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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搖頭道:“展某才至,未曾有所發現。”說著看了眼那領命而去的副將,“究竟是怎麼回事?誰見了刺客?”
“是門前守衛的侍衛,當時有好幾個說見到一道黑影從那邊過去了。”餘蒼與說著指指南牆的方向,展昭順著他所指瞥過去一眼,皺眉,“那邊?”那好像是……
“對,就是南苑那邊。”餘蒼與接下來的回答印證了展昭的想法,頓了一頓,又補上了句,“那邊似乎有人住,不過……”
“展護衛!”
忽然身後傳來的一道沉穩喊聲打斷了餘蒼與的話,展昭自然認得來人聲音,忙轉身,就見到包拯和白玉堂以及張龍王朝等人向這邊走來。
“怎麼樣了?”
“還沒線索。”展昭搖搖頭,腦中還反射性想著餘蒼與未盡之言是什麼,“不過刺客好像是從——”說到這裡忽然一驚,腦中彷彿激靈靈一個寒戰打過,想也不想的拔腿奔向先前餘蒼與所指的方向。
“展護衛!”
“展大人!”
不意向來穩重的展昭忽有此舉,眾人下意識喊出聲來,包拯接著也是一驚:“那是行之的房間!莫非是出了什麼事!”說著竟也不管可能潛伏在四周某處的刺客,向著展昭奔去的方向疾步走去。眾人無事的忙跟上,以防出了什麼亂子。
等到眾人來到王介生的屋前,就見到王介生房間的門已大開。群湧進了,兩轉入了臥室,入目所視的就是展昭在床前忙著什麼。
聽到響動,展昭半側了頭,見是包拯等人,一面下手點了最後一個穴道,口中急道:“快請先生!他遇刺了!”
展昭口中的“他”無疑是指王介生。此話一出,包拯當即上前幾步細看,擔憂之情溢於言表。早有人點了桌上油燈,藉著燈光,可見王介生面色蒼白如紙,胸口溼淋淋一大片,已被展昭情急之下撕裂床幔僅僅裹住。但是看那胸口的傷處與血跡,很顯然他傷得不輕。
與此同時,讓白玉堂瞬間雙眉一擰的是,王介生搭在床邊未被展昭遮去的那隻左手上,仍舊緊緊攥著的那隻他再眼熟不過的青花瓷瓶。
……
直到半個時辰後,王介生的傷處總算穩定下來。公孫策鬆了口氣,向來給自己幫忙的盧大嫂師姊妹道聲謝,才一面就著僕從端來的水淨手,順手取了布巾擦乾一面鬆口氣對包拯露出點笑意:
“基本上沒事了。傷的雖重,好在展護衛搶救得當,加上有盧夫人兩位幫忙,總算沒有性命危險。”
“那就好。”包拯緩緩的點頭,一旁閔秀秀與尹香凝也在桌上胡亂淨過手,繞過桌面向包拯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各自出了門。她二人雖然因為陷空島本身與開封府交好在這裡也不算生疏,然而畢竟是外人,也都曉得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離開,因此什麼都沒說就推門離去。
包拯見她二人離開,才看看公孫策,又看看床上臉色仍舊蒼白的什麼似的王介生,嘆口氣道:“行之怕是受我連累,才遭此橫禍。”
他也是心中悲傷,自覺連累了昔時的同學,一句“本府”都說不出來,換了平素的稱呼。展昭和白玉堂等人知曉他心中所想,一時之間也都默然,不知該從何勸起。
公孫策道:“大人何必自責?此番也是我們疏忽了,沒想到十六刺居然這麼心狠手辣,此番是要殺行之滅口麼!”他方才給王介生醫治之時自然見了他手中那隻青花瓷瓶。那標誌再明顯不過,再論起動機,不是十六刺所為,又能是何人?
包拯搖搖頭,有些倦怠的伸手捏捏眉頭,強自振起精神來,起身道:“確實是疏忽,本府那邊雖然無恙,卻還是忽略了十六刺可能的東廂——展護衛,此番有勞你一晚,那刺客一擊不中,很可能會再來,行之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屬下明白。”展昭應了一聲,才要轉身,忽然被白玉堂扯住,耳邊已響起那人清冽的嗓音:
“大人且慢!今晚這邊還是我來罷!”
“白義士?”包拯瞧了他一眼,躊躇道,“但你——”
“白兄!”展昭也是驚了下,對上那人雙眼,情急之下一句話脫口而出:“你不成!”
他們都清楚白玉堂現在身上還有蠱毒的影響,這些時日白玉堂雖然一直服用閔秀秀二人開的藥,然而畢竟蠱毒未除,他自身的內力也都壓制著,這若是有個萬一——
“什麼話?放心!白爺爺還能比不上你這貓不成?”白玉堂自然知曉他們顧慮的是什麼,也不瞞著旁人的眼順手拐了展昭一下,算是回敬他那句“不成”,“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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