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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倫敦地鐵爆炸案,用的就是有機磷類毒氣,還好你們阻止了他。”
“那個警察同志怎麼樣?”
“沒有傷及要害,他會康復的。”邱言抿了抿唇,目光突然變得犀利,“我從警十年,鮮少見到這麼窮兇極惡的歹徒。”
任燚很能理解邱言此時的心情,短短48小時內,警察一死一傷,而面對的還是同一個兇手,簡直令人悲憤到了極點。他問道:“紅焰已經死透了,但幫他製作炸彈的那個有化學背景的人呢?”
“還在調查。”
“有沒有可能是他說的什麼‘紫焰’?”
“不確定。按照應弦對他們組織等級的判斷,以及呂博青的說法,紫焰應該是這個牙阝教組織的頭目。我們網路犯罪科的同事也正在日音網上尋找紫焰的痕跡,現在這個案子已經是我們分局的頭等要案。”
“現在只剩下陳佩這個關鍵的證人了。”
“目前是的,我們會派人24小時看著他,等應弦出院就立刻提審。”
正聊著,敲門聲響起,一個護士抱著個嬰兒走了進來,任燚一看,正是早上他在手術室外見到的護士。
“任隊長。”護士笑了笑,“你在忙嗎?”
“沒事,不忙。”
護士抱著孩子走了過來:“這就是早上那個孕婦生下來的孩子,男孩兒,特別健康,母子平安。”
任燚心中頗為觸動:“太好了。”
“好!”孫定義帶頭鼓起了掌。
任燚“噓”了一聲,指了指宮應弦,眾人都輕聲笑了。
“他媽媽想讓你們看看他,讓我代替她向各位道個謝。”
任燚接過了護士手中輕飄飄的嬰兒。他還沒有睜開眼睛,面板泛紅發皺,小嘴微微嚅動著,不知道在做著什麼美夢。任燚忍不住笑了笑,又問道:“那個做手術的老人呢?”
護士淡道:“沒能撐過手術。”
任燚怔住了。
在他們跟兇手進行生死較量的時候,不遠處緊挨著的兩間手術室,醫生和病人同樣在與生死較量,最後,一個新生,一個死亡,冥冥中似乎在預示著生命的輪迴。
生與死是如此莊重,偏偏有人毫無敬畏之心。
任燚很高興呂博青被當場擊斃,呂博青想用自己的死去獻祭,偏偏死的毫無價值,踐踏生命的人,終究會被生命所踐踏。
護士安慰道:“醫院就是這樣的地方,有喜有哀。人間百態,你待上幾天就能看盡。其實當時讓我們撤退的時候,我們也不是不惜命,就是看得多了,覺得死亡不是特別遙遠、特別可怕的事,生死有命嘛。”
任燚用指尖摩挲著嬰兒柔嫩的臉蛋,心中感慨萬千。
消防,警察,醫生,儘管方式和方法不同,但目的都是一致的——救人。他們讓人知道惡有所報、禍有所依,是構建人安全感的基石。
兇手選在這樣的地方製造出這樣的罪惡,同時製造的還有恐懼,也因此格外地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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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陸續離去了。
到了下午,宮應弦才醒過來。
任燚一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確保宮應弦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
宮應弦睜開眼睛,注視了任燚兩秒:“你沒事吧。”
任燚笑道:“你該問問自己有沒有事,開完槍就暈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中槍的是你呢。”
宮應弦皺起眉:“當時確實有點暈。”
“所以第一槍打偏了?”
“沒有打偏,故意的。”
任燚噗嗤一笑。
宮應弦羞惱道:“真的是故意的,我想留他一命,畢竟他知道很多事情,而且大廳裡那麼多人,不想造成恐慌。結果他還藏了一些小炸彈,我怕傷到你們才不得不擊斃。”
“我相信你。”任燚想起邱言曾經摸過宮應弦的頭髮,顯得那麼親密和憐愛,便也伸手順起宮應弦的頭髮,連位置都跟邱言一模一樣,“你的槍法那麼準,怎麼會打偏呢,你一定是怕嚇到小朋友吧。”
宮應弦點點頭。
任燚心想,宮應弦真的是個內心溫柔又孤獨的人,只是用冷硬的外殼將自己全副武裝,只有像他一樣靠得這麼近了,才能看見,他又心痛,又忍不住感到驕傲:“這次你立功了。”
宮應弦沉默了一下:“是我們沒有儘快摸到這個邪教組織的脈絡,是我們申請讓周川回到醫院,是我們沒有早一步抓到呂博青,如果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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