸手接過了,道了句:“我來便是。”然後細細給白玉堂紮好傷口。
自始至終這向來沉穩溫和的青年都一直微沉著臉,看不出半點喜怒。但是白玉堂感覺得到,展昭在給自己包紮的時候,手異常沉穩,只是用的力道大了半分。
白玉堂當然不在乎這小小的傷口,徑自用完好的另一手端起那半杯鮮血遞給公孫策:
“有勞先生。”
公孫策不再答話,鄭重接過,向兩人道了別,帶了那血轉身推門離去。等到門合上了,屋中沉默半晌,展昭忽然二話不說提了巨闕就要出門。
“去哪?!”白玉堂抬頭叫他。
“去找那高逸。”展昭半回了頭。
“他若有心逃,你去了也找不到!”白玉堂冷哼,眼見展昭面色雖然平和中正,但眼角眉梢明顯透著少見的厲色,不用猜都知道他想法,搖搖頭道:
“別去了!這時候還會留下線索就不會是十六刺的人了。昭,你忙了一夜,昨晚又……還是先歇會兒罷!”
展昭微微挑唇:“莫非五爺還怕展昭堅持不住?”
他可真是怒了!一直溫和待人的南俠,何曾這般說過話?此時心潮洶湧,竟足似白玉堂平時擠兌他的腔調,可見真是氣得多了。
白玉堂冷笑:“好,你要去我便和你一起!你當我現在比你坐的住是不?”他說著拍案起身,蹭蹭幾步便去推門。
“玉堂!”展昭眼見白玉堂伸手推門,想都不想便攔住他。見那人眉眼嘴角卻是凍死人的冰碴子,望著自己的目光中不甘、抑鬱、憤怒、嘆息……百味雜陳。終是輕嘆了一聲:
“也罷!先歇著吧!你我現在的狀況,加一起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先養足了精神,再做計較。”眼見白玉堂目光投注在自己臉上,動動嘴唇就要說話,又補了句,“我和你一起。”
白玉堂這才斂了兩分怒氣,憤憤然拉展昭走到桌邊重新坐下,各自閉目調息。
……
待精力恢復的差不多之後,兩個人討論著十六刺的相關事宜,猜測著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又提到白玉堂身上的蠱蟲,這個潛在的巨大的威脅下一次發作時,將如何應對——全力施展的白玉堂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白玉堂默然沉吟片刻,向展昭道:
“昭,你去牢中取幾條鐵鏈來——要最結實的!”
“做什麼?”展昭反射性的問道,忽然便反應過來,他瞪著對面這個白衣人,“你該不是想——”
“沒錯。”白玉堂倒是一徑笑吟吟的無所謂,“既然現在不能用藥物,總得做個防備,若是我將自己用鏈子鎖起來,你說到時候對方想控制我卻發現動也動不了,該如何感覺?”他說著自己先笑起來,彷彿見到什麼極有趣的事一般。
然而展昭卻半點笑不出來——用鏈子綁住白玉堂?這種事情他想都沒想過!況且這個青年向來驕傲自負,恣意瀟灑,這種近乎於侮辱的行為他怎麼受得了!
白玉堂注意到展昭神態,嘻笑道:“貓兒,別這麼看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雖然風流瀟灑的五爺我鎖上鍊子會難看那麼一點,倒不失一個行之有效的法子——況且對你我而言,但求俯仰無愧,何必較真呢?”
展昭嘆氣道:“我知你所想,但是——”他看看白玉堂坦然的眼,忽然便笑了:“也罷!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看得開,展某反而著相了!”
“你不是著相,怕只是擔心太過。”白玉堂說著皺眉,想起鎖鏈加身的情景,忍了又忍,終還是忍不住道:“貓兒,你可一定要將鐵鏈清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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