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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之後,他發現這個微波爐對廢物非常友好,每個按鍵上都寫著字。
他研究了一會兒,選擇了“熱包子”。
真是太友好了。
加熱好的食物熱氣騰騰,沒有幹,也沒有糊,更沒有炸……
程恪開啟了電視,坐在沙發上慢慢吃著。
聽福樓的早茶他挺久沒去吃過了,但是味道還記得,吃著有種突然陷入回憶的錯覺,明明他也沒什麼可回憶的東西。
也許僅僅是對於味道的記憶吧,比如這個鳳爪,比如這個蝦餃,比如這個流沙包……
程恪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流沙包,已經咬了一半,確切地說,這是他吃的第三個。
“……你大爺。”他放下了這半個流沙包。
其實他並不矯情,吃飯的時候不說這些內容只是因為教養,實在要說了,他也不至於吃不下去,關鍵是,他看到了。
這種直觀的想象一旦跟手裡的食物有了關聯,那就不一樣了。
想到江予奪,他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江予奪現在怎麼樣了,也許還在暈著,也許已經讓陳慶氣清醒了。
“茜姐還說要買什麼來著?”江予奪看著貨架上的東西。
“芝麻醬,甜麵醬,”陳慶推著購物車,“還一個什麼醬來著?豆瓣醬?”
“隨便吧,她開醬鋪呢,回回都買一堆醬,”江予奪隨手拿了幾瓶醬,“都拿幾瓶得了。”
“你跟她說了我去蹭飯了沒?”陳慶問。
“說了,”江予奪往收銀臺走,“今天的事兒別跟她說。”
“嗯,放心吧,”陳慶說,“不過你這次發作是不是沒休息好,老覺得你這陣兒缺覺。”
“大概吧,”江予奪說,“也沒什麼規律,反正過了就沒事兒了,也沒準兒是讓你氣的。”
“積家肯定嚇得不輕,他估計沒見過這種場面。”陳慶說。
“拉倒吧,你過來的時候就跟我要出殯了一樣,我都怕你當他面兒哭出來。”江予奪在收銀臺旁邊拿了兩盒清涼糖,暈勁兒過了之後,嗓子也好多了,不過還是有點兒不舒服。
“那我不也咬牙挺住了沒哭嗎,”陳慶說完想了想,“……我也沒想哭啊。”
在盧茜這兒蹭飯是件挺舒心的事兒,什麼也不用管,江予奪只需要跟陳慶還有四條狗一塊兒攤在沙發上看一小時電視,就可以吃飯了。
吃完了飯還可以繼續一塊兒攤在沙發上瞎聊。
在盧茜這兒,他是最放鬆的,也不會老想著外面有沒有人跟著他。
本來想著吃完飯就回去,但放鬆下來呆了倆小時也不想動。
一直到盧茜趕他倆走了,他才起身跟陳慶一塊兒下了樓。
“明天我休息,”陳慶上了車,“我陪你去把板子拆了吧?醫生不是說可以拆了嗎?”
江予奪沒說話。
不想拆。
突然就有種不太踏實的感覺,他轉頭看著車窗外不斷往後閃過去的燈影。
“我明天過來接你?”陳慶又問。
“嗯。”江予奪應了一聲。
快到家的時候,手機在他兜裡震了起來,他把手機掏出來,螢幕上顯示,程·弱智·恪。
“誰啊?”陳慶問。
“積……程恪。”他接起了電話,“喂?”
“你沒在家啊?”程恪的聲音傳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聽著有些垂頭喪氣的。
“快到家了,”江予奪說,“你又怎麼了?”
“又?”程恪頓了頓,“算了。”
“嗯?”江予奪有點兒莫名其妙,“什麼?”
程恪掛掉了電話。
“什麼毛病?”江予奪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看。
“他怎麼了啊?”陳慶問。
“不知道。”江予奪皺了皺眉,把手機放回了兜裡。
車轉進小路,他習慣性地往兩邊人行道上掃了一圈,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身影,但看到了程恪。
“那是積家嗎?”陳慶指了指右邊的人行道。
“是,”江予奪伸手按了一下喇叭,“過去。”
程恪正慢慢地跟他們反方向地走過來,順著人行道的道沿兒溜達著,對於喇叭的聲音沒有任何反應。
陳慶把車停在了路邊,車燈晃到了程恪的臉,他只是抬手擋了一下就繼續往前走了。
“哎,這種人,我要不是認識他,今兒肯定就搶他了,”陳慶又按了一聲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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