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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也不太一樣，最起碼他笑了。
“千歲？難道你想讓我變成老妖精嗎？”沈老爺子笑了起來，不過馬上又收起了笑容道：“知道我讓你今天過來，不只是想要見一見你吧？”
“是為了秦家的事情嗎？您是不是想要說……”沈夢一的表情並不那麼好看，最起碼她知道自己的決定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只是機會擺在那裡，她並希望錯過。
“二十多年前，你的母親……也是在這樣一個天氣很好的日子，帶著李子峰進了我的書房。那個時候她還很年輕，跟你一樣，身上充滿了活力。”沈老爺子的表情有點兒感傷。
沈夢一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因為老人痛苦的表情之中，似乎還多了一絲愉悅，那種矛盾的表情，讓她判斷不出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感。她的直覺一向靈敏的，可是在面對這位老人的時候，好像所有的感覺都失靈了。
“只是你註定這輩子要過得比你媽媽辛苦。”沈老爺子有點兒動情地開口道，就連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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